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隆昌號與茅山天師派的衆多強者劍拔弩張,氣勢洶洶地圍了過去,在場的衆多修真者,心神猛跳。
“要出事,這茅山天師派和隆昌號,都是修真界超一流的存在,看樣子,他們已經對沈強的坐騎十分不滿了,要是真打起來,誰會贏?”
“我擦,他們瘋了嗎?沈強是白莊的女婿,在白莊的地頭上,他們想搞沈強不是作死?”
“咦,好奇怪,白家的人怎麼都只是在一旁看熱鬧,難道這種情況下,他們覺得沈強能搞得過茅山天師派和隆昌號?”
就在在場的衆修真者,面面相覷,滿眼錯愕的時候。
十名身有翅膀,穿着筆挺西裝的大妖停在了美妖狐初晴和睡火蓮妖柯碧竹的身後,大概離地面二十米左右的位置。
他們的出現,令在場的修真者瞬間一驚,但隨後眼神卻變的有些輕蔑。
“這十名大妖怪,修爲最強者,纔不過混元境左右,最弱的那個修爲大概才陰神境,如果沒有道果期修真者插手,它們當然足夠強悍,但面對茅山天師派和隆昌號,他們不行的。”
而且不但他們這樣想。
看到這十名會飛的大妖怪之後,隆昌號和茅山天師派的衆多修真者,也一臉的傲然。
“讓開,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想切磋一下武藝嗎?我們天師派可不好惹的!”
“看樣子,我們也應該同合盛合的大妖過幾招,給這大喜的日子,添點彩,助助興!”
隆昌號與天師派的衆人語氣高傲。
但那空中十名會飛的大妖,如同沒有聽到一般,不知道是不想回答,還是不削回答。
可就在這時,半空之中,響起了左良浩,那有些慵懶,卻又隱隱亢奮的聲音。
“哦,以前和人動手的時候,總是要思考,如何拉開與敵人的距離,如何自保,所以一直沒有機會施展全力。”
衆人聞言,驚愕擡頭。
隨後就看到了站在鷹背上,面容俊朗的左良浩,正冷笑地看着地面。
“但加入合盛合之後,一切就都變得不同了,有了完美的搭檔之後,一隻在尋找一個可以全力施展劍陣的機會。”
隨着左良浩那帶有亢奮之意的話語。
天幕泛起了漣漪。
密密麻麻,如同隨時都會傾瀉而下的飛劍,佈滿了天空。
眼神雪亮的左良浩,笑容亢奮得嚇人。
天空中地萬把飛劍,緩緩而動,隨後,在衆人驚駭的目光之中,凝聚成爲了一個超大的劍陣。
“來吧,切磋武藝吧!這是我現在能做到的極限,一萬把飛劍根據河圖洛書組成的劍陣,名叫銀河,這是我目前最強的劍陣,來吧,道果期以上的站出來,如果接了我這劍陣不死,我就認輸!”
聽着左良浩那亢奮地語句。
瞬間,茅山天師派和隆昌號的修真者,都下意識地向後退了幾步。
畢竟他們不傻,。
“開玩笑?這左良浩,玩幾把飛劍,十幾把飛劍組成的劍陣時候,都已經號稱道果期下無敵,你大爺的,現在一下子高出一萬把飛劍組成的劍陣,打個毛?就算全是廢鐵,三四萬斤的砸下來,也吃不消啊!”
“馬德,有了那個大鳥,這左良浩也開始欺負人了!”
“真牛啊,跟沈強混了之後,這左良浩都敢叫板道果期的超級強者了?馬德,果然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可惡啊!這左良浩之前見到我的時候,都是恭恭敬敬地叫前輩,結果跟了這個沈強之後,現在竟然敢如此輕蔑地當衆說要我站出來,接他劍陣不死就算贏,馬德,當老子傻的嗎?三柄飛劍組成的三才劍陣,都已經具備超越他自身能力的力道,這萬劍大陣,怎麼接?”
“果然物以類聚,這平時還算有禮貌的左良浩,跟了牛上天的沈強之後,竟然翻臉不認人,這可如何是好。”
茅山天師派的馬道人和隆昌號家主季海洋,看了眼天空之中已經佈置完成的萬劍大陣,和那足以堪比道果期的美妖狐初晴和睡火蓮妖柯碧竹,不由得心中都是一嘆。
其實,在修真界,翻臉無情的事情多得很。
沒有人怕和別人翻臉。
但卻全都怕,翻臉之後打不贏。
就比如現在的情況,袁匠人和銅甲屍被沈強的坐騎狂毆,天師派和隆昌號的確有點丟人。
但還有“這是爲了助興安排好的、”遮羞布。
可如果真的撕破臉,光是沈強迎親的這些人,能不能打得過,本就是個問號,到那時候,白家一插手,呵呵以呵呵,天師派和隆昌號,來到這裡的人,必定各個被揍得鼻青臉腫,滿地找牙。
到那個時候,再拽什麼遮羞布都沒有用了。
所以故作淡定的馬道人,一邊微笑地陪着白石毅沈強照相,一邊對他們說道:“你們幹嘛?安排好的助興節目裡面,沒有你們的事情。”
那些修真者一愣。
露出一個無比難看笑容的季海洋,也沉聲道:“上古四大凶獸之首的窮奇,與袁匠人銅甲屍的交手,是之前安排好的助興節目,你們別搗亂。”
說罷了,也不管別人怎麼想,季海洋哈哈笑地摟着沈強的肩膀,低聲道:“告訴你坐騎,別打的太狠,畢竟你和我家涼川關係不錯對吧?”
聽到季海洋套近乎,沈強笑了:“但我和季涼原關係很差。”
季海洋尷尬,哈哈一笑:“算我欠你個人情,一會給我給你備一份厚禮如何?”
目光挪揄地看了一眼身邊臉色鐵青的馬道人,早就看出來了,他們是故意找茬的沈強一笑道:“好啊,那我通知我的坐騎單獨毆打銅甲屍三十分鐘,反正它身邊的人又沒有給我準備厚禮。”
瞬間白石毅大笑了起來。
臉色鐵青,又有些漲紅的馬道人真想立刻翻臉,心中更是在咆哮:“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沒上厚禮,就要單獨毆打三十分鐘?混蛋,大混蛋!”
可此時的場面,他想翻臉也不行,一想到,銅甲屍和猿匠人一同被沈強的坐騎毆打,還不算太丟人,畢竟沈強的坐騎是窮奇,打不過也情有可原,可一旦,袁匠人沒事了,銅甲屍卻還在被吊打,那這人可就丟到姥姥家了啊。
“啊哈哈。”儘管心在滴血,馬道人還是擠出笑容道:“我與沈賢侄一見如故。”說罷了,趁沒人注意他立刻傳音道:“放心,必備重禮,求高擡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