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嗜熱鏈球菌去緩解治療乳糖不耐受,是一個很好的課題。”耿亮笑道:“所以你要是隻想混個助教噹噹,應該是不會有問題的。”
沈強笑:“希望如此吧。”
話音剛落。
沈強就聽到身邊有個女聲,興奮地大叫:“帥哥,帥哥!”
沈強和耿亮詫異地扭頭,一眼就看到了身穿花t恤,高馬尾的女青年,但是她狂喜的眼神,有點嚇人。
“還記得我嗎?”她滿眼驚喜地看着沈強。
沈強驚愕地看着她。
高馬尾,花t恤,大耳環,畫了細長的眉毛,青色眼影,看起來有點城鄉結部殺馬特風格的裝扮,讓沈強一臉迷茫。
眼瞧着沈強明顯沒有認出她來,她猛的回身,將躲在她身後,特別緊張地絕美少女拉了過來,瞪大了眼睛道:“她呢?你還記得嗎?”
聽到這話,沈強的視線,本能地轉到了她身邊的少女身上。
隨即眼前一亮。
她有着一頭綢緞般的青絲,披肩而下,燦若星辰一般的美目,驚喜又有些緊張。
白皙的面容,如同羊脂白玉一般的嫩滑,纖巧挺巧的瓊鼻下,粉嫩的櫻脣,如同四月的櫻花。
“美女!”
身邊耿亮身不由己地發出了一聲驚歎。
而此時看着他的沈強,眼神之中也閃過一絲驚訝。
此時的她,上身穿了件很樸素黑色短袖打底衫,外套了一件有些肥大中長款的白色防曬紗衣,下身則是緊身的牛仔的短褲,不但將她的纖腰勾勒出誘人的弧度,更令那一雙修長的玉腿無比的修長。
“你是那個喜歡跑酷的女孩。”沈強眼睛一亮。
緊張的絕美少女美目立刻閃亮地說道:“是我。”
沈強笑了。
這時候那個花t恤少女急了,道:“我,我啊,那時候我和她在一起,我梳了很多太小辮子。”
沈強哦了一聲,道:“有印象。”
聽到這話,耿亮詫異道:“你們認識?”
沈強笑了:“見過。”
耿亮哦了一聲,眼中滿是驚喜地看着絕美少女。
只是還不等他開口。
一旁穿着花t恤的女人就眼神興奮地說道:“沈強,你不是在工作嗎?來這裡做什麼?”
沈強笑了笑道:“讀研進修。”
花t恤女青年眼睛立刻就亮了:“你來讀書?”
“是的。”沈強點頭:“你們倆……”
“我們是新生。”花t恤女青年,眼神亢奮地說道:“那以後我們有醫學上的問題是不是可以找你幫忙?”
沈強笑了笑道:“可以!”
“萬歲!”花t恤女青年,眼神得意地看立刻一眼一旁的絕美少女,一副,你看,搞定了吧的眼神。
這這時候,前面吭哧吭哧幫着她們拖行李的幾個男生,此時見到她們倆正在同沈強說話,不約而同地挺住了腳步,一個帶着眼鏡的瘦子,拔高了聲音道:“學妹,走這邊。”
這樣聲音讓四人一愣。
看了眼腕錶,沈強對絕美少女點頭一笑,道:“那你們先去報到,辦理入學手續吧,再見。”
說罷了,沈強和耿亮兩個人笑盈盈地順着路,走向了另一邊。
望着沈強的背影,絕美少女動了動嘴,最終卻只是嘆息了一聲。
見她眼神有些失望。
花t恤女青年笑彎了眼睛:“曉夏,開心點,我的天啊,別再說什麼有緣無分的傻話了,你來讀書,他也來讀書,你們這緣分還不是一般的深。”
絕美少女情緒有些低落地說道:“但是他好像對我根本沒興趣啊。”
花t恤女青年噗嗤一下樂了:“傻丫頭,自信點,你這麼漂亮哪有人會不喜歡,再說了,他要是一見到你,就目不轉睛地盯着你,留着口水,你理他嗎?”
絕美少女不高興:“你怎麼還開玩笑,我心情好差的,他連我的名字都不問,什麼都不說的就走了。”
“嘁!你不是最煩別人查戶口嗎?”花t恤女青年笑彎了眼睛,道:“在說了你那麼漂亮怕什麼,這事包在姐身上,就算他是柳下惠,憑我們曉夏這美貌,要拿下他也就是分分鐘的事情。”
絕美少女嘆息,有些失望地說道:“他看都不看我,這美貌又有什麼用?”
花t恤女青年撇嘴:“你還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啊?那個傢伙,從頭到尾就掃了我一眼,看你的時候,可是從頭到腳看了遍,男人嗎,總得有點風度,他總不可一看到你就說,嘿,美女,我想上你!”
“現在,就連街頭小痞子泡妞把妹的時候,都不會直接了當地和你說,我們去開房,而是會說,我想和你一起看日出,所以你別擔心,有我給你出謀劃策,只要這沈強在的這裡,就絕對=逃不出我們的五指山。”
花t恤女青年說得眉飛色舞。
絕美少女卻羞紅了臉,她啐道:“你才從頭到腳讓他看遍了呢!花癡!不理你了!”
花t恤女青年道:“不理我行啊,那我就去把這沈強吃了,把他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我看你會哭出怎樣的節奏。”
“哼!他連我都看不上,能瞧得上你?”
“什麼意思?道歉的話,我們還是好朋友。”
“不!”
“友盡!”
兩位女生,嬉鬧着去辦手續。
這時候,醫大的一間辦公室裡。
一名年紀在二十六七歲,身材性感曼妙,樣貌美豔的女教師,正在看手中的資料。
在她身邊,一名身材瘦削,年紀三十歲左右帶着眼鏡的男青年,眼神貪婪地看着她腳上那雙黑色的高跟鞋,性感的絲襪,並一步步上移到,她那撐得渾圓的包臀裙上。
“嗜熱鏈球菌治療乳糖不耐受是可以的,但問題是對於嬰幼兒來說,不穩定的腸道菌羣失衡,會導致更多的疾病,所以國家命令禁止,在任何嬰幼兒的飲食內添加嗜熱鏈球菌。”
美豔女教師,挑眉道:“但是這個沈強說他已經找到了穩定的嗜熱鏈球菌,不會過度繁殖,引起腸道菌羣失調,從理論上來說,這很有可能,所以我想去見見他。”
聽到這話,將目光從她那撐得渾圓的包臀裙上收回的男青年微微一笑,道:“我反對,作爲最專業的科研人員,連我都找不到的菌羣穩定方法,怎麼可能被一個外科醫生掌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