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要好好利用,別說是鐵人了,就是鬼神都會被她給感動的。
冷子驕坐在馬車內,規規矩矩的沒有說話,只等看到秦王府的大門後,臉色微變。有種近鄉情怯之感。
君妍拉着他的手,走了下去。
走進正門,見許岱早早的就在大廳內等候,顯然是有備而來。他撩開袍子,跪下。“奴參見王夫。”
許岱笑了笑說道:“你倒也好意思回來!我以爲你就這麼死心塌地的跟着魏王爺享清福了!”
“都是奴的錯,是奴識人不清。奴知罪!”
許岱看了君妍一眼,慢悠悠的說道:“王爺,我要罰他,你不介意吧?”
君妍道:“後院的事情由你掌管,本王自然不會插手。只是你念在他身體剛剛復原,該打的就記在後頭。等徹底好了,再一併處置了。”
“王爺護短護的可真夠及時的,真讓我跳不出一點錯處。也罷!”許岱嘆了口氣,道:“我也不管你之前做過什麼荒唐的事情,我只問你一句,你還是清白之身嗎?”
這話當着君妍的面說出,就有點羞辱的意思了。
他的臉色漲得通紅,有些話難以啓齒。
許岱見他的神色,心裡明白了幾分,冷笑道:“你也不必害怕。由王爺爲你做主,我也拿你沒辦法。你既然不肯說,來人,將他帶下去,驗身過後,再行定奪。”
“慢着!我說!”冷子驕含着淚,道:“我還是處之之身。”
許岱不相信,別說是許岱,就連君妍也不信。
冷子驕含着淚,說道:“王夫要是不信,儘管檢查,奴絕無二話。”
“行了!”君妍道:“沒什麼大不了的,要是……”
“王爺!”許岱呵斥道:“什麼叫沒什麼大不了的!萬一他珠胎暗結,壞了魏王的種,到時候,你就等着被別人笑話吧!”
“奴沒有!”冷子驕實在忍不住了,辯駁道:“我自從進府後,王爺就沒有碰過我。”
“你這話也只有鬼能信。當日你當着王爺的面說你跟魏王是兩情相悅。怎麼你過去了半個月,他連碰都沒有碰你一下?不是你在撒謊,又是什麼!”
“岱兒!”君妍走上去,按住了他的肩膀,無奈的說道:“人回來就好,你發那麼大的脾氣做什麼!我找人檢查過了,他沒事。”
“王爺要想袒護他可以找一千個理由,不必來搪塞我。好,你既然說你還是清白之身,我就讓你答應我一件事,我便饒了你!”
冷子驕道:“什麼事情?”
許岱道:“王府的世女由我所出,你不能搶先一步,在我前面生。要是被我發現了,我會用一碗墮胎藥送你孩子歸西。”
這兩人簡直是當君妍不存在!還是當她太好說話了,所以連墮胎藥都當着她的面說出來了?
冷子驕思索良久後,說了個好字。
“你剛回來,府內的事物還不熟悉,就還是回你原來的屋子去吧。四喜跟鳶兒還在等着你呢!”
聞之,冷子驕臉上一喜,拜了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