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自己人死的話,可以是你們自己毒死的。甚至可能根本就不是自己人,一具假屍體罷了,穿上你們船員的衣服就是你們船員了?誰知道你們備了多少屍體?一具屍體不足以洗去嫌疑,我們四人現在就可以釋放能力證明自己清白。”陳浩說道。
“懷疑就算了,你現在是誣陷我了?我說了我最討厭小人了,你這是找死。角鬥場你和我,兩個人一對一。”阿飛說道。
“四打一我們都不幹,因爲你船長就是兇手。”陳浩雙手出現了火焰,隨後陳浩對着自己人說道:“把能力都放出來。”
陳浩身後,一位同伴拿出小刀砍了自己一刀隨後衆人看見傷口快速癒合。
一位拉長了自己的手臂,掛在了脖子上。
最後一位身上充滿了雷電,在雙手間噼裡啪啦的作響。
都只持續了一陣,陳浩和隊員都收回了能力。
由陳浩帶頭繼續說道:“我和我的隊員都已經使用了自己的能力,沒有人用毒。我們敢站出來就是爲了指出裡面有大問題,我相信這些問題船長也逃不了關係。不是船長就是他的船員,畢竟食物是對方發放的。在座的都非親非故,動機最大的也只有這艘船是賊船。大家要是不想死的,就和我一起反抗。我們這裡人不一定比對方少,打贏了大家就都能活了。”
陳浩身後的幾位陸陸續續跟着開始喊。
“你們看不出來嗎?這就是對方的圈套。不反抗的話大家都要死,不如搏一搏。”
“先明面上用規矩打壓,然後下毒慢慢暗殺。等人數少了又套出大家的能力之後,直接開始殘害。我相信這都不是第一次做了吧?船長眼睛估計就是這樣瞎的。”
“大家動起來呀,這一波不拼了就真的完蛋了呀。”
……
旅客們不僅僅是站在了陳浩團隊的身後,有的眼睛已經發出了藍光。
船員們的眼睛有的也開始微微亮起了藍光,兩邊幾乎都是蓄勢待發。
“這不能打呀,都傻了嗎?”大海着急的說道。
何凱倫對着溫麗雅說道:“隊長,我能上去試試嗎?”
溫麗雅看着何凱倫說道:“你知道兇手是誰了嗎?”
“不知道,但兩邊肯定不能打起來。打起來我們就輸了,必須有人站出來說事情了。”何凱倫說道。
“你打算說什麼?能把這個場面控制住?”大海不解的說道。
“我不是你,沒把握不會亂嗶嗶。”何凱倫將孩子遞給了溫麗雅,隨後一手按在了大海臉上將其拔到了身後。
緩步從人羣中擠了出來,站在了分界線的中間。
在兩邊隊伍空出來的地方停住,對着兩邊大喊道:“我能說一句嗎?”
大廳裡所有人都被突然站出來的何凱倫震驚了,此刻何凱倫成了全場的焦點
船長阿飛看了一眼從旅客堆裡走出來的何凱倫沒好氣的說道:“你又想說什麼?”
“我是這樣認爲的,那位死去的叫王希的偵探。他說的話不一定全對,我叫何凱倫。當然我名字不重要,我想說點事情。說完要是還想動手,那麼請便。”何凱倫說完,看了一眼兩邊。
一個勸架的出現之後,此刻兩邊確實緩和了很多。
“有什麼話直接說。”船長阿飛說道。
一旁的陳浩說道:“兄弟,我不認識你。但是你是我們這邊出來的,我想你想清楚要說的話。如果你是要替船長說話,就是被船長蠱惑了。我希望你能站對邊,想想誰纔是真正好人。”
何凱倫苦笑着說道:“我雖然不是什麼偵探,但這一天下來我也有三點想法要說。”
“三點?你都知道什麼線索了?”陳浩立刻說道。
“首先第一條,我認爲死去的王希偵探是吧?他的話不一定全對,這話我剛剛說過了。我認爲王希偵探的話有矛盾點,我從他第二條說起。下毒的手法是能力這一條就有問題,一個人能力再強大也不能兩個地方作案吧?大廳死掉的人大家都知道是王希和另一個男人,但幾乎是同時間員工通道內的食堂也死員工了對吧?這人必須要去過員工通道或者能將毒傳到員工通道才能做到吧?所以我認爲這個根本不可能。”何凱倫說道。
“我不是說了嗎?船員的屍體可能是假的。如果是假的,都是船長演的。那麼就成立了呀,因爲只有一頭作案。所以你這點是在幫我證明船長有問題了?謝謝你。”陳浩立刻說道。
“別謝的太早,你的動機也不單純。”何凱倫說道。
“兄弟你這什麼話?”陳浩不解的說道。
“張峰對吧,早上被船長打死的人?如果我沒說錯的話你隊伍裡現在只有四個人,五人的使徒小隊缺少的一個就是張峰對吧?你現在這麼咄咄逼人,想要大家和你與船長一戰的目的不是單純的吧?你想爲你同伴報仇對吧?而你們也明白你們可能不是船長的對手,所以纔出來帶着不知道真相的遊客打算來一次全力反擊?你的動機不純在先,你又有什麼資格說船員的屍體作假?退一步說,屍體是事先準備好的。那麼船長這邊如何知道什麼時候要用,如今六月初始夏天呀。屍體不在冷庫沒幾天就腐爛了。總不能塞在冰庫裡吧?那麼就算冰庫裡有暗槽藏着屍體,拿出來怎麼也是冰涼的吧?我不摸都知道最多涼算不上冰。”何凱倫說道。
“就是剛剛掐死的,剛剛掐死帶過來的。這不就又說得通了?”陳浩再度辯解道。
“老子壞了規矩也要幹掉你。”阿飛氣的上前幾步,衝向了陳浩。
何凱倫雙眼發着藍光橫檔在阿飛面前說道:“息怒,我還有話說。”
陳浩顯然是被嚇到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阿飛被何凱倫攔下,也有些吃驚。看着何凱倫說道:“我信你,你說。”
“你只要能解釋這個,我就當船長是清白的。”陳浩從地上被身後的同伴扶了起來。
在座的雖然都看出是在狡辯,但也想知道還能怎麼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