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這個大漢也算是個比較聰明的人了。他一路帶着雲玉軒和藺良纔回到樹林裡,居然有個……
樹屋???
雲玉軒嘴角抽了抽,“這不會是你們的秘密基地吧?”
誰閒的沒事幹會搞個樹屋?
一看就是小時候鬧着玩弄的。
那大漢也不隱瞞,抱着自己的胳膊,不好意思的開口,“對呀,這是上學時候,我們哥兒倆弄的。”
回到樹屋,樹屋裡鑽出個腦袋,“彪子!你怎麼才……”
還沒說完,那人臉色一變,他可是看出來了,來的人是那個郝俊的老闆!
對着彪子就是一頓大罵,“你個煞筆,怎麼把這兩人帶回來了?”
罵了一句,從屋裡摸出一把砍刀就要下來。
彪子趕緊擺擺手,“二毛,你可快別下來了,我打不過這男的。”
“……”那個叫二毛的仔細打量了一番藺良才,怎麼都不相信,這麼瘦弱的一個男人,彪子居然打不過?
藺良才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你好啊!”
“……”好個鬼哦!
二毛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從樹屋裡拽出了郝俊,把砍刀橫到郝俊的脖子上,“你們別過來啊!最好準備好錢來贖人!不然的話,我就撕票了!”
“呵。”雲玉軒還是第一次被人威脅,露出一個冷笑,“你確定要撕票?”
“……”當然是威脅的!他哪兒敢真的撕票?!
這要是撕票了,要不到錢不說,身上還背上了命案,這以後一輩子就完蛋了!
雲玉軒聳了聳肩,“你們也是財迷心竅,現在把郝俊放過來,我就不追究了。”
“那不行!”二毛十分警惕,“萬一你是騙人的呢?我們把郝俊放過去,你反悔了怎麼辦?”
“……”這個二毛居然還想跟他談判?
藺良纔對着二毛笑問,“不然呢?你不相信我們,難道你有的選嗎?”
雖然藺良才臉上掛着笑,但二毛就是被藺良才的笑嚇得心驚膽戰!
總覺得這個藺良纔不安好心,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暴走!
“說起來,你們怎麼會想要綁架郝俊的?你們常年在村裡待着,怎麼知道郝俊家裡有錢的?”
二毛心裡一咯噔,也覺得似乎中了圈套!
藺良才眯起眼睛,還是笑的一臉燦爛,“怎麼?難道你還要自己把全部罪名都攬下來?”
“那倒不是……”二毛還在猶豫。
彪子大大咧咧的道,“我們在村裡幹活的時候,聽村裡人說最近來村裡拍戲的人裡面有個全國首富的兒子!據說那首富有幾百億呢!我們就動了心思。”
“……”藺良才冷哼一聲,蠢材!
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你們還記得是聽誰說的嗎?”
彪子撓頭想了半天,“不記得了呀,那時候村裡那麼多人一起幹活,誰還去注意是誰說的呀!”
雲玉軒看了彪子的記憶,確實不記得是誰說的了。再看看二毛,二毛自己也在回憶。
記倒是不記得了,但二毛對那個說話的人有點印象。
“我記得……似乎是石頭?”
“石頭?”彪子撓撓頭,“好像那天石頭確實也在。”
“這樣啊……”藺良才託着下巴想了想,轉了轉眼睛,“那,石頭是做什麼的,你們知道嗎?”
“知道啊!”彪子毫無隱瞞,“石頭原來在城裡給什麼明星當助理?據說後來他跟着的那個人沒本事,他就回來了。”
藺良才眼神一冷,“那你記得石頭跟着的人叫什麼嗎?”
“不記得了啊。”彪子對那些明星什麼的毫不關心,自然也不知道石頭是跟着誰幹的。
二毛倒是稍微知道一點,“似乎是個唱歌的,具體叫什麼,我們也不知道。”
藺良纔看了一眼雲玉軒,雲玉軒眼中一冷,唱歌的,現在涼了。
不由的她不多想。
她認識的,就只有許晁。
“算了,既然你說了出來,也沒有隱瞞,那我們也是說話算話的人,只要你放了郝俊,我們立馬就走,絕對不爲難你們。”藺良才臉色突然冷下來,看着二毛的眼裡全都是威脅之意。
“但,你們要是不放人,那發生了什麼,我可就不保證了。”
二毛抓着郝俊,還在猶豫。
雲玉軒見狀,拉着藺良才後退了幾步,他們倒也不是打不過。只不過,她擔心要是那個二毛手一抖,在郝俊的脖子上一抹,恐怕這個小世界的任務就徹底涼透了。
後退到了相對安全的地方,雲玉軒對着二毛喊話,“現在我們給你倆機會跑路,我們說不追就不追,你們把郝俊放在樹屋裡就行。”
二毛眼中全都是掙扎之色,顯然也很是猶豫。
藺良才挑眉看着二毛,“還要猶豫啊?要是真打起來,你問問彪子,你倆是不是我的對手?”
彪子倒是也實誠,當即點點頭,對着二毛道,“二毛,我是真的打不過,我都沒挨着這男的,他就把我打骨折了。”
“……”二毛氣的瞪了一眼彪子。
乾脆把昏迷的郝俊扔到一邊,砍刀往腰間一別,三兩步跳下樹屋拉着彪子就跑。
等兩個人跑沒影了,藺良才嗤笑一聲,好笑的看着他們跑遠的背影,“你說這倆人是不是傻?我們看到了他倆的臉,又知道他們在哪個村,叫什麼的,就算現在跑走了,那不遲早能找上門去?”
“……算了,能被一個石頭三言兩語忽悠的綁架郝俊的人能有多聰明?”
兩個人一起走到樹屋下面,雲玉軒等在下面,藺良才爬上去檢查郝俊的情況。
摸了摸郝俊的後腦勺,藺良才撇撇嘴,無奈的嘆口氣,“這下可好,那倆憨憨,爲了把郝俊綁過來,給了郝俊後腦勺一棍,現在郝俊的後腦勺都腫起來一個大包。”
“……”這要是郝俊醒過來,還不得大鬧一番?
然而,苦逼的郝俊,恰好在這個時候醒了。
剛醒過來的郝俊還一臉懵,滿眼迷茫,“我怎麼來到這兒了?這是什麼地方?我是穿越了?”
“呵!”藺良纔出聲嘲諷了一句,郝俊才反應過來。
猛地坐起來,結果起的太猛扯到了腦後的傷口,“嘶”了一聲,“我去!我腦袋怎麼這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