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志坤和萬管家偷偷躲在走廊另一端,他們見南宮睿澤和尚昱等人走出攬月樓後,他們纔敢出來。
萬管家擡頭看着陸志坤紅腫的臉,關切地問:“老爺,您的臉要不要用冰塊冷敷一下。”
“還敷什麼,現在都火燒眉毛了,趕緊去備車,我要去皇宮一趟。”陸志坤不耐煩地吩咐着,他最擔心的是瑾萱的事情會傳到皇上那兒,現在,他必須去皇宮找梅妃娘娘商量此事。
萬管家見陸志坤如此着急,他立馬領命而去。
此時,陸府門口圍滿了人,圍觀的人見南宮睿澤抱着瑾萱走了出來,他們好奇地圍上去。
尚昱見衆人擋住了他們的路,他忙笑着疏散人羣。
“鄉親們,麻煩你們讓讓。”
衆人見瑾萱昏迷不醒地躺在南宮睿澤的懷裡,他們想:肯定出事了,於是,他們自覺地讓出一條道。
陸府東邊,如風和車伕已經把馬車趕了過來。
如風一邊擺手讓圍觀的人閃遠點,一邊掀開馬車簾子,讓南宮睿澤和尚昱把瑾萱抱上車。
南宮睿澤上車後,他對車邊的尚昱,道:“尚兄,你和杏兒一起上車吧!”
尚昱正有此意,他讓阿蒙把車趕回家,而他和杏兒,一起上了南宮睿澤的馬車。
衆人見南宮睿澤的馬車走遠後,他們好奇地問留下來的阿蒙。
“這位小哥,陸府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靈欣郡主渾身是血。”
阿蒙吸吸鼻子,傷心地回答:“還不是陸府容不下瑾萱小姐,陸大人總說瑾萱小姐欠他的命,於是瑾萱小姐就把命還給他。”
衆人驚萬分驚愕:天啊,難怪靈欣郡主全身是血,原來是被親爹逼的,這種親爹真是前所未有。
其中一位身穿灰色布衣的年輕男子大膽地猜測:“小哥,說不定靈欣郡主遭遇刺客,也是陸府的人乾的,他們見不得靈欣郡主好,於是,就想除去靈欣郡主。”
阿蒙淡淡地回答:“雖然我也恨陸府的人欺負瑾萱小姐,但刺客之事,我們不能亂說。”
布衣男子見阿蒙如此熟悉,他伸手敲了敲腦袋,“對了,我好像認識你,你是尚公子的人,對嗎?”
阿蒙點了點頭。
“是的,這位大哥。”
其他人又問:“小哥,你知道靈欣郡主和陸大人爲什麼爭吵嗎?”
阿蒙使勁把陸志坤往壞處說,他告訴衆人,陸志坤是如何如何的壞,又是如何如何地逼迫瑾萱。
衆人聽後,頓時非常氣憤,他們七嘴八舌,道:“陸府的人好狠毒哦,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若不是有三皇子撐腰,他們哪敢那樣欺負靈欣郡主。”
“各位鄉親父老,阿蒙勸你們還是不要議論了,免得被陸府的人聽見。”
阿蒙話音剛落,就有人冷哼:“我們纔不怕呢。”
陸志坤剛踏出大門口,就看見幾十號人堵在他家門口,他擔心衆人會圍堵他,於是,他悄悄帶着萬管家退回屋,從後門離開。
南宮睿澤等人離開陸府後,他們直奔陸府東北邊的濟世堂,濟世堂的小藥童見來了病人,忙去二樓稟告他的師父王大夫。
“師父,您趕緊下樓,樓下有病重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