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沈強這話,現場一片寂靜,所有人的臉色都是一片蒼白,因爲沈強這話,對於任何在現場的與會專家,和主辦方來說,都是侮辱。
只是,這一切,能怪沈強嗎?
“報應來的真快!”嬌美的玉美人雪莉,挪揄地鄙視了一眼愣在那裡主持人,隨即也根本就不理睬那些與會專家,而是眉梢含笑地跟在了沈強的身後,隨着沈強一同離開。
良久,直到沈強帶着人已經走了。
主持人才回過神來。
隨後,強行鎮定的往臉上貼金道:“好,既然沈先生有事,先離開了,那麼現在我宣佈,美洲地區傳染病防治醫學峰會,現在正式開始!”
現場,掌聲稀疏。
所有人都心不在焉。
而與此同時,醫生論壇的直播間裡,各種彈幕已經爆棚!
“該!人家沈強不遠萬里,十幾個小時的飛機,來這裡參加峰會,你們想盡了一切辦法去擠兌人家,嘲諷人家,這下好,成庸醫大會了,活該!”
“泥人也有三分土性,人家沈強一忍再忍,從始至終一直很低調,非覺得人家低調就是沒有實力,現在好了,人家沈強亮劍了,結果他們都完了把!”
“自作自受,不覺得自己的臉疼嗎?人家沈強什麼實力?數百專家治不了,人家三分鐘搞定,就這還說人家是什麼好運小子,是什麼只靠運氣,還說什麼人家不如貓狗,這下老實了吧?”
不但直播間裡的醫生們紛紛冷笑。
更炸裂的是各大電視臺的電話直接就被打爆了。
“恥辱啊,我們不要在看這個大會,那麼多著名醫生,欺負人家沈強是外地人,什麼話都說,結果要是有真本事也行,還沒有,結果被人家用醫術碾壓了!”
“我不會在續訂你們的節目,因爲沈強給我的印象,是低調,有能力,又很謙遜的人,結果硬生生的被你們逼得不得不離開,你給我把他請回來!”
“我不要看庸醫大會,我想看沈強神醫的專訪!”
各方已經陷入了混亂的同時。
離開了會場的沈強上了豪華的加長商務車之後。
舒服的坐在了後排的沙發上,翹起二郎腿。
看着雙手用束帶綁着,嘴巴上粘着膠帶,正惶恐的跪在沙發前的雀斑青年,沈強笑了笑,隨即挑眉示意。
一旁的睡火蓮妖柯碧竹,立刻用手撕開了他嘴巴上的膠帶。
“沈先生,你得救我爺爺!”
聽到這話的一瞬間。
沈強笑了,隨即打量着身前的這個青年。
他是個修士。
但修爲渣的很。
連築基期都不但。
屬於也就是比普通人力氣大點的那種人。
從這一點上來說,這貨是個標準的修真無能之輩。
這也就解釋了,爲什麼他爺爺,不強迫他修煉。
因爲這種廢柴,窮其一生之力,也不可能有太大的成就。
如果放在平時的話。
遇到這樣的人,沈強是根本沒有興趣和他交談的。
只是現在。
看着他那雙驚慌的眼神,沈強卻十分的好奇。
“你很害怕,很慌張,這我能夠感覺得到的,所以我很好奇,你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個壞人,怎麼能做得出來,給別人下毒的事情來?”
“你不知道嗎?你這樣做,會坐很久的牢,你的一生都毀了。”
聽到沈強的話,雀斑青年,眼神緊張的看了一眼旁邊眼神陰冷的站在車外的衆多彪形大漢,隨後緊張的說道:“我知道,我很怕,我不想坐牢,但是我知道,如果我不這樣做,就根本沒有辦法見到你,那樣的話,我爺爺就死定了!”
“你救救他!我求求你,救救他,從小就是他帶着我,如果沒有他照顧我,我早就死了,我的學費,都是爺爺從嘴巴里面省出來的,你救救他,我求求你!”
雀斑青年,眼神絕望的含淚道。
“我可以坐牢,你幫我救救他啊!”
聽到這話的沈強,眉頭緊鎖,沉默了片刻後,用眼神示意玉美人雪莉,讓她的人把他帶走之後。
關上車門,道:“開車,我們走。”
聽到這話。
玉美人雪莉示意開車,隨後道:“去哪?”
“去救治一下那個老頭。”沈強平靜。
玉美人雪莉眼神一亮,道:“你人真好。”
沈強一愣,隨即笑了。
“這話,我聽到的不多,他們都覺得我是個壞人,甚至哪怕是得到我藥品救治的人,通常情況下,也只是會說一句,這藥品還不錯。”
“除此之外,真的沒有什麼人,真的覺得我好,因爲同行是冤家,而我,接觸到的都是各種各樣的同行。”
玉美人雪莉,聞言嬌媚一笑道:“那你可以試試和其他行業裡的人打交道啊,那樣的話,也許情況完全不同。”
沈強笑了笑,隨後平靜道:“聽起來是個不錯的建議。我也想嘗試一下,只不過現在我更關心那個青年的問題。”
聽到這話。
玉美人雪莉美目一亮道:“你的意思是?如果你想放過他的話,只要說一句就行了,我就當這事情沒有發生過。”
沈強聞言,笑了笑,沉默了良久後說道:“無故給別人下毒,這是不能容忍的事情,他是個孝子,我相信是這樣,但是,不能因爲這個,他就可以肆意妄爲,所以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吧。”
聽到這話的玉美人雪莉,立刻點頭,道:“我明白了,我知道該怎麼做。”
沈強點頭。
隨即車輛很快在沈強的指揮下,來到了一處巷子裡的一棟房子裡。
房子很老舊。
沈強下車,就發現了,那位老者,此時的他,依舊平靜的坐着。、
轟!
沈強肆無忌憚的釋放了自己的強大氣息。
隨後邁步走過去,平靜道:“老先生你好,我是沈強,是你孫子,用一場牢獄之災請來的醫生,所以你不用害怕,我不會傷害你,只是來給你治療。”
感受着沈強那龐大得驚人的氣息。
那老者不但沒有絲毫的驚慌失措,反而用一種淡漠,而又輕蔑的語氣說道。
“年輕人,如果是在我沒有得病之前,你敢這樣出現在我的面前,我會打到你哭爹喊媽,把他還給我,你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