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坐在一旁的邊鋒笑了,起身將小瓶的賽玉膏,放在了邊毅的牀頭櫃上,道:“這是他留給你的賽玉膏,說是不會留下疤痕。”
邊毅火了:“我要的是他親自給我做手術,如果只是需要一瓶藥,那麼我……”
邊鋒笑了:“哥,其實我覺得沈強已經爲你考慮的很周到了,事實上,在怎樣講,沈強終究還是和我們這種滿手血腥的人有差別的,所以在手續齊全的情況下,讓醫大附屬的醫生爲你做手術,並沒有什麼不好。”
“屁!”邊毅火了:“那沈強心狠手辣,有什麼事情不敢做?他是嫌髒!”
邊鋒笑着挑眉:“或許吧,但那有什麼關係?現在手術很成功,醫生說你一週後就可以出院,而且,最關鍵的是他留給你的藥。”
將手機丟在躺在病牀上的邊毅身上。
邊鋒挑眉道:“看上面的新聞報道,一個男人,在車禍下重傷,移植了另外一個人的命根子,手術很成功,沒有任何排異反應,但僅僅過了不到一個月,就因爲他的老婆無法接受,於是他又切掉了。”
“看着牀頭櫃上的擺着的那瓶藥。”邊鋒挑眉冷聲道:“所以有時候,你不得不承認,有些人愛面子,勝過愛身邊的人,所以沈強給了你個選擇權,你可以選擇抹去傷疤,讓一切看起來毫無異樣。也可以選擇留下它,來考驗真心。”
“沙建英是真心愛我的,她想和我在一起,她不會愛面子,勝過愛我!”邊毅認真地說道。、
邊鋒笑了,俊俏地面容上滿是挪揄:“你確定就可以。”
邊毅怒道:“我當然確定,她不是貪慕虛榮的女人,她不是經不起考驗的女人,她不是那種爲了面子,就不顧一切的人。”一邊說着,邊毅一邊拿過賽玉膏,望着邊鋒道:“他說這個怎麼用,什麼時候用了嗎?”
邊鋒笑了:“他說你醒來後隨時可以用,像擦護手霜那樣就可以了。”
邊毅立刻使用。
邊鋒笑了:“我還以爲你那麼相信嫂子,是不會用的。”
邊毅皺眉:“是的,我相信她,我愛她,我喜歡她,但是你必須得明白,這個世界上,什麼東西都能經得起考驗,唯獨人心經不起,不要自以爲是地去考驗任何人,放心,你的考驗,沒有任何人能撐得過去,哪怕是最愛你的人也不行。”
聽到這話,邊鋒沉默了片刻道:“是啊,也就只有那些傻姑娘,總是喜歡考驗她們的男朋友,她們完全意識不到,她們所謂的考驗,對那些傻傻追求她們的人來說,是痛徹心扉的傷害。”
邊毅笑,一邊塗抹賽玉膏,一邊道:“所以你明白嗎?那個換了命根子,最後卻不得已切掉的傢伙,就是太相信他的老婆了,所以沒有對任何人隱瞞情況。”
“於是肯定會有一大羣長舌婦,在他老婆的身邊,說三道四,哎呀,這一下你不是有兩個男人了,呦吼吼,你男人換了那玩意是不是變的特別猛,女人走到哪裡都擡不起頭。”
“在這個時候,你覺得她真的會放棄一切?”
一邊塗抹賽玉膏的邊毅,一邊冷笑的邊毅,道:“她會爲了保住自己的面子,選擇去鬧離婚,男人不想離的話,就只能接受她的條件,重新切掉。”
挑眉看着邊鋒,邊毅道:“那個男人太傻了,妥協是換不來真愛的,真正獲得真愛的唯一辦法,就是讓自己夠優秀!”
“我不是蠢蛋。”邊毅挑眉道:“我還沒有自戀到,無論自己變成什麼樣,沙建英都會跟着我。因爲那違反人性,所以,在她對我厭倦之前,成爲更完美的男人,纔是真正能夠讓她愛的唯一辦法。”
看着邊毅認真的神情,邊鋒笑了:“所以我說,沈強已經爲你考慮了許多,你沒有必要在罵他。”
邊毅挑眉,撇嘴道:“好吧,算你說對了,他是爲我考慮了,我領情,但放眼合盛合,我是總裁,員工惹我生氣,我就開了他,沒有必要罵,妖怪和我不搭界,罵不着,唯獨沈強,我開不了他,又打不過他,遇到重要的事情,還要像他請示,如果還不能偷偷的罵他幾句,那我的人生得有多悲慘。”
邊鋒笑了。
正這時候,神識之中觀察到沙建英來了的邊毅,手忙腳亂地把賽玉膏收了起來,隨後道:“你嫂子來了,你趕緊走。”
邊鋒無奈起身,一回頭,就瞧見生龍活虎的邊毅,躺在了病牀上,裝出了一副弱不禁風病懨懨地樣子。
“果然不虧是我親哥,在自己老婆面前也不忘博同情。”
而與此同時,合盛合山莊,後宅。
沈強目瞪口呆地看着,萬新合盛的幾個女修真者,嘻嘻哈哈地衝進來,給原本定好了給白嬌準備的房間旁的令一個屋子,做整理和裝飾。
“許楠,你在搞什麼?”沈強詫異問道。
身材挺翹的許楠,得意地挑眉道:“本來,我是準備,等白嬌來的那天,我和她一起來,看看到底誰更漂亮,誰家底更雄厚,但似乎我又覺得,如果我那樣做,一定會令你很爲難。”
“所以我決定了,我要提前住進來,就在她旁邊,到時候我看她拿什麼和我囂張。”
聽到這話,沈強尷尬道:“你是萬新合盛大小姐,這樣做合適嗎?”
許楠一笑道:“你知道我是大小姐,那就更應該知道,我已經放棄了一切虛榮的東西,不爭名分,不講排場,我只是簡簡單單的要一個房間,所以沈強,我想你一定不會拒絕我的,對嗎?”
沈強幹笑:“不會,哈哈哈,當然不會,哈哈,這是我求都求不來的好事。”
看着乾笑的沈強,嬌媚地許楠笑道:“看把你嚇得,笑得比哭都難看,放心吧,有我在這裡,白嬌那丫頭,絕對無法興風作浪。”
聽到這話的沈強,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要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