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借個空間來種田(74)
兩年前河上建了一座橋,衛家溝以及附近幾個村子裡的人,外出不用再換乘一次渡船了。
曾老一行人過了橋,又行了一段路,到了衛家溝。
小鄒一眼看到河坡上的杏樹,指着說道,“那是杏吧,結的這麼大個。”
曾老看到了,叫停了車,“走,下去看看。”
曾老的車一停,後面跟着的車都停下來了。
杏樹不遠,上個坡就是。
杏都成熟了,金黃金黃的,個頭快趕上桃子了,衆人的眼都亮了。
不是他們見過的任何一種品種的杏子。
做農業研究的,看到新品種就走不動道。
總歸是心裡打鼓,一行人誰都沒敢摘多,一人摘了兩三個。
“那是。沒人敢不聽杏溪姐的。有杏溪姐,野豬都不敢來禍害地了。杏溪姐一拳能打死一頭野豬,一腳能踹死一隻狼。”
更引發閆路的新聞嗅覺了,“你們杏溪姐這麼厲害啊,你們都怕她嗎?”
“當然怕了,衛家溝沒有不怕杏溪姐的,其他村的人都不敢來這裡惹事,他們也都怕杏溪姐。”
另一個小孩接道,“誰摘多了得給五十塊,一個五十,兩個一百。”
“真甜。”
跟拍的記者閆路跟攝像使了個眼色,然後他走到前面問兩個小孩,“看你們都很能幹,摘了這麼多,你們都叫什麼名字啊。”
“啊?千萬別啊。”
兩小孩子揹着簍子跑下了坡。
小孩自豪的說道,“沒人敢摘多了不給錢。誰摘多了杏溪姐都知道,派人說一聲,那人就得掏錢。敢不給錢,杏溪姐就會收拾他們。
鄭輝問,“你們是看杏樹的?”
要不是個鐵塔女壯士?
都看了看吳強。
“杏溪姐就這樣規定的,一個人一天只能摘十個吃,摘多了得給錢,一個五十塊。”
從杏林邊的小道穿過去到村裡更近,曾老拍板不坐車了,一行人走着往村子裡走去。
“不是,杏樹不用看。”
那邊小鄒也摘了一個,“味真好,聞着都有食慾。這誰培育的?衛家溝還有其他的研究員?”
鄭輝指着牌子,“不說是一人摘十個沒關係嗎,咱摘兩個得了。”
不怪他這樣想,一個人的精力有限,還有術業有專攻。
看到一大羣人站在杏樹前,其中一個小孩好奇地問,“你們是幹啥的?”
“你們杏溪姐這麼厲害啊?”
“那我摘了啊。”一位叫姚燕的研究員,上前摘下一個,聞了下,遞給了曾老,“曾老,你看看,這杏的甜度應該不低。硬度也有,按說成熟成這樣,該很軟纔對。”
“從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杏。”
“不用看?那別人摘多了你們會知道?”
在研究糧食作物上做出成就來的衛杏溪,還能在其他方面會有建樹?
正說着,從杏樹林鑽出兩個十歲上下的小男孩來,一人背上揹着一個揹簍,揹簍裡都裝滿大半簍的杏。
閆路的採訪剛起了頭,想叫住兩小孩都沒叫住,只能作罷,但也對衛杏溪更感好奇了。
明喜昂起了頭,“當然是真的了,杏溪姐打死的野豬有好多個了,都上過報紙的。是我們鎮的‘打豬英雄’。
明喜苦着臉,“沒打過。可老師一告狀,杏溪姐就會罰我們,我們摘杏就是被罰的,要摘一天呢。”
姚燕拿着摘的第二個杏子,猶豫地問,“那……咱還摘不摘?”
杏溪姐到山裡邊救杜七叔,踢死了一隻狼,現在狼皮還在大隊部放着呢。”
小鄒眼鏡片後面的眼睛大睜,“多少?五十?”這不天價嗎。
第一個說話的小孩子愛說話,“我叫明喜,他是小帥。”
曾老覺着有趣,問,“小朋友,爲什麼只能摘十個啊?”
另一小孩子爭着說,“去年有個南坡子村的偷偷摘了一簍子拿去賣了,杏溪姐知道了,派人過去到南坡子村說了一聲,錢馬上送回來了,不夠的錢幹活抵賬。”
鄭輝對孩子露出笑容,“我們是來衛家溝找人的。這是你家種的杏樹吧,我們可以進去看看嗎?”
“杏溪?是不是叫衛杏溪?這是她的果園?”
小男孩搖着頭說,“不是我家的,是杏溪姐讓人種的,你們想吃就吃。”
“……這我不太瞭解。”吳強是從縣城來的,他只知道衛家溝這幾年出了好糧種,知道糧種是衛杏溪培育的,對衛杏溪是什麼樣的人不瞭解。
一行人面面相覷,他們是來找一個自學成才的科研人員的,怎麼聽着衛杏溪像個山大王。
“那她打過你們沒有?”
鄭輝心想着衛杏溪不是個研究糧種的嗎,怎麼變成種果樹的了?
小孩繼續搖頭,“不是,這是大隊的樹,是杏溪姐給的苗讓人種的。你們想吃就摘,就是一個人只能摘十個。”
“有牌子呢,摘了不妨事。”陪同來的當地工作人員吳強笑着說道,“衛家溝的杏這兩年可有名了,一上市很快就賣沒了。”
他們倒不是爲了吃,而是看到沒見過的品種,手癢癢地,想拿在手裡仔細觀察一下。
閆路問,“你們說的杏溪姐一拳打死一隻野豬一腳踢死一隻狼,是真的還是傳言?”
原以爲大如桃的杏已經給他們驚奇了,可一路走來,給他們的驚奇太多了。
小鄒繞到近前,“還真是。”望了望旁邊的杏樹,“要不咱摘幾個?”
另一小孩小帥催促,“明喜,咱們趕緊的走,要摘不夠兩百斤,明天得加倍。”
要不是早知道衛杏溪是個年輕女子,會以爲是個黑鐵塔一樣的壯漢。
走在前面開路的鄭輝指着杏樹前立的一塊木牌子說,“看這有個牌子,‘路人可以摘十個’。這裡的民風真是純樸,杏隨便路人吃。”
手指長的紅色桑葚。
開得正好的紫紅色的石榴花,根據村裡人的比劃,結出的石榴得有三十公分的直徑。
最讓他們難忘的是麥田。
“這,這是真的。”曾老激動地跑到麥田邊,手撫着半尺多長的麥穗,看向遠處,“全都是啊,要是全國都種上,得多收多少糧食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