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也不看她,冷冷的掃視了在場所有人一眼:“還愣着幹什麼?趕緊給本王妃整理好咯,簫府的損失,他們榮親王府負責賠償一萬兩黃金,一會兒管家隨着他們世子前去王府索要。若是不給,你們回來稟報。”說完,看也不看呆愣着的唐逸,神情冷淡的往簫府走去。
衆人眼裡佈滿了化不開的疑惑,她剛剛對唐逸說了什麼?好端端的,怎麼站在原地,發起呆了?
眼看着墨王妃等人就要回簫府,站在唐逸身邊的小廝緊張了,顧不得禮儀,上前拉了自家主子一下:“世子爺?這些侍衛怎麼辦?”
唐逸漆黑幽邃的眸子裡這才恢復往日的神采,想想剛剛姚情的話,他帶着隱忍的拳頭死死的握着,眼底泛着隱晦的光芒,咬牙道:“請留步!”
正在走着的姚情嘴角勾了勾,繼續邁着悠閒的步伐往前走,其他人額頭條條黑線,這紫悠,真的不能惹,絕對不能惹,這榮王府這次,真的要栽了!
“請墨王妃留步!”唐逸恨不得咆哮出口,看着那抹淡綠色的身影,他好想上去一劍殺了她,可是他還不能,畢竟,這件事確實是他孃親不對在先,妹妹囂張在後,至始至終,人家簫府從沒有想要惹他們的意思。
“不知世子爺,還有什麼吩咐?”姚情適時的收起氣焰,眯着眼睛瞥了一眼唐逸。
“請墨王妃救治這些侍衛!”唐逸躬身抱拳,有禮的要求着。
“好啊,沒問題,不過...。”姚情揚了揚眉毛,肆意的笑了笑,緩緩走近唐逸,紅脣輕扯:“本王妃向來不做賠本的生意,我想,世子爺應該明白吧?”
“你想要多少?”唐逸咬了咬牙,恨恨的問道,這個女人,絕對比土匪還土匪!
“嗯...我數數看哈,這侍衛少說也有二十多個吧,這樣,一個侍衛一千兩,勉強收起兩萬兩吧,多出的零頭我也不要了!”我很善良吧?
“您這是趁火打劫!!!”這下,唐逸不淡定了,他小小的榮親王府,上哪裡去湊這麼多銀子?
“喔?那你也可以不找我解毒!”姚情淡笑着眨了眨眼,轉身就要離開時,腳下頓了頓,轉身開口:“忘了告訴你,我這個毒,天下間,無人能解,不信的話,你可以試一試,但是,六個時辰內若是他們吃不到解藥的話,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了!”話說到這裡,夠明白了吧?
“好,我給!”就在姚情再次轉身離開時,唐逸黑着臉,咬牙應下了。
“很好,水溪?一會兒你隨世子爺去王府,拿回三萬兩黃金,然後再把解藥給他們。”姚情眸底的笑意加深,心情頗好的吩咐着。
“是,墨王妃,奴婢遵命。”水溪兒高興的應下了這個差事,要說這掙錢,誰也沒他們家小姐掙得多,哈哈,三萬兩黃金啊,不知道能救助多少窮人呢!
“等等,不是銀子嗎?什麼時候變成黃金了?”看着自家世子爺逐漸崩潰的神色,站在一旁的小廝,不淡定了,着急的詢問。
“但凡是我們家王妃開口的,從來都是黃金,沒有銀子之說,我們從來沒有提高價碼,而是一直都是黃金,是你們自己意會錯了!”水渺兒淡淡的開口解釋。
“你...你們這是欺人太甚!”小廝忍不住爲王府抱不平。
“救不救隨你們!”水渺兒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
“你,你們...世子爺?”小廝啞然了,這下可怎麼辦?
“把人帶回去,找賬房領錢去。”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小廝傻了眼,無奈的嘆了口氣,招呼着王府的人拖動那些侍衛...
反觀簫府門前的衆人,一個個咔咔的扭轉着自己僵硬的腦袋看向姚情,這個女人,又順利的拿到了三萬兩黃金?
姚情看着大家抽搐着的嘴角,瀟灑的撫了撫劉海兒:“看什麼看?告訴你們,那些都是我的,你們誰也別想打主意,哼!”說完,邁着悠閒的步伐走進簫府,留下個個崩潰的衆人。
“你妹妹這般的愛財?”久久無法回神的墨然,饒有興味的瞧着那抹淡綠色的身影,淡淡的開口問道。
子琰輕扯了下蕭驍,蕭驍立馬笑米米的說道:“是,平時倒是沒什麼,但凡有買賣做,她都會毫不留情的要價,但都是在對方能力範圍之內,超出範圍,她無意爲難!”
“是嗎?那她豈不是很有錢了?”墨然更加的好奇了,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少錢了?
