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沒有說話，這時候劉星按捺不住說道：“有事你先忙吧。”
哈瑞笑着抓着本子說道：“東西真的是好東西，你這一個晚上肯定不會白忙活的。”
哈瑞說完跑向里昂，這是哈瑞第一次覺得里昂來的是那麼及時。
哈瑞和里昂一同消失在走廊拐角處，劉星推着雪莉說道：“媽媽，我們也走吧。”
“就差一點，不過也不是沒有收穫。”雪莉說道當着劉星的面擺弄着手機，將音頻截取之後按下了播放。
那是哈瑞的聲音說道：哪有的話，這點事我做的不好。劉星本應該能想聯繫就能聯繫到我，這無可厚非的。
雪莉滿意的將手機揣在了輪椅下方，劉星看着雪莉說道：“媽媽你又幹壞事了？我說了這樣上來哈瑞會不高興的。雖然哈瑞作爲院長對我們很好，但太過分了肯定會適得其反。萬一哈瑞下臺換另一個院長來我們不會比現在更加輕鬆，人要學會知足。”
“我是你媽，你這是教訓我嗎？人要學會知足？說的那是人。我們是什麼？實驗體就是使徒。使徒是人嗎？人權有的是自由，我們有自由嗎？”雪莉說道。
“對不起，媽媽。”劉星說道一隻手扶着金克一隻手推着雪莉朝着電梯走去。
“那個黃金肩章的男人和哈瑞接觸越來越頻繁了，也不知道他們到底要幹什麼。過幾天如果他們還是那麼頻繁的接觸，我還需要你帶我跟上去一探究竟呢。現在有了這段語音，我們應該去哪裡都不是問題了。”雪莉說道。
劉星的臉色此刻非常難看，還帶着一股委屈和不滿。劉星沒想到自己會被媽媽這樣指責，當然劉星也不知道媽媽想幹什麼。劉星不覺得自己是笨蛋，但媽媽所做的一切都似乎和自己背道而馳。那是一種熟悉的陌生感，但問題出在哪裡劉星並不知道。
劉星的腦海裡混亂又動盪，不時的閃出一張陌生而又熟悉的臉。這張臉將自己和金克抓着，在即將撞上的汽車內一去墜入黑色區域。
這個畫面不適第一次出現了，並且畫面越來越清晰。劉星認得金克是自己的弟弟，但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究竟是誰？
……
哈瑞和里昂先行坐上了電梯，哈瑞思索着說道：“我面試的話你和雷鳴還有阿本不是應該要在單向玻璃後面的嗎？現在這麼就看見了你，不見雷鳴和阿本？”
里昂笑了笑說道：“這才第一天來的多半都是拉斯維加斯附近的，使徒沒有這麼快的今天最多在路上開車。從華盛頓區來這裡怎麼也需要花上兩天時間以上，所以請你放心吧。三天後我纔會叫阿本來觀摩，現在叫來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里昂這樣一說哈瑞點着腦袋說道：“也是，但你就不怕有使徒在拉斯維加斯提前摸底嗎？本來就在的，替華盛頓的聯盟提前摸底這樣子？”
里昂說道：“所以我來了呀，要真不怕我就讓你一個人全權負責了。有我就足夠了，你也說在拉斯維加斯的提前來摸底。那麼肯定不是什麼厲害的角色，我一個人你覺得不夠保護你嗎？”
哈瑞哪敢說個不字，苦笑着沒有說話。
電梯緩緩向上出去，通過二十米的檢測區出了研究所。
哈瑞走向上三層的二層，進入面試區開始穿着西服。
兩位西裝大漢早已經準備完畢，哈瑞再度憋屈的坐在兩位中間。
插在後腰的那本劉星準備好的本子本來放在後腰，但直着一直頂住後背。有些難受的哈瑞將其放在了桌上，隨後拿起了一旁的稿子。
里昂並沒有跟哈瑞進來，看着眼前的單向玻璃哈瑞明白里昂就在玻璃後面觀察着自己。
里昂此時卻是在玻璃後面，但觀察就算了。里昂此時整個人趴在單向玻璃後方的躺椅上，閉着眼睛打起了呼嚕。
沾躺椅就睡了過去，沒有一點遲疑。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這幾天里昂幾乎是整夜整夜的沒閤眼。這些所謂的細節，每個地方無不耗費里昂的心血。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將一切趕工，並且此時如序進行里昂實在是太累了。里昂也就是想着在時間在開始的時候，使徒出現概率最小的時候先把睡眠補上。這樣到了第二第三天自己就有足夠的精神面對使徒，面對阿本和雷鳴了。
哈瑞敲了敲桌子喊道：“第一位進來吧。”
穿着休閒服的男人就走了進來，手裡拿着自己的簡歷往哈瑞所在的桌上一放說道：“我大學學的是製藥學，這裡招人是吧。”
哈瑞笑了笑將對方的簡歷接過手壓在了里昂給自己準備的稿子下方說道：“專業對口挺好的，那麼接下來我問你幾個問題看你作答。”
“面試問題嗎？”休閒服男說道。
“你憎恨使徒嗎？身邊有沒有和使徒相關事情的人和事？”哈瑞象徵性的問出了第一個問題。
休閒服男愣了愣說道：“人類都恨使徒呀，但那不是都市傳說嗎？我身邊沒有這樣的事情，遇到了就真的太奇幻了好嗎。”
幾個問題問完，哈瑞將桌角的單子遞了過去說道：“你可以到後門一個房間寫考卷了，寫完了之後會有專人帶你去參觀研究所。”
對方結果了卷子向着一旁走去，哈瑞繼續喊道：“下一個。”
一個上午，哈瑞在飯點之前面試了大概三十多個人。
各行各業的都有，剛畢業的畢業很久的。哈瑞甚至有些感觸自己當時去研究所時參加的面試，好像也有當中中二題目的影子。但隱晦很多有深度很多，這問的實在是太赤裸了。
當然這三十多位面試者，哈瑞幾乎沒在他們身上看見一點有問題的地方。正如里昂說的一樣可能剛開始來的都不會是使徒，因爲使徒不可能那麼快的發現這樣一家制藥廠招商。
也有例外，三十多人當中也有對使徒有狂熱愛好的男人。剛好也是問到如何看到使徒，對方似乎是因爲玩了某款跟使徒打擦邊球的超能力射擊遊戲。聽到這種問題直接把哈瑞當成了一樣也玩遊戲的同好，用使徒的設定和歷史一個勁的和哈瑞套上了近乎。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哈瑞只能給上考卷讓其填寫應付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