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慕容丹聲音尖銳,止不住發抖。
如果她真喝了逍遙露……不不,她不能,絕不能象王秀清這樣當衆露出醜態……
雲微瀾望着她,只笑不語。
“雲微瀾你大膽!”慕容顯大怒,“你居然敢給長公主下這種下作東西。”
“我大膽?我只恨自己不夠大膽。”雲微瀾看着那張畫皮終於被慕容丹自己撕破,看夠了她的恐慌,這才冷然一笑,“若是可以,我倒真想讓長公主也嚐嚐逍遙露與桃花豔配合使用的銷魂滋味,看看長公主與二公主相比,剋制力孰強孰弱。只可惜,長公主不要臉,我還想爲皇上留幾分臉面,沒能象長公主對二公主那般黑心,否則,王秀清的醜態便是長公主的下場。”
“你沒給我喝逍遙露?”大起大落的結果讓慕容丹喜極失態,又不敢置信,大步走上前來盯着她問,“真的沒有?到底有沒有?”
雲微瀾懶得跟她多講,“你自己不會體會?那種感覺你應該最清楚。”
慕容丹顧不得她言辭裡的嘲諷,當真細細體會了一番身體的感覺,直到確實沒有異常反應才鬆了口氣,這時才感覺到後背黏溼得難受,竟是被汗重重打溼了衣衫。
皇帝見此便知無虞,眼中精芒爍動,沉聲道:“衛慶侯。”
衛慶侯心中一震,出了幾層的冷汗又滲了出來,雙膝一軟便跪倒在地,伏下身去,“臣在。”
皇帝看他一眼,“你先帶陳瑞回去吧。自明日起,陳瑞便待在侯府,無事不必出門了。至於他的職務,朕會讓吏部找個人補上,以後不必再去了。”
“是。”衛慶侯恭恭敬敬應了,扯過陳小侯爺讓他朝皇帝重重磕了個頭,起身領着他一步步退出御花園。
直到坐上自己的車轎,他才抹了把打溼了眉毛的冷汗,長長地,無聲地,籲出一口氣。
還好,還好……
沒有要了這個不屑子的命,也沒有治他這個衛慶侯的罪,只是革了職,禁了足,總歸沒有斷了衛慶侯府的香火。
只是不知,皇帝今晚放過了他父子,以後還會不會有更嚴厲的責罰在等着他們。
這樣一想,剛放下的心又緊了起來。
“丹兒,這些日子你母后病情反覆,時好時壞,去了有時也認不得人,你便不必去擾她了。“御花園內,皇帝的聲音緩緩傳來,”如今天冷,你就在你那金蓮宮待着,其他地方就不必去走動了,你母后那邊等她病情穩定之後再去探望。”
言下之意,慕容丹便是被禁足在了金蓮宮。
這便是對她的處罰?
雲微瀾眸底一抹譏諷,本來,她對皇帝就沒抱多大的希望,因爲她與慕容憐而對慕容丹治罪?想都別想。
“兒臣知道了。”慕容丹柔順地應答。
“去吧。”
“是。”慕容丹朝皇帝福了一福,欲語還休地望了文璟一眼。
文璟只淡淡望着遠處,似乎對此間事物並不上心。
她握緊了手心,轉身而去,眼梢,自雲微瀾身上瞥過,似淬了毒。
“許承玉,”看着慕容丹遠去,皇帝再次開口,語氣陰晴難辨,“你比你爹……要強多了。”
“皇上,今晚之事全是微臣的主意,許大人不過是經不住微臣的懇求,替微臣幫了個小忙,並作了個見證而已。”雲微瀾上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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