正在此時,喬叄的背後忽然有一個人坐了起來,而手中則拿着一把手槍指着喬叄,對於這一切,當衆人發現的時候,一聲槍響,那個人再一次的躺下了,喬叄也回過頭也後怕無比,很顯然,如果沒有這個人,喬叄已經死了。喬叄衝着遠處的狙擊手豎起了大拇指。
經過這一次有驚無險的事情之後,衆人對喬叄更加敬佩了,彷彿喬叄的每一句話都是天理,就算現在喬叄說,撒旦是個女人,也許都會有人相信,這就是信仰,盲目的信仰。
“三哥這裡發現情況!”這時喬叄終於聽到了一聲讓自己心動的聲音。喬叄迅速的問道了位置,之後便趕了過去,此時撒旦軍團的所有人都聚集在了一所房屋的門口,因爲其他所有的地方都已經仔細的排查了,都沒有任何異常,只有這個屋內可以判斷出有人。
此時喬叄的手放在了鐵鎖上,心中卻緊張了起來,仔細算一算,自己跟韓冰也有幾個月沒有相見了,不知道她現在什麼樣了,這一刻喬叄的心中無法再繼續淡定下去了。
“打開~!”撒旦自然知道喬叄心中的糾結,於是衝着手下說道,一命美國的小夥子走上前來,很快鎖頭就比打開了,撒旦輕輕的推開了鐵門,整個村莊,只有這一個房間是鐵的,看來應該是專門負責看押人的,一打開門,衆人都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屋內大約有30多個人,看服裝跟樣子,這裡面有着世界各地的人,看樣子應該都是被他們抓來的。
所有人都是一副邋遢的樣子,喬叄這一刻心中卻有點不希望韓冰在這裡了,這需要受多少的侮辱,多少痛苦,而更讓喬叄驚訝的是,此時房屋內還有的女人赤、裸着身軀躺在地上,看樣子應該是昏迷了,而且喬叄可以想象的出來,這些女人應該都是稍有姿色的,而且是經過剛纔這些人的蹂躪,同時又讓屋內的男人蹂躪過的,畢竟這個時候,什麼理智、人性都已經被拋在腦後了,也許他們都無法見到明天的太陽,他們不知道自己將被帶到何處,所以他們決定撕開自己虛僞的面具,點燃心中的野性。
這一刻,他們不在是道貌岸然的僞君子,而是徹徹底底的禽獸,當然還是有好人的,喬叄仔細的從每個女人的臉上滑過,希望不要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同時心中更是期待,韓冰就在這裡,否則的話,自己這一切的努力都白費了,而韓冰的處境則會更加的危險。
然而喬叄失望了,這羣人中並沒有韓冰的身影,喬叄甚至把一些趴在地上的女人轉了過來,但是遺憾的是,這些人都不是韓冰。
“有沒有會說英語的?”喬叄忽然衝着這羣人問道。
這羣人雖然不認識喬叄等人,但是他們剛剛都聽到了外面的激戰聲,所以他們知道,這羣人比剛纔的那些人更加恐怖,因爲他們勝利了,所以喬叄等人在他們的心裡,那就是神。
“先生,我會~”這時一個帶着眼睛的青年人站了起來,走到了喬叄的身邊。
“好,我問你,這一次被帶來的只有你們這麼多人麼?”喬叄問道
“先生,這一批的確就是我們這些人,但是我如果沒猜錯的話,對方應該還有一個小隊,帶着另一批人去了別的地方~”年輕人冷靜的說道。
“你是哪裡人?”喬叄問道眼鏡男,因爲喬叄看他的膚色,應該是亞洲人。
“我是華夏臺北人!”年輕人一板一眼的說道。
“哦?”喬叄聽到年輕人的話,心裡有些觸動了,沒想到還是個愛國的年輕人。
“你跟我出去吧~”喬叄衝着年輕人說道,“剩下的人——殺了~”
這一次衆人都沒有疑問了,快速的扣動了手中的扳機,瞬時這些無辜的人都倒在了地上,而眼鏡男也被喬叄的抉擇嚇了一跳,相比剛剛的那羣人,這羣人才是真正的惡魔。
“你爲什麼要殺了他們?”當所有人都退出了那個民房的時候,眼鏡男看着四周遍地的屍體跟血跡,終於忍不住問道了。
“我爲什麼不殺他們?他們都是亡命徒。”喬叄以爲眼鏡男問的是外面的人。
“我是說屋裡的這羣無辜的人~”眼鏡男忽然提高了嗓音質問道喬叄。
“哦?你說他們?他們是無辜的人麼?你看到躺在地上的這個女人了麼?難道她是壞人麼?既然不是,那麼傷害她的那些人是無辜的人麼?更何況,如果我留下這個女人的性命,她自己能夠活着離開這裡麼?就算能,這件事情會一輩子在她的心裡揮之不去,她的一生都會生活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裡,這是對她好麼?我不反駁這裡面的確有好人,像你這樣,但是你敢保證這裡沒有一些罪惡之徒麼?如果我放他們離開了,我們就暴露了,我何必因爲一羣無關緊要的人而給我的兄弟留下威脅,不是麼?”
喬叄的一番話讓眼鏡男沉默了,的確,這幾天他一直跟着羣人生活在這裡,至於發生的事情,他的確比喬叄知道的多,而且喬叄的話更沒有說錯,但是對於喬叄如此殘忍的決定,他的心中還是有些說不出的感覺,也許他是對的,但是這一切貌似對別人太不公平了,至少,什麼人都有活在世上的權利。
“年輕人,這個社會,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純潔、乾淨,有些道貌岸然的人不是你可以發現的道的,至於法律…………”喬叄擡起頭,舉起自己的手“這裡是全世界都文明的金三角,是罌粟花的產原地,每年有上萬噸的毒品被運往世界的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