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君妍,你發什麼瘋?你明知道我不是學女紅的料,還非要在母親的面前替女紅!你不是居心叵測是什麼?”
君妍拍掌而笑。“是啊,我就是想要看你出糗啊。到時候拿不出來一件像樣的嫁衣,你恐怕沒辦法討得如意郎君的歡心呢!”
“我呸!你以爲我甘心屈身於人下嗎?也就你,申君妍會對他人卑躬屈膝,但我不會!”
“我知道啊,你志向遠大,肯定想着飛上智商做鳳凰,可也要有一定的運氣啊!”
君妍喝了口茶,繼續說道:“比如,有門像樣的手藝!”
“這點,不用你提醒我,你管好你自己吧。”
說完,她便走了。
長喜問道:“二小姐,你看出來什麼了嗎?”
君妍。“暫時看不出什麼,不要掉以輕心就好!”
“是,奴婢看到您的嫁衣上珍珠掉了,奴婢替您送給繡房去修補!”
君妍點頭。“去吧,過幾日就是三月三了,要是嫁衣出錯了,可要貽笑大方了。”三月三,是個黃道吉日。也是定王大婚的日子。
君妍盼了那麼久,終於盼來了這麼一天。
說不激動是假的,不過今天的主角還真不是她,她要將這個機會送給刑春香!
要是李顯揭開蓋頭,看到人不是君妍,而是刑春香的話,該有多麼憤怒?
到時候,加重了他們的嫌隙,君妍再出現,保障能夠順風順水,將敵人一舉擊破。
君妍算準了人心,天時地利,卻獨獨漏了個運氣。
她適才試嫁衣的時候,無意將珍珠看成了彩珠。
想起前幾日長喜說過的話,按理說她的嫁衣上懸掛的物什,應該是彩珠。怎麼會是珍珠的?
正疑惑之時,長喜偷偷捧着一碗珍珠酒釀進來了。
“二小姐,等會就要上花轎了。奴婢怕您餓着,你先喝完甜湯墊墊肚子吧。”
君妍不遺其他接過珍珠酒釀一飲而盡,看着長喜退下後,君妍找了棵樹,用內力逼退了珍珠酒釀。
她用系統出名的玉扳指加以搜查,果然發現那物什有問題,是加了料的。
原來,長喜,她身邊的心腹一直都是刑春香那邊的人。怪不得她會改動自己的嫁衣,怪不得她會對自己忠心耿耿,別無二話。
原來,她在一開始就在自己身邊布眼線了。
那件嫁衣就是個幌子,實則是爲了讓君妍暈倒,然後讓刑春香代替而已。
君妍便順水推舟,讓他們的奸計得逞。
只是一點,看定王能不能認出轎子裡面坐的人是不是她了。
她故意將紫玉佩放置在自己的懷裡,目的就是爲了讓刑春香坐實這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名頭。
若李顯聰明些,應該可以識別的出來。
想明白這些的君妍,躺在牀上心滿意足的睡了。
果不其然,刑春香闖入了她的房間,然後穿上了嫁衣,蓋上了紅蓋頭。
然後由長喜攙扶着走了出去。
衆人不疑其他,吉時已到就扶着新娘上轎了。
一路吹吹打打,到王府已經是下午時分。
由喜娘攙扶着新娘下了轎,然後將紅線的一頭繞在了新郎官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