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傲古妻 372 果然是個變態
“我請你吃野味。”凌月忽然想到流過別墅的那條河,靈光一閃。
“額……野味?”這回南瑾軒疑惑了,對於吃得十分挑剔的某人來說,這是一個陌生的詞。
羽宮墨也狐疑的看着她,這裡還有野味,他住了那麼久,他怎麼不知道?
“恩,就是野味。”凌月一臉肯定的說道。
“你在這裡等等,我馬上就回來,”凌月拿了一隻麪包笑着說道。
“我和你一起去吧。”?凌月大病初癒,南瑾軒實在是不放心她一個人。
“我也去,”羽宮墨也和南瑾軒同樣的想法,但是他更好奇,凌月怎麼找到傳說中的野味,他知道附近的鳥類不少,難道拿麪包屑來抓小鳥,然後打算今晚來個鳥肉大餐???
羽宮墨凌亂中……
“恩,好吧,”凌月看到他們兩個神情就知道攆也攆不走,也不反對。
兩人跟着凌月來到河邊,眼中更加疑惑了???
看着餘輝下,波光粼粼的河面,在清風的吹拂下,泛起了層層漣漪,折射着殷紅的霞光,像撒下一河紅色的瑪瑙,熠熠生輝;風景是很好,但是環顧了周圍,連只鳥的影子都沒有,更別說野味了。
南瑾軒和羽宮墨齊齊的看着凌月,十分好奇她怎麼變出傳說中的野味。
凌月十分的淡定在折幾支樹枝,然後把麪包捏碎,灑在河面上,她就站在河邊上,等着,整個人沉靜如海,藍眸銳利如劍,直直的射向水下前來搶食的生物。
難道是要抓魚?南瑾軒和羽宮墨兩人難得產生了共鳴。但是怎麼不見抓魚的工具?難道她要徒手抓?
正在兩人疑惑中,忽然看到凌月快如閃電的把幾支樹枝投擲出去,然後快速的撈起,接着幾尾還活潑亂跳的魚就丟到了草地上,整個動作一氣呵成,絕不拖泥帶水,從投擲出樹枝到拿起也就是幾秒鐘的事,速度快得不可思議。
南瑾軒和羽宮墨幾乎是呆怔的看着她的動作,連呼吸都忘了。
“呵呵呵……今晚的晚餐算是有了。”凌月看着草地上垂死掙扎的魚,冷漠退去,笑得有些得意。
他們兩個都是第一次看到凌月如孩子般的微笑,冷漠退去,眼神清澈單純,耀花了人的眼球,不過很快兩人就覺得十分的不可思議,他們竟然……竟然用清澈單純來形容凌月???
意識到自己的想法,頓時風中凌亂中……咳咳咳……該……該不會是眼花了吧。
不過……這樣的眼神,這樣的笑容真的很美,讓人很想留住……這是此時兩人心中想法。
凌月架好火,把魚直接簡單洗了洗,然後直接放在火上烤,南瑾軒很想說什麼,但是看到凌月動作那麼流暢,那麼理所當然,很識相的閉了嘴。
算了吧,這樣的快樂得帶些孩子氣的凌月很難見,他不想打擾到她。
很快魚就烤好了,魚香嫋嫋,外焦裡嫩,賣相不錯。
凌月把一條遞給南瑾軒,有些期待的說道,“嚐嚐味道怎麼樣?”南瑾軒猶豫了一下,說了一聲謝謝,然後很視死如歸的拿了過來。
羽宮墨看到,不樂意了,“我也要,”這哪裡還有一個跨國總裁的風範,整個就是一個得不到糖的孩子。
“想吃,自己拿,”凌月瞥了他一眼,根本不鳥他,自己拿了一條,很優雅的咬了一口,唔……味道還不錯。
差別待遇,差別待遇啊啊啊!墨大少悲憤了……但是很快他就覺得幸運了,要問爲什麼,看南瑾軒的痛苦的表情就知道。
南瑾軒艱難的吃着魚皮,就是不敢深入的下嘴,凌月看到,詫異,“瑾軒,不好吃嘛?”語氣中帶着些不肯定,但是自己明明覺得很好吃,難道他們的口味不一樣?而且這次她沒帶毒藥,這次應該沒有把毒藥誤當作料放下去纔對,怎麼瑾軒的表情還是那麼痛苦?凌月疑惑中……
“不是,很好吃,”南瑾軒怕她不開心,忙說道。
“那你怎麼才吃一點點,”凌月十分的懷疑的看着他。
接受到她的目光,南瑾軒心裡一橫,死就死吧,殺身成仁般大口的咬下去,接着嘔……咬出一大批魚內臟……
凌月先是詫異,然後一臉的尷尬,這才知道自己忘了把內臟取出來,怪不得,瑾軒的表情那麼怪異,原來是……歉意的看着他,“額……對不起,好久沒有烤這些東西,忘了取出魚內臟了,你還好吧,額……這魚還是不要吃了,不然會吃壞肚子的。”
羽宮墨剛把魚放到嘴邊,就看到南瑾軒的嘴巴拉出一大推噁心的東西,不着痕跡的把烤魚放下,心中十分的慶幸……
“沒關係,”南瑾軒?十分平靜的放下那隻殘缺不全的魚,一臉安慰的說道。
“我看還是以後有機會在請你吃飯吧,今天……”凌月有些歉意的說道。
“恩,那我等着你下次請我吃飯,”怕凌月尷尬,南瑾軒忙把話接過來。
“別忘了叫上我,”羽宮墨也要插上一腳,但是可惜根本沒有人鳥他,羽宮墨也不覺得尷尬,打定主意,以後決不能讓他們單獨見面,不能怪他小氣,只是凌月的魅力太大,而這隻狐狸的危險指數太高了。
他們正要往回走,走過一棵樹下的時候,凌月忽然喊道,“瑾軒,別動……”
只見南瑾軒身後的一棵大樹上盤着一條蛇,蛇身色彩鮮豔,呈黑白條紋狀,體型不大,大概有差不多2米長,吐着鮮紅的蛇信子,樣子很嚇人。
本來走在凌月旁邊的南瑾軒看到凌月認真到肅穆的表情,不由的停了下來,果然不動了。
羽宮墨朝着凌月的目光看出,瞭然……
回頭看了凌月反應,心裡再次感嘆,果然是怪物,一般的女人不是應該害怕得尖叫嗎?即使不尖叫,那也該是一臉的緊張,哪裡像她冷靜得不像個正常人似得。
期待的大驚失色沒看到,只見那個小女子果斷扭斷她旁邊的一枝樹枝,一手往樹枝往一掃,剔掉所有的旁枝末節,剩下一條約五釐米鋒利的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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