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鈺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敢在自己面前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心中的嫉妒都快要化成實質噴出來了。
凌暗察覺到一股殺氣,下意識準備帶着清羽轉移位置,然而他還沒有行動就發現自己被一掌拍飛。
“噗--”
凌暗吐了口血,單膝跪地,看向打傷自己的人,眼神一縮,自家公主已經被他抱在懷裡了。
“你這個登徒子,你放開我!”
清羽胡亂的拍打火鈺,以至於都忽略了自己剛纔被火鈺抱住的那一瞬間的心跳加速。
“別動。”
火鈺在清羽耳邊低語,清羽果真沒有再掙扎,而是看向了罪魁禍首—火鈺。
“凌暗,你先下去。”
“公主……”
“下去!這是命令!”清羽冷聲道。
凌暗看了火鈺一眼,想到他剛纔一系列的行爲,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他好像明白了什麼,一個閃身便消失在了原地。
“好了,你現在應該可以放開我了吧,鈺王殿下。”
清羽雖然在火鈺的懷裡,可是氣勢卻一點也不弱,畢竟輸人不輸陣,她也不是好惹的。
“既然公主知道我的身份,那公主就應該知道,你,是我火鈺的妻子!”
火鈺在清羽的脣上輕啄了一下,清羽一下子就愣住了,臉也紅了起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剛纔被眼前的混蛋親了一下。
“你……”
“嗯?”
看着越來越靠近的俊臉,清羽只好將之前要說的話嚥了下去,只是她最後還是覺得有些不甘心,惡狠狠的瞪了火鈺一眼。
火鈺也不在意,直接將清羽打橫抱起,走到軟塌前,抱着清羽坐了下去,而清羽則是坐在了他的腿上。
“你、你……放開我!”
“公主,你要記住,你是我的,若是下次再讓我看到你跟別的男人拉拉扯扯……”
“你就怎樣?殺了我不成?!”
清羽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她總是覺得眼前這個男人說話很欠揍,什麼叫她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她哪裡有了?!
“我自然捨不得殺了你,但是那些野男人可就沒有你這樣的待遇了。”
火鈺伸手輕輕的撫摸清羽的臉,清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而火鈺湊在她耳邊說話,噴出的熱氣讓她覺得有些癢。
“你別鬧,有點癢。”
清羽下意識伸手將埋在她頸間的腦袋推開,只是她剛推開,兩人都愣住了,兩兩想視,他們都能看見彼此眼中的震驚。
“那啥,你有沒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清羽問出口才發現自己問出來的話有多白癡,立馬想要轉移話題,然而話還沒有說出口,脣就被堵住了。
“唔……”
清羽最開始是想反抗來着,可是火鈺緊緊的抱住了她,像是要將她嵌入自己的骨髓裡面一樣,她根本就掙扎不開。
最關鍵的是,她竟然會覺得這個吻有些似曾相識,彷彿曾經也發生過這樣的場景。
不知道是因爲氣氛太好,還是火鈺技術太高超,亦或是因爲一些其他不知名的原因,清羽漸漸的回抱住火鈺,開始笨拙的迴應火鈺雖然有些笨拙,但是卻攻略性極強的吻。
一吻畢,清羽已經癱軟在火鈺的懷裡,她沒有想到傳說中最紈絝的王爺居然這麼厲害,傳言果然誤人!
“卿卿,跟我回家。”
火鈺說着就要抱着清羽離開,看樣子是要抱着她回自己的鈺王府。
“等一下!”
清羽當機立斷,立馬阻止了火鈺的行爲,雖然火鈺來臉色有些不好,但是卻還是抱着清羽坐回了原位。
清羽掙扎了一下,發現自己根本就掙扎不開,索性直接放棄了,反正親都親過了,抱一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何況……這個人說不定還是她的人呢。
“你還有什麼事情要說嗎?先說好,我是一定不會放手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清羽忍不住笑了,但是想到剛纔發生的事情,她收起臉上的笑容,一臉嚴肅的看向火鈺,弄的火鈺緊張的不行。
“凌暗他……傷的重不重?”
火鈺抿了抿脣,清羽臉上的表情瞬間就變了,嚇的火鈺又將清羽緊緊的抱在了懷裡。
“我剛纔太生氣了,沒有控制住力道,但是也沒有很重,只需要休養個十天半個月就好了。”
“只需要?你再說一遍?”
“誰讓他拉你,我當時很生氣,他能活着就不錯了。”火鈺暗自嘀咕道。
清羽被氣笑了,她一把扯住火鈺的耳朵,火鈺的面癱臉立馬破功,齜牙咧嘴的看着清羽。
“媳婦兒,他能活着就已經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了,我生起氣來我自己都怕的。”
火鈺死不悔改的模樣讓清羽無力吐槽,但是讓她就這樣放過這個混蛋,她卻是做不到的。
“我從來都不知道咱們的紈絝王爺居然是個武林高手。”
清羽的語氣陰陽怪氣的,火鈺好似完全沒有察覺到,反而有些羞澀的撓了撓後腦勺。
“我就隨便學了一點,沒有媳婦兒你厲害。”
清羽:“……”
眼前這個男人真的是剛纔那個鬼畜的男人嗎?
“媳婦兒,今天是我們大婚的日子,洞房花燭夜,我們快點回去吧。”
火鈺抱着清羽再次打算離開,清羽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抱着出門了。
出了包間,外面人很多,清羽不好意思,堂堂公主半夜出現在花樓,若是傳出去的話,她還要不要面子了啊?!
火翼在包間裡面等着自家那個倒黴弟弟,但是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人,他最後忍不住就直接出來找人。
結果他看到了什麼?!
火翼使勁揉了揉眼睛,因爲他覺得自己好像出現了幻覺,他居然看見他那個倒黴弟弟懷裡抱着一個人。
注意!!!是人!!!簡直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誒?鈺兒,你這是……抱得什麼東西?”
火翼完全沒有覺得自己問的問題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清羽雖然聽出來了,但是現在讓她擡起頭來是不可能的,只好將自己埋的更深。
“我媳婦兒,四哥,我先回去了,下次我們再一起喝酒。”
火鈺說完抱着人就走了,留下一個風中凌亂的火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