“這個,王爺您倒是擡舉她了!”蕭驍看着逐漸消失的倩影,眼底閃爍着笑意。
墨然聞言,挑了挑眉,幽邃的眸子令人不敢直視。
“她全部捐給窮人了!”簫紫蘇嘴巴上翹着,驕傲的說着。
“如此大方?”還真看不出來啊?端木墨然第一次發現,自己也有看不透人的時候,最起碼這個姚情,他就看不透,看來,勢必要好好的瞭解一下自己的這個小女人了。
衆人剛想要回府,卻見姚情換了一身紫色霓裳走了出來,在衆人還沒開口詢問之前,她走到了墨然面前:“王爺,不是說還要進宮嗎?”
墨然眼底閃爍着笑意:“如此,咱們就出發吧!”
姚情聞言,興奮的點了點頭,隨後,將一個淡紫色的瓶子甩給了水溪兒:“姐姐,麻煩你了,一個人一粒,多了不許給喲!渺兒姐,你隨我一起進宮!”
“是,王妃。”渺兒開心的跟了上去。
清風明月在王爺王妃上了馬車後,腳下一點便躍上了高頭大馬,渺兒左右張望了下,發現沒有可乘的馬車,正在考慮着要不要騎馬時,花容月色牽着馬走了過來,看了渺兒一眼:“你會騎馬嗎?”渺兒點點頭:“會啊!”月色一聽,將繮繩遞給了她:“喏,那你就騎它吧!”
看着眼前溫馴的漂亮白馬,渺兒激動的謝着:“謝謝兩位姑娘了!”說完,也不廢話,輕鬆的躍上了白馬,夾了夾馬肚,馬兒呼嘯着往前奔去,花容月色也不敢耽誤時間,迅速的追了上去。
坐在馬車中的姚情,此時正在細細的端詳着那柄‘寒凝’,端木墨然慵懶的靠在軟榻上,淡淡的開口:“看來,你並不知道這把匕首!”
姚情詫異的看了端木一眼,點了點頭:“沒錯,這把匕首跟了我五年了,我還從來不知道它這般厲害呢!”
“五年?你是怎麼得到它的?”端木咬着牙,有些不甘的問道,想他白白找了這麼多年,居然被一個不識貨的撿了便宜。
“別人送我的啊?但是當初沒說是什麼‘寒凝’,我還以爲只是把普通的匕首呢,沒想到,它居然是如此不一般的東西。”姚情珍惜的擦了又擦,這五年,還真是虧待它了!
“送你的?誰會如此的大方?男的女的?”某男吃味的瞥了眼一臉肉疼的姚情。
“對啊,是...你管是誰送的?反正它現在是我的!”姚情差點說出了口,一臉戒備的看着端木墨然。
“也沒人說它不是你的。”端木冷冷的瞥了一眼姚情,丫的,這妞還挺緊張的!
但姚情依然不放心他,快速的收起匕首,藏在了自己的身上,這才心情極好的掀開車簾欣賞起外面的景色,半個時辰後,兩人走在了御花園中,看着太監、宮女們一個個小心翼翼的樣子,姚情頗不是滋味兒的看着端木:“怎麼回事?這些人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還不是拜你所賜?能將皇帝氣得吐血卻安然無恙站在這裡的人,誰還敢得罪?”端木俊美出塵的面上一僵,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這個女人,絕對有氣死人的本事,居然還無辜的問怎麼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誰知道那廝身體那麼不好,一氣就吐血,還暈了,我還納悶,我還無語呢!”某女委屈的撇撇嘴。
端木墨然一個爆慄敲上去:“閉嘴吧,前面走過來的,好像是太后,你小心點。”
“什麼?太后?”姚情擡眸一瞥,心裡一緊,小心翼翼的點了點頭。
很快,兩人便走到了太后面前,雖然他們二人的身份尊貴,可身爲晚輩依然要懂得尊老,因此二人有禮的躬身請安:“給太后娘娘請安!”
盛澤的太后如今也不過四十多歲的樣子,看起來依然美麗,今日的她身着孔雀藍長裙,珠光寶氣華貴非常,但見她淡淡的瞥了二人一眼,輕輕的擡了擡手臂:“墨王、墨王妃快快請起,如此大禮,哀家恐怕承受不起!”
“太后娘娘言重了!”端木墨然不亢不卑的開口。
太后冷哼一聲後,把頭轉向了姚情:“你就是姚情?”沒有稱呼她爲墨王妃,看來這太后是衝着她來的,不知道她想要幹什麼?
姚情淡淡的點點頭:“回太后娘娘,我就是姚情。”
“大膽,在太后面前敢稱呼‘我’?”太后身後的嬤嬤想也不想的開口,揚起手就要往姚情的臉上招呼...
“太后,你的眼裡還有本王嗎?嗯?”淡淡低沉的嗓音在姚情身後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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