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緊緊咬着下脣,不讓更多羞澀溢出喉間。
自己潛意識的一定是個受虐狂,否則,明知道會疼,怎麼還會對他渴望,祈求他更用力,更粗暴地折磨自己?
她張了張嘴,本來想要說出抗拒的話,可小嘴張起來時,溢出的卻是一句深情的呼喚:“霄……”
“璃兒,我忍不得了。”他的大掌放了她的柔軟落在她的腰間,讓自己緊緊貼着她,深吸了一口氣,忽然腰身一挺,一舉埋了進去。
緊密結合的那一剎,她痛呼了一聲,而他從喉間溢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
這女人……好緊!
緊緊地擠壓着他,甚至吸.着他的昂.揚,所有的理智再也找不到丁點,自己被她用力吸.着包裹着,想要動一下,可是那一份既歡愉又莫名痛苦的感覺讓他一動不敢亂動,只停留在她的身.體裡,大口喘着氣。
太緊了,真的太緊了!這樣子緊緊裹着他,讓他幾乎忍不住要棄械投降。
他征戰沙場這麼多年,從未把心思放在男女情事上,而且,自己對女人也沒有那種想法。這麼多年以來,想要靠近他的女人有過無數,可他一個都不想要,每當她們靠近自己,他的身體就會不自覺地抗拒,根本不想與她們有任何接觸。
在他的潛意識裡,他這一生只想與自己的娘子在一起,因此在他進入公主殿,認定這個讓自己不屑的女人是他的娘子後,自己也曾經難受過失望過,畢竟自己的一生就只能和這個女人糾纏在一起了。
從前他厭惡她抗拒她,可相處下來後,他才發現這個小女人根本不像他想象的無恥荒YIN,她根本就是個甜美可人的小女人,心地善良,就算偶爾會對他耍一些小手段,小惡作劇,可那顆心卻從未真正地想過要去害誰。
那天楚寒把她強了以後,他才發現原來她的身子乾淨潔白如斯,在此之前,根本沒有任何一個男人碰過。那些放.蕩和輕佻,根本就是她自己營造出來的假象,只是因爲她還沒有安全感,太怕別人去傷害她。
這樣的柔軟和無助深深紮根在他心裡,讓他對她從心底升起了強烈的保護欲,恨不得用自己的一生去保護她。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當他發現的時候,自己早已泥足深陷,陷入在她那一張嬉皮笑臉中,也陷入在她那一句調皮而又故作輕佻的“小霄霄”中。
從前他很抗拒這個稱呼,而現在,他卻恨不得她一輩子都這麼喊他,深情呼喚他:霄,小霄霄。恨不得她一輩子跟他說:我要,我要你,霄,我要!
在他深深撼動的同時,琉璃卻深深苦悶着。
他那處實在是太偉大,如同賓步淇雲玩笑時所說的一樣,他在沙場上生活了那麼多年,強悍的體魄都是在每一場生死拼搏的戰鬥中磨練出來的,定然比一般男子要厲害許多。
雖然她不知道體魄強悍和那處有什麼關係,可是,事實卻向她證明,久經沙場的將軍身體確實與衆不同,就連那……也很不一樣。
本來她身子骨架弱小,身下本來就比一般女子緊.窒些,他這樣闖進來,歡愉的同時卻又深深痛苦萬狀,弱小被他狠狠撐開着,像是快要被他撐破一樣。
她無力地吸着氣,可一張小臉還是忍不住痛苦地糾結了起來。
凌霄並不知道她那是痛苦的表現,還道她是和自己一樣,身心狠狠暢快着呢。他俯身貼向她,咬住她嬌.嫩的小嘴用力吮.着,身下緩緩動了起來。
只是停留在她身子裡,根本滿足不了他的慾望,他還想要更多,想要在她身上用力衝刺,瘋狂索.愛。
“啊……嗯……”
琉璃張着嘴,想要抗拒,可,事到如今,自己已經只剩下喘息的力.氣了。身上一陣綿軟,原是勾住她的腿也無力地落下,掛在桌子的邊緣,隨着他的撞擊,一下一下顫抖着。
凌霄直起身軀,看着自己在她身體裡一進一出,那一張一合的柔軟讓他的視覺受到了莫大的衝擊和震撼。
她那麼弱小,自己這麼強大,這一大一小在他的視線下緊緊結合着,隨着他的動作,帶出一陣又一陣致命的歡快。
他忽然深吸了一口氣,大掌握住她不盈一握的纖腰,身下更用力而狂猛地撞擊了起來。
這個小女人,從此,再也放不開她!
琉璃高揚着一張小臉,從喉間溢出的已經不知道是痛苦還是歡愉的叫聲。就是在他這樣瘋狂索求着,她身子裡的藥力還是沒有立即散去,慾望引導着她,讓她一雙小手覆上自己的柔軟,指尖夾住早已挺立的嫣紅,無意識地拉拔着。
這樣的舉動,凌霄看着哪裡受得了?雖然他很愛她的小手,可她的小手落在了那片只有他才能碰的地方!那片柔軟,應該由他來掌握!
身下的動作還在猛烈地進行着,他拉下她的手,改而讓自己的粗礪的大掌佔住她誘.人的綿軟,用力抓了起來,指尖勾住她的嫣紅重重擠壓,引出身下女人一陣有一陣夾雜着痛苦和歡愉的尖叫聲。
這樣的尖叫,在寧靜的夜晚顯得如此清晰。
就住在他們隔壁的許世江山煩躁得幾乎想殺人,聽着琉璃那一聲比一聲亢奮的叫喚,她渾身的血液衝在了那一點上,這一刻,既是苦惱又嫉恨着。
他們倆……他們倆居然就這樣做開了!
雖然這樣的情形在他腦海中不知道出現過多少遍,誰讓她殿裡有那麼多男人,甚至,每一個都是出色不凡,每一個都不是他能輕易對付的。而他現在頂着的是她皇兄的身份,他從未忘記她對自己所說的那些無情的話:這一生,她絕不會愛上自己的兄長!
從前她明明很喜歡自己,就算她不說,他也能明顯感覺到她對他的那份戀慕之情。只是,從前自己根本沒有把她放在眼裡過,可是如今……
璃兒,你讓我沉醉如此,卻又讓我痛苦如此,這究竟是爲什麼?你爲什麼要這樣折騰我?
爲什麼?
他一拳擊在牀板上,“喀”的一聲,厚厚的牀板應聲被擊出一個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