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觀!樂觀!”
冷傲天一邊施展治癒術,一邊大聲喊她。
他一時情急,想不到其他的辦法,只能試試治癒術,然而,他的治癒術似乎完全沒有效果,樂觀還是昏迷不醒,任他怎麼喊,她都沒有快要醒來的跡象。
“你到底行不行啊?除了治癒術,就不會別的了嗎?”大白看得很捉急。
它也用意念呼喚了樂觀很多次,但她完全沒有迴應,這說明樂觀不是簡單的昏迷,而是極有可能是中了毒。
正在大白和冷傲天都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時,一個陰狠的男聲突然冒了出來:“是誰如此聒噪?竟敢打擾本座休息?”
“誰?”
冷傲天緊抱着無意識狀態的樂觀,警惕地道。
“本座乃此洞府之主。”燈徒子從花叢中現身,面無表情地走了過來。
他身着一襲紅衣,容貌妖冶,雌雄難辨,周圍的花與他一比,似乎都失了幾分顏色。
“你是這裡的主人?”冷傲天眉頭一皺。
他記得樂觀說過這個洞府的主人叫燈徒子,是一個非常厲害的修士,但他不相信這個人就是燈徒子,因爲樂觀說燈徒子早就飛昇了,不在人界。
“難道本座不像嗎?”燈徒子看向他抱着的人,嘴角勾起了一絲玩味的弧度。
“我聽說這個洞府的主人早就飛昇了,難道飛昇的仙人還會回來嗎?”冷傲天跟着勾起了脣角,就像是在冷笑一樣。
他不能慌,樂觀之前跟他說過,不管遇上多厲害的敵人,自己的氣勢都不能輸。
他得唬住他,讓他摸不清他的深淺,他纔不會輕易動手。
“仙人當然不會回來,可誰告訴你傳言是真的?我燈徒子到底有沒有飛昇成功,這世上可沒有幾個人知道。”燈徒子把玩着一綹及腰的青絲,玩世不恭似地道。
“也就是說你飛昇失敗了?”冷傲天脫口而出。
“……”
燈徒子頓感心口被插了一刀,都不想再逗他這個“直腸子”了。
“飛昇失敗又如何,本座如今的實力也不是你們這些螻蟻可以相提並論的!”他瞬間釋放出了元嬰期的威壓。
冷傲天頓時感受到了像是有兩大座山壓到了肩膀上的重壓,差點就跪了下去。
昏迷中的樂觀的臉色也跟着白了幾分,顯然不堪重壓。
“樂觀……”
冷傲天想爲她做點什麼,減輕她的痛苦,可他根本動不了。
他只能保持原來抱着她的姿勢不變,死死地撐着,否則,樂觀就會摔到地上。
“現在知道自己有多弱了吧?”燈徒子神情輕蔑地開口道:“依本座看,你的女人肯定也不會喜歡你這樣的弱者,不如將她讓予本座如何?”
語畢,他的一隻手指已經滑過了樂觀的臉龐,將粉底和口紅都清了個乾乾淨淨,露出了她原本的容貌。
白皙勝雪,脣紅似朱,美得不可方物,這纔是她原本的模樣。
早就知道樂觀故意掩蓋了容貌的冷傲天看了,還是愣了片刻。
這就是他在夢裡看到的另一個樂觀的模樣,原來她們真的是同一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