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被狗咬了?這怎麼可以。
“不行,你不能把剛剛的吻當成被狗咬了。”
帝孑然怒,他禁不住抓起她的手,另一隻摟在她腰際上的手,亦是微微用力,把她抱得更緊,一直緊貼在他身上,就怕她離去。
“咳咳咳……還有,其實我們是兩情相悅。”帝孑然微微有些不好意思,耳根泛紅。
這也是他第一次這麼向一個女鬼表白,嗯,還是面對面的表白,想要說出口,還是怪不好意思的,挺難爲情的。
白錦也沒有掙扎,就這麼任他抱着。
只是,她仰頭,假裝迷惑的看他:“咦?我們是兩情相悅嗎?我怎麼不知道?”
“是。”帝孑然堅定的道。
“哦,你不說出口,我感覺不出來。”白錦聳聳肩,旋即她眸子滴溜溜的轉:“除非你親自說出口。”
帝孑然額頭三條黑線下來,她這是……一定要把喜歡她說出口嗎?
白錦淡金色的眸子一直亮晶晶的望着他。
驀地,帝孑然就心中一軟,瞬間就覺得,既然是自己喜歡的鬼,沒有什麼話是不可以說出口的。
他倏地黑瞳就靜默的望着白錦,黑眸裡是化不開的柔情蜜意,一字一句的道:“白錦,我喜歡你,我想跟膩在一起,我想陪你到老,陪你一生一世,不,生生世世。”
白錦微微有些愣。
眼角凝出一滴淚水,眼眶微微泛淚。
白錦知道,那是原寄體的情緒,寄體等了那麼久,終於等到了他的這句話。而白錦自己,也是感動的。
不過,感動歸感動,她手下偷偷摸摸的小動作還是沒有停止。
原來,就在剛剛帝孑然表白的時候,她暗地裡偷偷地使用了鬼術中的——迴音術,剛剛表白的話,可真都是被她給錄下來了。
望着手裡的迴音紙鶴,白錦忍不住嘿嘿嘿的笑。
只聽,鬼堡陽臺裡,白錦手裡的迴音紙鶴一直源源不斷的重複着帝孑然剛剛表白的話:“白錦,我喜歡你,我……”
“白錦,我喜歡你,我……”
“白錦,我喜歡你,我……”
以上重複N遍。
帝孑然聞言,臉都黑了。
聽到他自己說出來的那深情款款的話,又是禁不住臉紅。
帝孑然的臉,就這麼在一黑一紅間,相互切換,煞是精彩絕倫,煞是好看。
“哈哈哈哈……”迴音紙鶴的始作俑者——白錦,則是撲倒在帝孑然的懷裡笑得花枝招展的,簡直是上氣不接下氣,笑聲特別的魔性。
帝孑然見她笑得這麼開心,額頭滴汗。
他無奈的搖搖頭。
其實,他知道白錦的小動作。他是鬼城城主,她什麼小動作能瞞得過他?
只是他不想揭穿而已。
不過,他似乎第一次見白錦笑得這麼的開心,能博得白錦這麼一笑,也是值了!
他目光熠熠的望着白錦。
望着她那嫣紅的嘴脣,又是一陣心猿意馬,心有意動。他把白錦死死的禁錮在懷裡,他則是驀地一個傾身,準確無誤的找到了她的紅脣。
脣齒相接,口有餘香。
這回,是一個很漫長很漫長的深吻,似乎要把她的香甜可口都掠奪過來。白錦那魔性的笑聲,也瞬間戛然而止。
一直到,夜很深很深。
……
三個月後,鬼城城主大婚。
此時,帝孑然對白錦的好感度已經有90了。
說起大婚這事件,白錦就滿臉的無語,她本意是不想大辦的,兩鬼簡簡單單在一起就好了。但是帝孑然不肯啊,他鬼城城主的婚禮,怎麼可以不辦呢。
最重要的是,他想昭告天下,白錦是他的夫人!是他的女鬼!誰也不能打她的主意。
因爲最近他發現,白錦越來越有魅力,越來越漂亮了,且越來越多鬼發現她的美麗了,不少鬼不敢明目張膽的追求她,但是都在暗地裡討論她。
白錦可是他的娘子,這怎麼可以。
因此,帝孑然不同意不辦婚禮,他就是要辦,而且還要辦得轟轟烈烈的,讓所有的鬼都不敢打她的主意。
但奈何白錦不同意辦婚禮,她不鬆口,帝孑然也沒辦法。
只好一邊悄悄的準備婚禮,一邊對白錦軟磨硬泡的,嗯,更多的時候,是出賣自己的男色,讓白錦各種摸,各種揩油啥的。
唔,雖然他其實也被摸得還挺高興的。
在他堅持不懈的軟磨硬泡下,終於有一天,他趁着白錦昏昏欲睡,瞌睡連連的時候,去詢問她。
“白錦,我們去找直櫻紫他們玩吧?”
“好。”
“白錦,我們生個兒子,生個女兒吧?”
“好。”
“白錦……”
最終,“白錦,我們舉辦婚禮吧?”
“好。”
見白錦應聲,帝孑然幾乎高興得一躍而起,然後立馬麻利的從牀上起來,更是馬不停蹄的着手準備婚禮的事情,給各大鬼城發請帖。
依舊睡得迷迷糊糊的白錦則是嚇了好大一跳,然後望望四周,空無一鬼,帝孑然早就已經揚長而去了,白錦又繼續睡回籠覺。
然後悲催的是,一直快到舉行婚禮了,她才知道……嗯,她要跟帝孑然結婚了!
更鬱悶的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好多別的鬼城的城主已經趕來道喜,就連直櫻紫和東方寂都來了,而讓白錦鬱悶的是,帝孑然竟如法炮製,聰明的用了迴音紙鶴。
因此,只聽迴音紙鶴裡,帝孑然在問:“白錦,我們舉辦婚禮吧?”
她則是輕輕應了一聲:“好。”
白錦那個鬱悶啊,所以她今天心情一直都不太好。因爲,鬼城城主的大婚,實在是太麻煩太麻煩了,她一大早就被迷迷糊糊的拉起來了。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穿上了大紅衣袍,眉眼畫着精緻的妝容,姿色動人,傾國傾城。她身上的大紅袍,足足拖地一米。
白錦是真的有些嫌麻煩,不過既然都已經如此了,她自怨自艾也沒辦法,很快就調整好好心態。
不得不說,她這個模樣,還挺好看的。
正洋洋得意的照着眼前的銅鏡,一身華服的帝孑然驀地就走了進來。他身穿暗紅色的鬼袍,頭戴鬼城城主的冠帽,配上那絕美的臉龐,十分的妖孽,跟他一比,天地似乎瞬間暗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