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主人!”小智突然尖叫起來,“你剛剛有沒有察覺到不對?”
雲玉軒神情嚴肅,“有,熟悉的感覺,難道是我們的老朋友?”
“那個熟悉的感覺一閃而過,太快了,我沒有捕捉到是什麼人,就消失不見了!”小智很是懊惱,最近兩個小世界沒有出現這種感覺,他就放鬆了,沒想到,這種熟悉的感覺,居然又出現了!
到底是誰?!
“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反正對方也打不過我,怕他個鬼!”雲玉軒藝高人膽大。
走進去,草其實已經聽到外面吵吵鬧鬧的聲音,見雲玉軒回來,問了一句,“石又來了?”
“嗯,我不小心把他胳膊打斷了,你要幫他醫治一下嗎?”
草臉色的表情一僵,“你把他胳膊打斷了?”
見雲玉軒點頭,草也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雄性獸人體質非常好,怎麼會輕易被人打斷胳膊?
“行吧,你先讓他進來吧。”
雲玉軒懶得再跑一趟,給了空一個眼神,空自己就屁顛屁顛跑出去喊石進來了。
石在這種時候見到草,還是稍微有點尷尬。
他沒有想到,追花的時候很少見到草,被人打斷了胳膊卻見到了草。
草會不會覺得他太弱?
石猶猶豫豫的坐在草的身邊,“那個,草,我也是不小心……”
“行了,我知道你的水平,伸出胳膊我看看。”
陽在石身後給草解釋,“剛剛石和軒要打架,軒就上來給了石一拳,石本來想擡起胳膊架一下的,沒有想到胳膊居然斷了。”
“軒的力氣好大的!”陽眼睛放光,“沒有想到,流浪者居然這麼厲害,是所有流浪者都這麼厲害嗎?還是隻有軒這麼厲害?”
雲玉軒白了陽一眼,“現在草正在救人,你能不能別說話了?”
草也揉了揉眉心,“吵死了,誰讓你進來的?”
嗯?
陽無辜的看了看大家,“那個,石不是受傷了嗎?要是石一個人,多多少少有點不方便吧?我進來可以扶着點石嘛!”
呵呵。
雲玉軒不是很想理他。
空看了看陽,“要不我們出去比比?我聽說你是虎族第二厲害的雄性。”
陽點頭,“好呀好呀!其實我也很厲害的,要不是石這小子力氣太大,我比不過的話,我就是第一厲害的了!不過,現在石受了傷,要是現在我跟他比的話,他肯定打不過我!”
草閉上眼,冷靜了一下,“行了,行了,你們出去吧,別打擾我看病。”
陽馬上點頭,“好呀!”
說完拉着空就走了出去,“走!我們出去比比看誰厲害!我聽說你病剛好,你放心,我會下手輕一點的!”
空第一次遇到這麼熱情好客的人,都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最後,只能摸摸頭,“那個,就隨便比比,也沒有那麼認真吧?”
“那不行!雄性直接的比武,怎麼能敷衍呢?”
“可要是也像石那樣,被打斷了胳膊,你最近不出去狩獵了?”
“怎麼可能?你以爲誰都像軒姐那麼厲害,隨隨便便一下手就把人胳膊打斷啊?”
“那倒也是……”他前段時間都受了那麼重的傷,最後還不都是皮外傷?骨頭完全沒有事。
雄性獸人的骨頭很硬的,怎麼可能輕易就斷掉?
兩個人走出洞穴,在門口開始打架,雲玉軒才無奈的嘆口氣,“這個陽也太能說了吧?”
石跟陽兩個人同是護衛隊的獸人,經常一起出去狩獵,算是比較熟的,無奈的笑笑,“可不是嘛,陽也不知道是隨了誰,那張嘴,能把人說的兩眼一黑就倒下。”
草看了一眼石,“你還顧得上管陽囉嗦?你不疼?”
石現在小臂的骨頭已經斷了,半截胳膊無力的垂着,他居然還有心思開玩笑?
石經草這麼一說,回過神來關注自己的胳膊,馬上腦袋上就冒出了一排排的汗水,“疼……能不能別提醒我?”
現在花不在,草自己去端了藥膏過來,“疼還老來找事,難怪被軒打。”
草給石上藥的手法一點都不輕,算是粗暴的在石的胳膊上抹了一圈,“你這孩子就是不記事,現在花和向都要結親了,你還整天來找事。”
石聽到花,情緒又低落了下來,“可我和花從小就說好了,長大了兩個人結成伴侶的,沒有別人,她怎麼就跟別人結親了?”
草恨鐵不成鋼,石是她看着長大的,對這個孩子還算是知根知底,對花也確實沒的說。
唯一不好的,就是腦子太笨,不會轉彎。
“花要是想多找幾個雄性結親的話,你肯定是有戲的,但如果花只想要一個雄性的話,那估計就只有向一個人了。”
石兩眼冒火,怎麼能是向呢?
明明說好了,他們兩個人結親的呀!
隨即,石似乎明白了點什麼,看着草,“那,不如我努力說服花,讓她再找一個雄性嘛!”
草翻個白眼,“再多找一個,怎麼不再多找幾個呢?虎族那麼多小夥子,憑什麼就找你?”
石苦着一張臉,對呀,最近虎族的雄性都在摩拳擦掌,想要努力成爲花的伴侶,憑什麼花就一定會選他?
“主人,這個男主也太憨了吧?完全就是少年的煩惱嘛!”
“嗯,你覺得石能不能上位?”
小智笑了出聲,“我覺得很難!就石這種憨憨,女主一心軟,他就惹女主生氣,怎麼會上位?”
雲玉軒也覺得沒什麼戲,尤其是原本的劇情裡,石還死掉了。
說不定石的宿命就是,只要和女主在一起就會死掉?
草也懶得再給石多說什麼,敷好了藥,看都沒看石一眼,“行了,你走吧,最近幾天敷藥的地方不要沾水。”
石覺得傷口有點癢,然而被包裹的嚴嚴實實,他根本撓不到!
有點抓耳撓腮的樣子,“那,我最近打獵怎麼辦?”
草翻個白眼,“這就要看你自己了,明明還要打獵,把自己胳膊弄斷了。”
石撓着頭,很爲最近吃什麼擔心。
他作爲一個成年雄性,難道還去別人家蹭吃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