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栽辦公室裡,羽宮墨和江瑜銘形成一種對峙之勢,低氣壓覆蓋,冰雪蔓延.
江瑜銘微笑,“怎麼了,墨大少,今天我可是和你談沁水灣合作的事呢?怎麼一副要殺人的樣子呢?”
他一點也不畏懼羽宮墨的冷冽,仍然笑得陽光燦爛,那雙琉璃眸彷彿盛滿了陽光,滿滿的幾乎要溢出來。
“你變了很多?”羽宮墨銳利的眸光如X射線般在他的臉上掃過了一遍。
“呵呵呵……我若不變,怎麼敢對上錢勢滔天的墨大少呢?”江瑜銘仍然是標準的陽光般燦爛的微笑,好像那雙眸子從未有過陰霾。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羽宮墨冷冷地問,他懶得和江瑜銘拐彎抹角,聰明人繞彎子很沒意思,不如開門見山,“你聯合各大財閥,處處針對攬世,現在又要說和我合作,我想不明白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江瑜銘挑眉,顯得有點意興闌珊,“墨大少聰明絕頂,怎麼會猜不到呢?
“抱歉,大腦構造不同,再聰明也有代溝的。”
“哈哈,不愧是墨大少,說話果真幽默,”江瑜銘笑得很陽光燦爛,一點也不介意墨大少罵他的腦子有問題,反而很欣賞他這種黑色幽默,羽宮墨聽了他囂張的大笑,眼中的眸光更冷。
整個辦公室像是瞬間被移到了南極般。
“江瑜銘,你公然支持和歐陽寧德又暗中與黑口組的人合作,甚至把江氏的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都轉讓了上宮內野,可謂得不償失,損失慘重,廢這麼大勁,就爲了對付一個攬世,你覺得值得嗎?”羽宮墨冷冷地譏俏,“你不覺得虧了嗎?”
“你消息真靈通。”一絲精光閃過,江瑜銘有一點詫異,轉而又覺得沒什麼大驚小怪,他有掌控者一個偌大的暗部,信息網遍佈全球,有什麼消息可以瞞過他,不過……呵呵呵……他的眼底一絲暗芒閃過……
“過獎,比不上你本事,竟然能在我的眼皮底下生事。”羽宮墨微笑,顯得風度翩翩,讓人覺察不到一絲惡意,“可借被我阻止了,讓你白忙活了一場。”貪心不足蛇吞象,野心太大總會被反噬的一天。
“看來墨大少很幸災樂禍嘛?”江瑜銘也不生氣,微笑着反問,羽宮墨有點鬱悶,這個人是怪胎嘛,怎麼不管他怎麼挑釁,他好像永遠是一副陽光燦爛的樣子,笑個毛線啊,又不是做牙膏廣告,現在他又種一個拳頭打在棉花上,不得不說,現在他很鬱悶。
“當然,剛剛清掃了一些廢物,我自然高興。”墨大少一貫是誠實的孩子,他纔不管
你是什麼臉色,對手的痛苦就是他最大的快樂。畢竟看對手吃癟是一件很爽的事。
“敢明兒我心情不好的時候也拿你的幾個分公司玩玩,反正最近無聊得很,正好找些樂趣,讓我樂呵樂呵,”江瑜銘笑着說道。
羽宮墨語氣驀地變得森寒,臉上似笑非笑,“那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你覺得江氏再加上商協辦那些老傢伙還鬥不過一個攬世?要是不行,那再加上一個黑口組如何,反正上宮先生是很樂意幫我的。”
羽宮墨大笑,“怎麼會呢,畢竟螞蟻都可以咬死大象,我可不敢小覷那些食古不化的老傢伙,不過人家半條腿都進土了,你還要去打擾他們安眠,真是本事啊!而且你找上了上宮內野,就不怕偷雞不成蝕把米?話說請神容易送神難啊!”
江瑜銘聞言,心底一怒,果然不愧是羽宮墨,不僅手段了得,毒舌的本事也是不可小覷,不過臉上卻是不在意的笑了笑,“既然我有把握請他來,自然有辦法送他走,只是那時候墨少別死得那麼難看就行?”
羽宮墨看他笑得一臉囂張,嘲諷的冷笑道“你說我是敬佩你太自信呢,還是鄙視你太無知呢?”
“敬佩還是鄙視?以後你會知道的。”江瑜銘看了他一眼,眸底是一抹誰也看不得到的殺意。
“不過,我是來找你合作的,我們即將成爲合作伙伴,又即將共事,墨少這麼說,實在是叫我傷心,”說着上一刻還是陽光燦爛的俊臉上,露出一絲絲傷感。
“你傷心?”羽宮墨嘲諷,不愧是了演戲的,那傷心的模樣倒是裝得十層十。
“當然。”
“要是你真的傷心的話,我不介意叫你更傷心點,即使你不傷心,我也叫你死心。”
江瑜銘聞言,微微眯起眼睛,琉璃眸底暗光閃過,微詫,只是一閃而過的清緒彼動,他很快就平靜,“哦,你想怎麼叫我個死心法,煮的,炸的,還是……我很好奇,也很期待呢?”
“你可以在囂張點嗎?”羽宮墨笑得妖孽之極,語氣卻冰寒徹骨如幽冥地獄的刮過的森寒。
“嗯……你這個建議我會考慮的?”江瑜銘摸着下顎,煞有介事的說道。
……
羽宮墨第一次氣人起到說不出話,不過,腦子一轉,他心中就平靜了,就容你再囂張一會,“你的說的合作,恕我沒興趣,要是今天你是來炫耀的,那現在炫耀完了,請回吧。”羽宮墨冷笑着說道。
“說來說去,墨大少就是想趕我走?”江瑜銘輕笑,“可是墨大少,我花費這麼大的勁,我要的,還沒得到手,你覺得我會半途而廢?”
羽宮墨,你知道我要什麼嗎?僅僅只是一個攬世?笑話,我要的你絕對想不到,呵呵呵……
羽宮墨一凜,微蹙了眉頭,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要的不攬世,那他要什麼?羽宮墨心裡一沉,有種很不好的感覺,可又說不上來,只覺得莫名的不安,他一直猜想江瑜銘要的是攬世,想整垮他,不然他花那麼的勁做什麼,除此之外,他沒想過其他可能。
羽宮墨也知道,江瑜銘這一次花的代價太大了,不僅退出了他最愛的娛樂圈,甚至爲了對付他,還把江氏的半壁江山拱手讓人,難道不是爲了他對付江氏和對付他妹妹的事尋仇?
要是不是,他爲什麼那麼大費周章的對付他,對付攬世,而且他們這樣的男人,除非是志在必得的東西,否則不會花費這樣的財力物力,做了那麼大的犧牲,很愚蠢,也不符合他一貫的作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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