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說好女孩這一生只能和自己的老公擁抱親吻,讓他們看自己的身體,可是,宗政初陽卻又真的是她的老公,連她師父都說是。
師父說的話凌夕從不懷疑,她已經承認了宗政初陽和自己的關係,可她又想做師父的老婆……
這一刻心裡很凌亂,整個人都變得凌亂不堪。
就在這一陣凌亂中,忽然身下一緊,他的長指已經在她沒有察覺到的時候,一下闖進了她的身體。
“啊!”她嚇得失聲尖叫,睜大了一雙悽迷的眼眸,看着他,薄脣顫抖:“宗政……初陽,嗯……”
“別怕,我會讓你快樂。”他的聲音極度喑啞,呼吸也如她的一般,紊亂不堪。
長指進去之後便被那份柔軟和溫熱緊緊吞噬着,就像一張小嘴,用力在吮着他……
已經有過好幾個男人了,她的身體卻還是這麼緊.窄稚嫩,讓向來定力驚人的自己也忍不住要失控。
很想把長指撤出,換自己的巨大沒入進去。
他又低頭在她臉上吻了吻,滾燙的脣齒沿着她的臉一路往下,輾轉來到她的胸前,舌尖在那點脆弱上捲過後,他忽然張嘴含了下去,輕輕吮.吸了起來。
“嗯……”她忍不住低吟了一聲,胸前那點被他吸着,那股舒服讓她想要尖叫的感覺再度升起。
她悶悶地哼着,忍不住擡起身子主動去迎合他。
曾經,師父也是這樣親着她,讓她快樂,讓她的身體有反應,弄髒了薄薄的褻褲……
師父那張永遠掛着一抹淡淡淺笑的臉在腦海中劃過,她驀地睜大了因爲迷醉而早已閉上的眼眸,紊亂的意識總算清醒過來。
現在壓在她身上的不是師父,而是宗政初陽!
他不僅看過她親過她,甚至,還把他的長指送進她的身子裡!
她嚇得失聲尖叫了起來,雙手抵在他胸前用力推拒:“不要!不要!宗政初陽,放開我!我不要!”
“別拒絕我,璃兒。”他一條胳膊緊緊抱着她,用力吞噬着她的柔軟,另一條胳膊,也在一瞬間加快了動作。
“啊!不……唔唔……不要!嗯……不要不要,放開我……我只要……我只要師父……”
她嚇得不斷尖叫,眼角已經掛上兩滴恐懼的淚水。
他弄得她好難受,整個身體似乎不像是自己的那般,綿軟無力,奇癢無比,再這樣下去,她一定會變成壞女孩的!
她……她想讓他用力……
“嗯……我要……師父……嗚嗚……”
宗政初陽心裡一緊,從她胸前擡起頭,垂眼看她。
她依然用力推着他,推不動,一雙眼眸已經蒙上了驚慌失措的淚意。
“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你,我只要師父……”
她一邊推拒着,一邊尖叫,眼角的淚已然落下。
那是驚恐的淚,也是絕望而痛苦的淚,現在的她真的只能接受那個男人!
他目光黯淡,長指慢慢從她的身子裡撤回。
看着她滿臉的慌亂以及眼底的痛苦,他忽然覺得自己真的連禽獸都不如。
她不過是個心智不到十二歲的孩童,而他,因爲控制不住自己對她的渴望,居然想用這樣的方式引誘她,讓她心甘情願做他的女人。
可他忘了,她現在心裡眼裡的全是東籬江山,那個和她相處了短短十日的師父。
他曾對自己說過,不能急,一定不可以焦急,要給她時間讓她慢慢想起他們過去的情義。
可是,每當想到她心裡只有江山一人,對他們其他人再沒有一點感情,心裡便痛得難以呼吸。
他沒有把痛苦表現出來,不代表他真的不介意。
只是一個遲疑,凌夕已經從他身下逃開,從一旁翻身下牀,撿起被他丟棄在地上的衣服胡亂套在身上,一邊抹眼淚一邊不要命地往門外奔去。
宗政初陽只是微微怔了怔,便邁步追了出去。
直到親眼看着她進了江山的寢房,他才腳步一頓,站在那裡,死死盯着那扇被關上的房門,不知道究竟要不要闖進去阻止她。
她從他牀上逃離,逃到別的男人的牀上……
藏於袖中的大掌不自覺握緊,就連鋒利的指甲陷入到掌心裡他也毫無所覺。
這樣的夜晚註定是不平靜的,不僅是他,連她也一樣。
不知道在風中站了多久,直到遠遠看到出現在前院院門的那抹素白身影,他才重重吐了一口氣,踏着看似緩慢的步伐,轉眼消失在夜幕中。
這個地方並不屬於他,而他的女人今夜也不再屬於他。
如果她真的那麼喜歡東籬江山,真的非要和他在一起,他是不是該成全她?
他從來不喜歡勉強她,從來不願意強迫她。
這一生唯一一次對她強迫,差點因此與她走上陌路,他又怎麼捨得再來一次?
只要她還活着就好,只要她活得安詳快樂,於他來說,便足矣。
……
江山才走到門邊,便發現房內有人闖入。
不知道是誰,可是,這麼晚出現在他的寢房裡,要麼是闖進來的賊人,要麼便是……
他深吸了一口氣,忽然用力把房門推開。
房間裡沒有點着燭火,蓋在牆壁的夜明珠上的錦帛也沒有被掀開,可他卻在進門的第一眼便捕捉到躲在角落裡那抹纖細的身影。
她坐在那裡,抱着自己的雙腿,把臉埋入雙膝間,渾身還在不住地輕顫。
聽到開門的聲音,凌夕驀地擡起頭,看着進門的男子。
藉着從窗外滲入的淡淡的月色,分明還能看到她那張小臉上,滿滿的都是淚痕。
江山心裡一緊,隨手把房門關上,快步向她走去:“夕兒,怎麼回事?爲什麼一個人躲在這裡哭?宗政初陽呢?宗政初陽在哪裡?他……”
“師父!”他的話還沒說完,角落裡的凌夕已經站了起來,向他飛奔而去。
小小的身子一下撲進他的懷裡,她伸手抱上他的脖子,把臉埋入他的胸膛中,放聲大哭了起來。
“怎麼了?究竟怎麼了?”他拍了拍她的背,見她身體無恙,總算鬆了一口氣。
可聽着她淒厲的哭聲,心裡又不斷揪緊了起來:“怎麼了夕兒?你不是和宗政初陽在一起嗎?他……”
“他欺負我!”她哭得渾身發抖,幾乎聲嘶力竭:“他……他把手指……他把手指放進我的身體裡,他欺負我,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