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聽見任永長這麼說,弗雷德立即狂妄的大笑起來:“小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看你的樣子,魔法師?是魔法學徒吧!你居然敢向一個赤級戰士挑戰?你的腦袋沒事吧?!”
“我的腦袋當然沒事,”任永長冷靜的說道:“而且就我看來,它比你的腦袋清醒得多了。”
“好大的口氣!”弗雷德冷哼一聲:“那麼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有沒有狂妄的本事!”
說着,弗雷德轉身又是一記:“風斬!”
任永長看着弗雷德的動作也像模像樣的說道:“風斬!”
只見弗雷德手中的劍發出一道赤紅色的鬥氣,而任永長手中的劍尖卻噴出了一道火紅色的烈焰,當弗雷德的鬥氣觸碰到任永長的烈焰的時候卻好像泥牛入海一般徹底融入了進去!
弗雷德趕緊向着一旁跳開,躲開了任永長的這一擊,灰頭土臉的爬起來卻聽到任永長的嘲笑聲:“怎麼了?你剛纔可不是這個樣子的啊!”
看着弗雷德吃癟,亞倫傭兵團的人都在心中暗自叫好。
“你有種,”弗雷德咬着牙爬起來看了看身後任永長的烈焰,卻發現一個燃燒着的火圈將地面燒的黝黑,心中不禁產生了一絲畏懼。
“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就再來過吧。”
任永長看弗雷德似乎沒什麼事情一樣的站起來,玩心大起,剛纔依靠着自己的想象,試圖發出的“風斬”取得了任永長自己也沒有想到的效果,這下更是想要好好玩玩了。
“慢着!”眼看着任永長又要繼續向着自己發出攻擊,弗雷德趕緊大聲的叫道。
“怎麼了?”
“這位朋友,”弗雷德強壓住心中的怒火:“請問閣下來自於何處?怎麼會和亞倫傭兵團的人在一起?”
弗雷德也不是一個白癡,眼看着任永長表現出了這麼強的力量,當然不會繼續硬拼,先探探他的虛實再說。
“哦?我啊,我就是一個人在森林裡隨便遊玩,然後”任永長笑了笑:“然後我就遇見了他們。”
聽任永長這麼說,弗雷德頓時鬆了一口氣:“原來如此,那麼照這麼說,我們本來不應該在這裡發生這場爭鬥。”
“不錯。”
“那麼,閣下是否願意加入到我們獵鷹傭兵團中來呢?”弗雷德眯了眯眼睛:“我們獵鷹傭兵團是這個地方數一數二的大型傭兵團,以閣下的才能,如果加入到我們當中來,我願意每週給您十個金幣的工資。”
說到這裡,弗雷德緊緊的看着任永長,要知道,一個普通的魔法師一個星期的工資也才三個金幣,爲了籠絡任永長,弗雷德可以說是已經下了血本了。
“十個金幣?”任永長做出一副正在思考的模樣:“或許可以考慮一下……”
聽到任永長這麼說,亞倫傭兵團的人的臉色都是齊齊一變,弗雷德大喜道:“那麼,就請閣下現在和我們一起好好的來收拾掉這個蛀蟲傭兵團吧。”
“嗯,”任永長搖搖頭:“不行。”
“你嫌錢少?那我再給你加,二十個金幣一週總行了吧?”
“還是不行,”任永長依舊搖搖頭,弗雷德變色道:“亞倫傭兵團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能夠這麼死心塌地的給他們幹活?要知道他們能給你的,我能給你十倍。”
“亞倫傭兵團給我的呀,”任永長拿着劍在地上無聊的畫了一個圈:“就是一餐飯。”
“一餐飯?哈哈,一餐飯!”聽到任永長這麼說,弗雷德似乎像是聽見了天大的笑話一般,哈哈大笑,隨後臉色陰沉的看着任永長:“小子,既然你不識擡舉,那麼今天你就別想活着離開這裡!”
說着,弗雷德就舉起手中的劍,大聲的喝道:“二道裂!”
隨後只見從弗雷德手中出現了兩柄樣式一模一樣,但是卻有一柄完全是由赤紅色的鬥氣所構成,而另外一柄,卻只是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光。
“小子,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是幫這羣廢物,還是來幫我做事?!”
任永長不搭話,直接舉起自己手中的劍,指向弗雷德,用自己的行動給出了答案。
“好!那麼小子你死了以後可別怨我!”弗雷德大吼一聲,舉起手中的劍就向着任永長跑了過來,任永長原先以爲他會和先前一樣發出鬥氣波,但是他卻並沒有這麼做,趕緊向着旁邊一躲,這才躲了過去。
“好身手,不過不知道你能不能躲過我接下來的這一擊!”
弗雷德狂妄的大笑着,舉起手中的劍就向着任永長的腰部和頭部同時斬去,任永長本能的感覺到了危機,趕緊舉起手中的劍一格。
只聽“當”的一聲,任永長手中的劍被削成三塊,在任永長手中已經只剩下了一個劍柄!
