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淡淡微笑着看着黑衣人,沒有意外的黑衣人的從口中吐出,玄邪馨三個字?
其實看到這些人出現的時候,她就隱隱猜到是玄邪馨主使的?畢竟,沒有誰會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她死?除了她?其他的幾個至少不需要如此着急。
想到此,傾城嘴角微勾,看來——有時間還真得需要走一趟玄邪國了,玄邪馨是留不得?至於那個傾國傾城的孃親,如果沒死,就瞬間打探打探吧——也算是,她爲‘舞傾城’做的一點事情?
轉身,給了柳楓塵一個眼色,柳楓塵點頭給了黑衣人一個痛快?傾城邁開腳步,獨自思考着什麼,然後輕輕跨上馬車。
“小傢伙······你們去哪裡,我也要跟着一起去?”月蒼瞳站在馬車外面對着舞傾城說着,語氣裡有些一些耍賴的味道。
傾城無奈,掀開布簾看了一眼月蒼瞳,嘴角微微勾起——
“月倉國的皇子難道如此無所事事嗎?”傾城看着月蒼瞳輕聲詢問。
月蒼瞳立刻點頭。“對啊!我是很無所事事,所以,小傢伙——你們要去哪裡我也要跟着去哪裡?”月蒼瞳勾起脣角邪魅的說着,語氣當中似乎感覺很是愉悅——
傾城卻黑了一張臉,看着眼前一臉笑意的男子,難道他感覺不出來她的話中有話嗎?難道她說得還不夠清楚。
“二皇子閒着沒事,隨便走走,玩玩也行,傾城還有要事在身,恕不奉陪?”傾城冷聲說着,輕輕放下了布簾,遮擋住了外面的光線。
月蒼瞳立刻不滿意了,身子一躍,直接跳上馬車——
傾城紅脣抿着,冷着一張臉,看着就要鑽進馬車的妖孽大吼——“騷包,你給我下去。”傾城十分鬱悶的開口說着,語氣極其憤怒。
這傢伙要不要再這麼死皮賴臉一點——
月蒼瞳卻因爲傾城的話語,一張俊臉一拉,有着隨時準備大哭一般,委屈到傾城覺得自己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一樣?
“小傢伙,你可以再無情一點,我剛纔救了你,這就是你對待救命恩人的態度嗎?啊——”月蒼瞳赤、裸、裸的指責着舞傾城,嘴角也狠狠撇下,似乎很是哀怨。
傾城有些無奈,一個男人竟然能如此哀怨實在是不容易?而且傾城最受不的就是一個好端端的男人像她抱怨,對着她一副被她蹂躪的小媳婦一般,要她負責。
“停——月蒼瞳,你跟着我們可以,但現在可不可請你出去,別影響我的休息。”傾城有些微喘的說着,語氣裡有些不爽了,擡手不自覺的撫上自己的胸口,輕輕舒緩着胸口的不順。
月蒼瞳收起玩笑之意,一雙深邃的眼眸緊緊盯着傾城看着,有絲疑惑和不解,卻不在玩笑的轉身跳下馬車。
一看到月蒼瞳轉身出去,傾城才放鬆的緩緩靠在馬車的軟墊上,困難的呼吸着?臉色開始微微泛白——
她不希望他們看到她如此脆弱的模樣,她舞傾城只能是驕傲的,如何可以這麼脆弱——她想着,意識卻開始有些模糊起來。
朦朧間,自己似乎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揉進懷中,她好像出了馬車,開始呼吸新鮮空氣,然後感覺到似乎開始行走,不知道走了多久,四周的溫度也開始越來越冷——
她情不自禁的往旁邊這個有着暖爐的地方靠去······臉頰也靠在那個溫暖的地方蹭了蹭?
終於有些不捨的漸漸轉醒,睜開眼便看到一個白色,傾城有些茫然,良久——才發現自己面對的是一個胸膛,她似乎還能聽到這胸口下面的安穩心跳聲。
輕輕掙扎了一下,面具男低頭看向已經轉醒的傾城,輕輕鬆了一口氣,然後再看着她虛弱的模樣,心裡更是着急了。
她的情況越來越嚴重,不知道真的是否可以堅持到雪谷裡面——
“到哪裡了。”輕輕坐起身體,傾城輕聲詢問。
已經好幾次從他懷中轉醒的她,已經有些習慣了,也不像第一次那般滿臉潮紅,尷尬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