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俗顧顧梅顧四。“哦?若兒昨晚也是這般壓着我的,我可是什麼都沒說呢,莫不是你忘記了?”雲墨軒說首下身還壞壞的一頂。
以若小臉通紅,明白這廝又要使壞了,以若就不舒服的扭動一下:“軒……別……啊,對了,這樣壓着太熱了呀,這番國的鬼……鬼天氣啊……呵呵……”
雲墨澤被以若那甜的滴水的聲音弄的喉嚨發緊,目光緊緊糾纏着她,埋在她頸窩間說道:“嗯,是挺熱的,昨個兒不是幫爲夫脫了衣服嗎,爲夫不熱了,來……我幫你也脫下它……”
他的聲音暗啞的不像話,言罷也不顧她的反應就低下頭封住了她的嘴巴,炙熱的吻帶着無盡的渴求和誘惑,滾燙的身子,更是就勢就滾進了被中,解開以若的褻衣,挨着以綿軟玲瓏的曲線,不由舒服地哼了一聲。
以若的腦子一片空白,他的氣息排山倒海襲來,那舌攪動着她似要將她拆分入腹,他的體溫和擁抱都刺激着以若的神經,叫她的身體瞬間便顫抖了起來,一股無法言語的躁動襲上來。
以若只覺得這次,她又完了,微微掙扎,而云墨軒卻更加強制的禁錮住她,脣下也更激烈地索取。
以若抵不住他,頭腦有些昏沉起來,她閉上眼睛,感受到雲墨軒的手在她的身子上四處遊走,每觸一下就引得她意志不停瓦解,讓她的身子更加綿軟無力,如水一般癱軟在他火熱的身下。
然後他的手指便靈巧的翻飛了起來,以若睜開眼,眼睜睜的瞧着他修長的手解開了她的肚兜的繫帶,肚兜也滑落,露出了她瑩白的肌膚,以若不由自主地戰慄着。
雲墨軒瞧着那胸前前豐盈的起伏,當即便將手往肚兜下摸。以若漲紅了臉,抓住他的手,這可是早晨啊,萬一一會元伯見她還沒起,來叫她怎麼辦……
以若在他灼熱的目光下如一條蹦出河岸的魚艱難地喘着,斷斷續續喃嘻低語道。
“別……別……”那話卻是說不全,雲墨軒此刻身上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讓她害怕的不行。
雲墨軒剩下的那點冷靜早在瞧見以若胸前風光時已被消磨盡了,他昨晚來本是想和她說說話,可是她卻是戲弄了自己,所以這火是她點的,也怨不得自己。
如今見以若睜着迷迷濛濛的眼睛瞧着自己,若溺水之人一般小手抓着自己,雲墨軒反倒心中抓心抓肺的難受,當即便將以若番了過去,壓在她身上道:“你別看,乖乖的,讓我好好看看你,我多久沒好好看看你了……”
他說着,便擡手拔了以若頭上的髮簪,那一頭烏黑的青絲散了一牀,映着她瑩白的後頸,嬌小白潤的背脊,妖冶的驚人。
雲墨軒倒抽一口冷氣,手指順着以若背部優美的玉骨一路往下撫,滑到那盈盈一握的腰間,那微鬆的中褲露出一點鼓起,挺翹的兩片玉弧夾着一道神秘的幽谷。雲墨軒呼吸一沉,擡手就去拉以若的中褲,想看的更多更清。
以若渾身發抖,在他的指尖下肌膚迅速的升溫,她得漲紅臉埋在枕頭裡,暗道,這廝今天怎麼這麼瘋狂啊,以若有些後悔昨天不該戲弄他了。她一動不敢動,只覺得背上雲墨軒的目光似要將她穿透。至到他的手扯上她的單褲,以若才猛地醒過神兒來,拽住他的手便撐起身子欲要翻身阻攔。
可這一動她卻全然忘記了,已被解開繫帶的肚兜,當即那肚兜便滑了下去,那胸前的風光再也無甚阻擋,一覽無遺的展現在雲墨軒的視線中。
她如半撐着身子,那本就豐盈的胸部因垂落着顯得更加壯觀,白瑩瑩,兩團玉峰,形狀優美,夾起一道深深的美溝,那波動着的曲線頂端綴着兩枚紅果,恰時那燈影凝聚在了那裡,似會發光的兩顆粉珍珠一般誘惑着人摘取,雲墨軒當即便一陣炫目,恨不能一口撲上去咬掉那誘人的珠果,這才能稍稍平復心中早已積壓的,憋悶的難耐。
以若被他一瞧,見他神情有些傻愣愣的,低頭一看這才驚覺發生了什麼事,當即“啊”的驚呼一聲,忙就胡亂抓起落下的肚兜去擋。
雲墨軒一時瞧的呆住,竟沒能阻擋的了,待他從呆愣中回過神時,以若已若受驚的小兔子一般護着胸前風光,然後迅速地扯了被子,在其中一滾,滑出了一臂之遠,直滾到了牀邊,用被子死死將自己纏在了裡頭,只餘下小腦袋在外面,用一雙水漾的眸子盈盈的瞧着他。
暗中卻道,怎麼才能讓他不要繼續下去呢,現在外面都有打掃的聲音了,自己從來沒有晚起過,一會要是來人該怎麼辦呀,這人可要丟大了呀!
以若這一系列動作極快,眨眼間就脫離了雲墨軒的掌控,只蜷着身子,眨了眨眼,苦巴巴的說道:“你別……我們好久沒見了,我有話同你說,我們……我們說說話好不好?”以若沒有辦法,只有採取先穩住他,然後再想辦法了。
雲墨軒見她一臉祈求地仰着小臉瞧着自己,只恨自己沒出息,竟一個愣神叫快到嘴的小白兔飛走了,他覺着自己做的這件事情真的太蠢了,當即便沉了臉,盯着以若瞧了兩下,見她滿臉希望,祈求的目光,他的心也軟了下來,暗道,今天他的小娘子是別想跑了,隨後說道:“說話?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那好吧。”
言罷便在以若身邊躺下,壞心的雲墨軒一臉欣賞的瞧着以若說道:“我有多久沒這麼好好看看你了,好像是從離開京都之後吧……,這幾個月,你怎麼長得這般的好啊,這般的白,酥胸白膩,都晃花了相公的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