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謝謝柯爺爺。
“嗯,跟你父親打個電話說一聲。”
“好的。”
丫丫跑回來,帶着蕭陌御下船了。
二人一路轉了好幾趟公交車,終於回了蕭家別墅。
屋裡很安靜,蕭陌御徑直喊道,“菲菲!”
“爸爸……”寒寒跑過來抱大腿,“爸爸……”
蕭陌御抱起他,捏着小臉問,“你媽媽呢?”
“媽媽……”小傢伙說不清楚,阿姨說,“大夫人去醫院了,一直沒有回來。”
九陽真人還在打遊戲,一天一夜沒閤眼了,整個人還處於滿血狀態,各種激動,“你終於回來了,把菲菲給嚇死,趕緊給她打電話,報個平安,啊,我的天啊,攻擊啊,隊員們,別被怪給玩了,****。”
丫丫被九陽真人嚇到,小聲問蕭陌御,“這位是?”
“一個朋友,暫住在這裡。”蕭陌御對阿姨交代道,“這位是丫丫,過來幫忙照顧寒寒和天賜的,天賜呢?”
阿姨樂開了花,“那感情好,天賜可乖了,吃了就睡,睡了就吃,極少哭鬧,真沒見過這麼好帶的孩子,寒寒也乖,極少哭鬧,就是精力旺盛,愛爬樓梯,這不,我一早上扶着這小祖宗爬十來遍了,腰都快斷了,有人換手幫一下,真是太好了。”
蕭陌御將寒寒交給丫丫,雖然丫丫離開的時間很久,但寒寒還是很喜歡她,好像還能認出來,摸着她的臉,笑得很開心。
丫丫眼睛都紅了,離開的這段時間,真的好想這小傢伙。
蕭陌御給韓菲打了電話,但接聽的是方鏡之,一聽到蕭陌御的聲音就激動,“靠,你還活着?”
“當然,我那麼容易死嗎?菲菲呢?”
“菲菲被你嚇死,聽朱麗說你掉進海里,就直接暈了,現在還沒醒,我和康康都在醫院呢,你趕緊過來吧。”
“好。”
掛了電話,蕭陌御就拿了車鑰匙準備走,九陽真人喊道,“你們什麼時候換啊?”
蕭陌御回道,“你什麼時候下游戲,我們就換。”
九陽真人淚流滿面,“這個太好玩了,我不想走了……嗚嗚……”
蕭陌御失笑,拉開車門,啓動,飈了出去。
到了醫院,蕭陌御打聽到了韓菲的病房,走進去的時候,她已經醒了,方鏡之正在跟她說蕭陌御沒死,但韓菲明顯不相信,直到蕭陌御踏進來,韓菲才愣住,然後掀開被子衝了過去,死死的抱住他,都不顧手上還的針強行扯落,手背全是血。
“你真的沒死?嚇死我了,怎麼這麼亂來,還騙我。”韓菲開始狂打他,一邊打一邊罵,“你怎麼這麼壞?明知道我會擔心,還騙我,自己一個人跑,你有本事別回來啊,討厭死了。你是全世界最討厭的人!我不要再見到你了,你趕緊回南帝去,免得我天天爲你提心吊膽。”
方鏡之好無語,“韓菲,你說這話是真的嗎?”
“要你管!”
方鏡之拉着康康往外走,“快閃,你媽瘋了。”
康康笑抽了,“你不懂,這叫愛,不愛才不管他死活。”
任由韓菲打啊罵,蕭陌御都不吱聲,直到方鏡之和康康閃了,韓菲也哭累了,他才輕輕的摟住她,任她在懷中哭個痛哭。
“蕭陌御,你太壞了,你怎麼可能這樣對我?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我覺得自己快要死了,我情願跟你分開,也不想看你死,你回去,我真的受不了了。”韓菲將臉埋在他懷中,哭溼了一大片,心好累,好痛,那種害怕絕望可以把人逼瘋。
“乖,不哭了,我這不是沒事嗎?”
“是啊,你是沒死,萬一有事呢?”韓菲都不敢往下想,“你用的也不是自己的身體,萬一真死了,人家蕭默玉怎麼回來?”
“……”
“你是死爽了,回去還有身體,你讓人家怎麼辦?借的東西是要還的,你以爲弄壞了就沒事了?不用賠嗎?”
“……”
蕭陌御無語滴汗,“這麼說,你是在擔心他?”
“廢話,誰管你的死活啊?”韓菲明顯說的是氣話,蕭陌御還是難受了,“我很傷心。”
“傷屁,你還想過別人傷心嗎?一次又一次的亂來,還說什麼全聽老婆話,老婆第一,都是騙人了!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你回去,滾回南帝去!”
韓菲用力的推他,蕭陌御原本就受了內傷,此時一急便吐了一口血,扶着牆壁,臉色慘白,韓菲嚇壞了,“怎麼了?你受傷了?”
“一點小傷,不打緊。”
“什麼一點小傷啊,都吐血還小傷?蕭陌御,你是不是人啊?快躺下,我去喊個醫生來看看。”
“別,內力所傷,需要內力調養,這裡的醫生看不出來。”
“拍個片子吧,看看裡面哪裡出血,肯定還是有問題的,你相信這裡的醫術,一定能治好。”韓菲扶他躺下,然後自己風風火火的跑了,叫來了一個內科醫生,聽說病人吐血,直接將牀給推了出去,蕭陌御一直強調自己沒事,但沒人聽他的,大家都很緊張。
無奈,只得折騰一翻,各種奇怪的檢測儀器,全身上下的掃描,拍出來的片子,讓蕭陌御震驚,那就是人體內部啊,竟然可以照出來,真是恐怖。
醫生拿着片子看了很久,各種疑惑,“內臟有輕微損傷,出血,但不是外力所致,這是怎麼傷的呢?”
韓菲說,“他掉進海中了,撿了一條命。”
“掉進海中?”醫生分析道,“那可能就是海水的壓力所傷,能傷這麼重,應該掉進很深的區域,竟然還能活着,也算奇蹟了。”
“確實是奇蹟。”韓菲問,“要不要開藥?”
“打一針止血針就行了。”
“不用,不打也沒事。”
“必須打,怕出血點擴散。”醫生用一隻小針管,敲了一小瓶藥,吸進針管,蕭陌御有點抗拒,“這是什麼針?”
韓菲安撫道,“小針,不疼,你把褲子脫一點,打屁屁。”
蕭陌御臉都黑了,捂着屁屁拒絕,“不要,我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