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寒聽了個大概說道:“你的意思就是滅殺現在想要自己幹掉博士,我們只是這幹掉博士中的附屬品。但我們這個附屬品如果幹掉了博士替滅殺完成了任務,滅殺反而會對我們這個組織起疑。但相反的我們加入滅殺,並且按照滅殺所指定的計劃一起幹掉博士。滅殺只會覺得是自己的計劃起到了作用,並且我們是一羣能幫助到他們對吧。”
“帶頭的不愧是帶頭的,一點就透。”色拉絲立刻比了個大拇指。
“可是你說的這些,不都需要知道滅殺的計劃是什麼嗎?”阮寒說道。
艾文此時真的憋不住了說道:“所有在底特律的使徒,明天中午之前離開底特律。在底特律的城市門口集合,就好了。這就是滅殺要的計劃,計劃的目的是爲了殺死博士。”
色拉絲指着艾文說道:“我們就是來傳遞計劃的人,這個計劃只要你們先配合。不用你們殺掉博士,輕鬆又簡單。所以說到底還是那句話:小狼羣明明可以什麼都不做就得到一切,爲什麼要吃力不討好?”
聽懂了的阮寒說道:“各位,大家都是怎麼想的?我們逃避了滅殺那麼多年,都躲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來了。現在滅殺可以說是兵臨城下了,但他們的目標暫時不是我們。我們甚至有機會,去趁機迎合和加入他們。有兄弟反對這個事情嗎?”
“不用賣力氣,還能加入滅殺。這肯定是好事情啊?”
“是呀,我們等了那麼多年不就是在等一個機會讓以後不用東躲西藏嗎?”
整個別墅內,三十多位使徒全部躍躍欲試。
帶艾文和色拉絲進來的管家此時心裡反而有些發毛,小聲的對着阮寒說道:“我不是反對,我只是覺得還需要思考一下。畢竟說了那麼多,誰都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加入滅殺。萬一滅殺先幹了博士又幹了我們,我們反而成了出賣博士和這片地區的罪人不是?”
“我知道你這些年計算開支、貼補家用很累了。現在有一個放鬆的機會,你怕有詐。我們也留一手就好了,你小子叫什麼名字?”阮寒開着色拉絲說道。
色拉絲尷尬笑着說道:“色拉絲。”
“這一次滅殺派來了多少人要打下底特律?”阮寒說道。
“三個。”色拉絲說道。
“計劃是把那個博士引出去殺掉對不對?真是麻煩。”阮寒說道。
色拉絲點着腦袋說道:“是的,你總算明白我的意思了。”
“那好,你回去交差。你的這位朋友今天開始留在我們身邊,明天我們會按照約定帶着你的朋友離開底特律。然後你帶滅殺來和我們見面再細談裡面的事情,敢耍詐你的朋友就是死。”阮寒擺了擺手指了指大門。
色拉絲搖着腦袋說道:“這……你們這不是又在做多餘的事情了嗎?完全的信任才能換取完全的信任,你們總不想未來的滅殺也這樣防着你們吧?”
“搞什麼鬼呀?那你的意思,今天就是要讓我們放你們離開。然後明天離開底特律是吧?一點保障都沒有,你覺得我如何相信你?”阮寒說道。
管家指了指色拉絲說道:“先抓起來再說。”
使徒已經開始動手,又一次的抓住了色拉絲。
“仔細想想呀,想想我說的話。”色拉絲大喊道,但身後的使徒的手再度捂上了嘴。
管家側身對着阮寒說道:“要我們付出那麼多,但回報只有對方嘴上說的那些東西。這肯定有什麼問題,我看我們不如把這兩個都綁了送去給博士好了。跟博士結交,滅殺的作風真的不可信呀。”
“那麼博士和滅殺二選一了唄?我們自己也只能選擇站隊了是吧?我其實也很亂,要不把機會交給大家把?那麼以我爲界限,左右分開選擇吧。我的左手邊是滅殺、右手邊是博士。如果滅殺多我們就無條件相信這兩位,相反的博士多我們就把他們的消息都賣給博士。”阮寒說道。
“我們剛好三十一個人,除去你不做選擇爲三十人。這要是平票了怎麼辦?”管家說道。
“平票?平了我們就殺了博士佔地爲王,再選擇是投降滅殺還是抗爭到底唄。”阮寒喊道。
衆人此時開始分別朝着兩邊站去,管家站在支持博士的右邊。
此時的管家當然有自己的想法,他從剛開門見到色拉絲和艾文的時候就覺得他們不對勁。說是要使徒做登記,當時管家就叫了隨便四個人出來想解決了再說。帶誰能知道最後還是將他們帶了進來,並且說的這些話對於自己這些人的小團體來說都是麻煩。
管家看着還在選擇的人羣,這些人因爲害怕滅殺。此時雖然都不相信能有加入滅殺的好事,但都不自覺地站在了左側。
色拉絲被捂着嘴巴,雖然沒辦法說法。但能看見站在左側跟滅殺的人還是大把的多,肉眼可見的是滅殺的勝利。
此時抓着色拉絲的使徒站了滅殺,雖然之前被自己咬了一口但還是懂的輕重緩急的。
艾文此時沒有被人抓着,站在阮寒面前。雖然艾文沒有投票的權利,但此時艾文也下意識的往阮寒左側靠去。
阮寒看着衆人幾乎已經沒有人再繼續左右走動了,對着衆人喊道:“那麼現在都定下了嗎?這一眼就能看出來狀況了,那麼我現在就下定結論。”
“等等,等等別急。”管家說道。
“怎麼?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阮寒說道,此時卻是肉眼都能看出。
大概二十人左右站滅殺,而站在博士這邊的只有十人不到。
畢竟滅殺和博士,再不知道真相的情況下光聽名字都知道哪個更厲害。粗淺的理解就是博士鑰匙有能力也不至於窩在底特律,在這個想法的支撐下當然得到的就是這個結果。
可管家此時站了出來,管家的想法很簡單。在規則之內改變票型,讓更多的人站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