“哈哈,你連劍都沒了,我看你怎麼繼續和我打!”弗雷德依舊是狂妄的說着,任永長卻是輕輕的嘆息了一聲:“我原本還相信,但凡狂妄的人,一般都會有些本事,但是你的行爲卻告訴了我,還是有些人,是無知而且狂妄的。”
說着任永長就把手中的劍柄再次握緊,對着弗雷德又是一記“風斬”!
弗雷德輕而易舉的便化解了任永長的這一招,嘲笑道:“聽你那麼說,我還以爲你是真的有什麼本事還沒有使出來,但是你來來去去都只會這一招,那麼……”
弗雷德的話還沒有說完,任永長已經再次舉起手來又是一道“風斬”!
“我不是說過了嗎,你這招是沒有用的!”弗雷德兇狠的舉起手中的劍狠狠的劈向任永長髮出的那道波:“給我破!”
隨着弗雷德的這句話,任永長所發出的波應聲而碎,弗雷德狂妄的笑道:“來吧,我倒要看看你還能發出多少次!”
“不必了,”任永長的聲音輕輕的在弗雷德的身後響起:“我這就讓你知道我的絕招,順便也讓你明白一個道理……”
“鹹魚!也是可以翻身的!”
弗雷德本能的覺得不對勁,但是此時已經來不及變換姿勢,只能將自己體內的鬥氣全部聚集在身後,預備擋住任永長的攻擊。
但是這一切仍然是徒勞的,弗雷德只覺得突然有一股極其熾熱得力量突然從自己的腰腹部噴涌而出直到四肢百脈,不由得“呀”得一聲叫出來,等到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眼前卻是一個正在急劇放大的樹幹!
看着弗雷德被自己打了出去撞擊在樹幹上發出沉悶得一聲,任永長輕輕的搖了搖頭:“所以說人吶,還是要低調點好,太高調了,會遭天譴的啊。”
聽見任永長這麼說,小狼不禁翻了翻白眼:現在場裡最囂張的人不就正是你麼?
“媽的,我們和你拼了!”
看見自己的團長被對方的人輕而易舉的就打飛,獵鷹傭兵團的人也立即開始起鬨,但是雖然說是這麼說,卻沒有一個人走過來。
“行了行了,”任永長不耐煩的說道:“要打就快點來,不打就快點帶你的團長離開這兒。”
“小子你給我記住!”
“我們獵鷹傭兵團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總有一天我們會弄死你!”
在留下幾句狠話之後,獵鷹傭兵團的人迅速的架起自己的團長就向着森林外逃去。
“好了,”任永長見獵鷹傭兵團的人已經離開,對着亞倫傭兵團的人說道:“現在已經沒事了。你們怎麼一個個還是垂頭喪氣的呀?我打贏了,你們不是應該高興的嗎?”
“唉,尊貴的魔法師大人,你有所不知啊,”亞倫搖了搖頭:“離這兒不遠處就是獵鷹堡壘,這獵鷹堡壘的統治者正是弗雷德的父親,如果不是因爲這樣,我們亞倫傭兵團難道真的會怕他們麼?”
“這麼說也的確是個麻煩,可是我們不能總這樣任人宰割吧?”
“沒辦法啊,胳膊畢竟拗不過大腿,我們這些小型傭兵團,如果沒有附近堡壘的補助是根本不可能能夠在這森林裡生存下去的,而且,無論是我們的傭兵團的等級的確立還是我們的職業等級都需要在堡壘裡面專門的地方去確認修改,如果真的和他們鬧僵,對於我們來說,可不會是一件好事情。”
“聽你這麼一說,也的確是這麼回事,”任永長點點頭:“那麼好吧,我就陪你們一起去一趟吧,反正人是我打的,全部由我負責好了。”
“尊貴的魔法師大人,”亞倫搖搖頭:“這事恐怕沒那麼簡單……”
“安啦安啦,不會有事的啦,”任永長拍了拍亞倫的肩膀:“而且我不是還有報酬沒有給你們嗎?在沒有把報酬給你之前,我又怎麼能夠離開?”
“尊貴的魔法師大人,”亞倫趕緊解釋道:“那只是我的一個小小的玩笑……”
“玩笑?我可不認爲那是玩笑,我一向來都不喜歡欠別人東西,就這樣決定了。”
一旁的小狼卻突然說道:“主人,如果你要去那附近的堡壘的話,那麼我就不能繼續陪你們去了,畢竟像我這樣的魔獸,還是不適合出現在人類的堡壘裡。”
任永長想了想也的確是這麼個道理:“行,那你就先在這森林裡等我,等辦完事我再回來找你!”
“你最好永遠也不要回來……”小狼小聲的嘀咕。
“你說什麼?我聽不清?”
“沒什麼沒什麼!”小狼趕緊向着一旁的森林跑去,轉眼就消失在了森林深處,生怕任永長反悔似的。
“那麼,亞倫團長,我們現在就趕快出發吧!”
任永長笑着再次拍了拍亞倫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