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替我好好謝謝東元王,我徐澈欠他一次,對了告訴東元王,那個血笛子好像幾年前就不見了,不知道去了哪了,所以無法交給他了……我先走了。”徐澈看着眼前的男人道。
“那種東西不用在意。”紅玉雙手環胸抱於胸前,看着徐澈,她永遠也不會知道,早在多年以前,王早就把血笛拿回來了,王說過沒有人能命令王,即使是曾經救過他的人,想到此處,不禁眉頭微皺,那麼,王對洛尋究竟是幾分真幾分假,或者真的是願意爲了她,放棄一切,即使這樣他也不惜任何代價把以前的王找回來,任何代價。
“那麼就這樣吧,我先回軍營了,若是這麼久了還沒有回去,王爺會起疑的。”徐澈緩緩道。
“也罷,王也是這個意思。”紅玉繼續說道,這個女人到底愛不愛凌天狂呢?若是真的愛,那麼怎麼可以在他的身下如此委婉承歡?若是假的,那麼她設計這一切究竟又是爲了什麼呢?
“這位公子穿紅色錦衣很好看。”徐澈走的時候,深邃的看了紅玉一眼,便離開了。
——前廳——
洛尋在一旁緊張的看着星月輕鬆自如的應付眼前的幾個黑衣人,遊刃有餘,出手又鏗鏘有力,幾乎把敵人壓制的無還手之力,星月始終是負手而立,一手去迎接敵人的攻擊,然後又輕易的化開。
“幾位武功不錯,不知道,來我這裡所謂何事?”星月似乎並沒有想殺人,只是把敵人的武功無聲的化解,然後淡淡的看着被擊飛的衆黑衣人。
“哼,東元王的武功果然名不虛傳呢。”被擊倒的黑衣人其中一個輕蔑的看着星月。
“你知道我的身份?”星月很是好奇,興趣大增。
“哼,東元王,在此之前,是血封將軍的軍師,翻手爲雲覆手爲雨,擺弄乾坤,後來與洛家協議到期,離開血封將軍,回到東元,我說的可不錯?”地上的黑衣人繼續說道,一聽這聲音似乎是個女人。
“不錯,繼續說。”星月饒有興趣的勾了勾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