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靈看着新聞報道明白了什麼,自己忘記和警察說裡面是使徒了。四個被擊斃了一個還有三個在逃?自己看樣子也要不安全了。
金天然看着電視說道:“今天早上就已經在電視臺傳瘋了,平日裡一年兩三起使徒事件就了不得了。沒想到這一次居然還是在我們天門,你可要小心呀。你那麼帥萬一被看上了我可怎麼辦,你可是家裡頂樑柱不能出事呀。”
劉一靈站起了身子,伸了個懶腰朝外面走去。
金天然不解的說道:“等等,你要去哪?”
“去給你請個月嫂,我這邊還要上班,”劉一靈說道出了門。
直接從側門出去,在正門口花錢先在中介找了月嫂上門202房。
隨後去了五金店,買了一堆漁網、電鑽、小電瓶和不鏽鋼水管等東西。
一個成熟的計劃出現在劉一靈的腦海裡,計劃在腦海裡過了一遍。帶着這些東西從捷徑進了中醫院,帶着設備上了老樓的頂樓。選在老樓是因爲劉一靈看中了老樓頂上原來用於報時的銅鐘,那玩意用得好就是天然的牢籠。
劉一靈用自己帶來的東西在頂樓開始搭建陷阱,三個在逃的人顯然不會輕易放過自己,他們隨時可能來幹掉自己。已經知道了其中兩個人的能力,一個類似於人形和野獸形態切換、一個則是能發出龍吼之類的音波。自己的能力只有透視能用,正常情況下哪怕一個自己都不是對手。但真的想贏並不是沒有辦法,說不定還能全身而退。只要自己架設的陷阱足夠完美,完全能控制住三人等待警察過來一網打盡。甚至不用自己動手,變數就在這第三個人是什麼能力了。
劉一靈陷阱的製作完成了一半,手機收到了一條短信。拿出手機來一看是陌生的號碼,劉一靈這纔想起自己換了手機通訊錄都沒保存。點開來一看就明白了是誰,內容如下:劉院長呀,我們家孩子最近需要很大一筆錢。大概五萬塊,我希望兒子能讀好一點幼兒園。你也知道我一輩子都是農民,我想我兒子改變這一切。您看您能不能先從每個月一萬一裡預支五萬給我,我保證半年之內不再煩您。
劉一靈立刻回到:好的。
發送完才又想起自己早已經沒錢了,六十三萬全部給了出去。自己手頭不過三千八,尷尬的劉一靈思考着貸款還是先找院長預支工資。
思索再三,劉一靈還是打通了院長的電話。
院長接了電話也不含糊,開口說道:“你嫂子都生了,你什麼時候回來上班?”
原本找不到藉口的劉一靈,直接套着院長的話說道:“差不多了,再給我一個星期時間。還有院長,我這個星期要辦婚禮了。但是手頭還差五萬,我能不能預支薪水?”
結婚是假,把錢拿出來先給吳強是真。說到這裡劉一靈腦海裡居然還出現了金天然,思考着如果真的和她結婚估計領個證就完了。而且事情肯定還不能讓醫院知道,反正瞞得住就儘量瞞着吧。
“結婚結到我頭上了?你這賬算的精明呀。”院長說道。
“不行的話我自己想辦法就是了。”劉一靈說道。
“不是不行,你這婚也真是的。人家孃家獅子大開口了嗎?我記得你不是挺有錢的嗎?這五萬就當我私下借你的,反正我老頭子退休金也花不掉那麼多。投在股票裡還不如投你小子身上,給我把這院長位子接好了。還有,算利息的。你把卡號發給我吧,我明天去銀行跑一趟算了。”院長說道。
“謝謝,我馬上把卡號發你。”劉一靈說道掛了電話,將自己的卡號發給了院長。劉一靈明白院長用不來手機那一套系統,所以跑銀行是不可避免的。
爲了不讓吳強久等,劉一靈隨後給吳強發到:銀行這邊週轉問題,兩天之內將錢轉你。
吳強幾乎是立刻回到:謝謝,真的謝謝你劉院長。
看着消息劉一靈搖了搖腦袋,繼續在頂樓搭建並調試着陷阱。
同一時間,天門機場。
五個黑袍人從專機上下來,身後跟着一位女秘書說道:“天門的事情調查的差不多了,機場這幾天都有嚴密排查。而且天門昨晚兩地均有使徒搏鬥痕跡,盜骨指的使徒團伙應該還在天門。各位大人怎麼看?”
五個黑袍中的一位轉過身說道:“全城戒嚴,放消息出去。凡是有使徒線索的,一條線索一百萬。我們會在一個月內消滅所有天門的使徒,以滅殺的名義。”
“以滅殺的名義。”其餘四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女秘書點了點腦袋說道:“我這就去準備,那個現場五位大人要不要去看一下?”
那位黑袍繼續說道:“線索和消息你自己拿主意就好了,我們只負責滅殺使徒。我們不是偵探不需要什麼現場考察,現在帶我們去休息的地方吧。”
“好的大人,你們不喜歡的我來好了。一定能將天門使徒一網打盡的,順便拿回要找的東西。”秘書說道,把手機放在了口袋裡。
秘書手機鎖屏前的最後一個畫面是一張照片,照片的畫面正是五人組偷琥珀的背影。
而此時五人組在天門碼頭貨輪內,等待着開船。
貨輪裡都是貨物,但中心夾層內被分隔出了一整層暗室。
活動空間幾乎是整個貨輪的切面,房間內此刻都還是空蕩蕩的。
胖子說道:“天門看來使徒不多呀,可惜要靠一站上海。要是能不靠上海直接開去美國多好,就我們這一隊人去。”
“想什麼呢,本來就是幾個使徒聯盟共同運營的貨輪。一次不載滿人怎麼可能發船,要不是因爲我們有聯盟報銷怎麼可能坐的起。”壯漢抱着孩子說道。
“說說還不行嗎?”胖子冷哼了一聲。
“別聊了,讓你做的東西你做好了嗎?”女人說道。
胖子拿出了一條項鍊和一塊琥珀說道:“項鍊是真,琥珀是假。”
此刻項鍊下的吊墜是一塊差不多形狀的琥珀,但被全部染成了黑色。就好像一塊黑色的玉牌,而假的琥珀裡明顯的填充物看起來就像是一塊指骨。
“假的給我,真的給孩子帶上。”女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