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揚宮主!”以若突然高聲打斷了飛揚將要出口的話,“我很是想知道,你們聖宮是聖主做的主?還是護法做主?”
雲墨軒眼神一閃,知道以若是不想讓自己與四大護法交惡,心中一陣暖暖的,笑意盈盈的隨着以若的話,看着金者說道:“金者護法,這問題還是由您告訴他吧,您在聖宮資歷最深,說出來的就是規矩呢!”
金者臉色一頓,一絲氣惱閃過,“當然是聖主做主的,哼,臭丫頭,我聖宮之事不論如何也輪不到你來做主!”
“……”
“你,做胡說,你才做賊心虛!”越瑩被以若說的有些不知所措了。
“哼,你在做,天在看,我還沒說什麼呢?你們就這麼激動,莫非這就是所謂的做賊心虛!”越瑩被以若說的有些不知所措了。
“好,不愧爲聖宮的聖主,果然氣魄不凡,識大體!少年英才啊!”飛老家主滿意的看着雲墨軒大肆的讚揚着。可能是同爲姓‘飛’,內心裡對着‘飛揚’就是一陣歡喜。
“我……”4633832
“我兒子,還有我兒子啊,五年前說要自己去闖蕩,結果就再也沒有見過了啊!”
“我大哥……”
“我弟弟三年前一次出門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無妨!秋小姐,你說吧,老頭子這麼大歲數,什麼沒經歷過!”飛老爺子推開上前扶着他的弟子,對着以若一笑,看似不在乎,但是那眼中的一抹悲慼,還是被以若捕捉到了。
“秋小姐,老夫也有幾個徒孫兒,在四年前一起出遊,直到現在都沒有歸來,我一直派人在尋找,可是都沒有找到!莫非,秋小姐知道他們的動向?可否告知於老身啊,那幾個孫兒雖不是親孫兒,但也常常圍在我身邊,這麼幾年未見,真是想念不已啊!”飛老家主是個明白人,以若這麼一說,心中就猜測到以若真的知道一些他們所不知道的事情!
“胡說,師傅,別讓他們胡說!”越瑩頓時不淡定了,若是這事再抖出來,他可就不只沒有立足之地這麼簡單,而是要成爲武林中的公敵了啊!
“臭丫頭,你找……”金者被以若的一句老頭給叫怒了,這麼多年誰人見了自己不是恭恭敬敬的,有誰敢這麼膽大包天的叫自己老頭?
“金者護法,這事情不止是關係着你聖宮的內部之事,現在很有可能關係着我飛家,還有在場的衆多英雄,甚至還有其他武林之人的利益,我們失去的都是親人,縱使你聖宮勢力再大,要真和你徒兒越瑩有關的話,就是拼着和你聖宮結怨,我們也要討這個公道!”飛老家主聲如洪鐘,異常堅定的說道。其他凡是有失去親人的人都挺直了身板站到了飛家一帝,顯然也不會就此罷休!
“飛家主過譽了,秋小姐,你放心將你知道的看到的都說出來,我以聖宮聖主的名譽保證,在這聖宮之內,沒有敢爲難與你!”雲墨軒對着以若說道。
“飛老家主,您……”以若看到飛老爺子那站立不穩的模樣,立馬知道他肯定是猜到了,不禁焦急的喊道。
言小純純網純的。“飛老家主,這個,我可能真的知道一些事情,但是……”以若有些猶豫,對於這老人家還是很有好感的,而他那幾個徒兒,恐慌怕已經再也見不到了啊,看着飛老爺子一臉期待的模樣,以若真不知道該怎麼張口。
雲墨軒輕瞥了這師徒一眼,收起了臉上的邪魅笑意,一臉嚴肅的對着衆人道:“各位放心,這件事情本座一定會查個清楚明白,若是真爲我聖宮之人所爲,定會嚴懲不貸,絕不會加以包庇!”
以若哀嘆一聲說道:“飛老家主,我想,你應該也猜到了吧,以飛家的勢力,這麼幾年都沒有找到,只有一個可能,已經不再人世了啊!”
以若淡淡一笑說道:“放心吧老頭,你們聖宮的事,本小姐還懶得管,但是,我卻是要爲衆多死去的年青才俊們,向你們聖宮討個公道,這點上,你們別想逃脫責任!”
以若這麼一說,本來看戲的衆人,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就有人開始叫嚷。
可是以若根本纔不理會他這麼多,在他想怒罵自己的時候,以若忽而轉向了一旁看熱鬧的衆多人,說道:“各位,你們想想,這十年來有沒有青年才俊的少年親人消失不見的?”
金者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怒氣橫生的瞪着以若:“臭丫頭,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在我聖宮之內隨意胡說?是想找死嗎?”
金者心中那個氣啊,飛揚這話擺明了是在防着自己,但是自己也無話可說,到了這個地步,就算不理會其他的人,可是飛家都牽扯上了,就沒有那麼好解決了啊,罷了,看看最後是個什麼情況吧,就不信以自己聖宮四大護法之一的身份連自己的徒弟也保不住?金者暗自想了一下,暗道既然聊阻止不了,那就靜觀其變吧。
金者看着這局勢很是惱怒,瞪了眼嚇得沒有任何血色的越瑩一眼,卻不知該去說些什麼。
飛老家主成了精的人物,頓時就知道事情不好了,身子也不自覺的晃了一下。
以若和雲墨軒兩人交換了一個眼色,便轉過頭對盯着自己的衆人說道:“各位,你們應該都知道陰陽蠱吧?”
“知道,那越瑩不就是中了這陰陽蠱才變得男不男女不女的嗎?”衆人點點頭,表示知曉,順着還拿着越瑩做了個例子,越瑩又被揭了短,氣的臉都黑了,卻也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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