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藥會影響實驗數據,所以……
這個小女孩就這麼活生生的被解剖了,先是四肢,接着被開腔破肚,從咽喉到下面,內臟一件件被取出,最後只餘下一個腦袋。
血肉橫飛下是小女孩淒厲的慘叫聲。
然而眼前的這些人就彷彿聞所未聞,甚至可以說習慣了,沒有絲毫的不適,甚至還能談笑風生。
小女孩只餘下一個腦袋的眼眶中有血淚流出,一雙眼睛睜的大大的彷彿死不瞑目。
即便是經歷了末世的江潯,見到這樣的場景也覺得痛恨,這裡簡直就是修羅場,把活人當成了小白鼠,絞盡腦汁的折磨着。
江潯雖然感覺不到小女孩的疼痛絕望,可是卻也眼睜睜的看着這個小女孩受盡折磨而死,一直到最後,小女孩的眼睛都死死的盯着對面的母親。
她的母親也死了。
在透明罐子裡看着自己的女兒被活生生的解剖,那種無助痛心絕望。
是恨不得屠戮這裡的絕望和仇恨。
即便沸騰的高溫也不能消滅掉母親眼中的仇恨~
即便小女孩已經死了,可是江潯卻依舊在這裡飄着,耳邊又開始變得寂靜。
江潯看到,母親的屍體被煮的很爛,接着被打撈出來,骨頭被取出來,渾身的爛肉被扔進了不知名的桶裡。
接着那些穿着防護服的人又換了一罐子的水,再次拉來了相差不多的婦女。
婦女再次被塞進去,和剛剛母親不同的是,這次的罐子蓋子上沒有孔。
隨着時間的流逝,溫度的升高,罐子裡的婦女痛苦的扭曲掙扎着……
此時江潯的心情已經不知作何形容,這裡殘忍的手段簡直令人心驚肉顫。
然而江潯卻依舊還是飄在這個實驗室的半空中,沒有任何辦法,即便是攻擊都做不到,她觸碰不到這裡的任何東西,就好像一個過客一樣。
……
就在罐子裡的婦女也被撈出來之後,一名孕婦被帶了進來,肚子高高的隆起,約莫有七個月的樣子。
江潯的眼睛倏的睜大。
當人已經沒有了善良的底線,這樣的人已經不能稱之爲人,而是野獸。
孕婦的眼中只剩下了麻木,被帶到了手術檯上。
接着那些野獸給她的肚子上注射了一隻暗紅色的藥液,很快,這名孕婦開始痛苦的掙扎着……
最後,孕婦沒了動靜,似乎是死了……
那些野獸失望的搖了搖頭,隨即手術刀剖開了孕婦的肚子,裡面的胎兒被取出來的時候還在扭曲着……
江潯閉上了眼睛,情緒開始劇烈的波動着,再睜開眼,已經從牀上驚醒過來。
深吸了一口氣,江潯皺了皺眉,開始察覺到腦海中的記憶開始快速消失。
那些殘忍的夢境都開始變得模糊,江潯急忙動用了腦海中的那股熱流,這些模糊的夢境又開始變得清晰起來。
此時天色已經微亮,江潯快速下牀拿出一本筆記本,把剛剛見到的一切全都畫了下來。
⊙_⊙
她的畫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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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反正已經這麼多bug了,債多了不愁!
……
江潯剛把之前見到的一幕畫好,陳阿姨便來敲門。
江潯吃了早飯之後直奔學校去了,即便陳阿姨讓江潯多休息幾天江潯都沒有同意。
特麼的如果成天做這樣的夢,她覺得她不是被憋死就是被活活的氣死。
太特麼的欺負人了,光是看着不能動手,特麼的她一定要想辦法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了。
江潯揹着揹包走到教室的時候,教室裡的人已經來的差不多了。
其中後排座上一個明豔的女……人正談笑着坐在一個帥氣男子的腿上,看着她的目光也很奇怪,雖然這個女人臉龐還有些稚嫩,穿着高三的校服,但是早已經不是女孩了,而是一個女人,經歷過異性的滋潤,江潯有些奇怪自己對於人體結構好像很瞭解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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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具身體的企鵝相冊上江潯看過這個女人的照片,正是顧安安男朋友段巖的女閨蜜明朵卿。
江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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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麼的好複雜的關係。
哎~
好憂桑,爲什麼要她來這樣操蛋的世界。
不過還好,可以吃飽喝飽,已經比末世好了許多了。
﹋o﹋
不過……
明朵卿此時坐的男人腿正是段巖的,而且身上披着的外套也特麼的是段巖的。
按理來說,現在段巖是她……啊呸,這具身體的男朋友,這麼赤裸裸的挑釁。
能忍嗎?
果斷的不能忍啊!
那個奇怪的夢境已經夠讓她憋屈了!
擦,小婊砸!
“安安,你沒事吧。”
這時明朵卿看着江潯出聲問道,然而人卻依舊好端端的坐在段巖的腿上,明朵卿穿着短褲,段巖也穿着短褲,兩條赤裸裸的腿交疊在一起特麼的騙鬼呢!
直到段巖也回過頭看過來,明朵卿這才從段巖的腿上下來,隨即對着段巖爽朗的笑着。
“阿巖,瞧瞧你這小女友,吃醋了啊。”
段巖看了眼江潯,目光裡似乎有責怪,隨後無奈的朝着江潯招了招手。
“安安,過來。”
江潯嘴角勾了勾,朝着後邊走來,明朵卿的目光閃了閃,隨後捂嘴笑了聲。
“阿巖,你小女友生氣了,快哄哄,我們就只是哥們的關係,這麼計較做什麼,等到高三畢業了,說不定我們都各奔東西了。”
“安安,你也別介意,阿巖喜歡的還是你,他只是嘴笨而已,你以後有空多陪陪阿巖,你看你們這對小情侶聊天說話的時間還沒我這一個哥們多呢。”
這話是說她比起這具身體更像是段巖的女朋友嗎。
呵呵~
江潯目光直勾勾的看向明朵卿,開口:“你昨天說段巖在操場等我說分手是怎麼回事?”
“啊……”
明朵卿先是吃了一驚,接着看向段巖,看到段巖狐疑的目光看過來,隨後苦笑了一聲解釋着。
“安安,你會不會是誤會了什麼,昨天我的手機丟了……”
“手機丟了?”
江潯挑了挑眉,翻出了自己的手機,把昨天的通話錄音翻了出來。
通話錄音很清晰的就是明朵卿的聲音,讓她去操場,段巖要和她說分手。
“我……”
明朵卿還想要解釋,江潯卻嗤笑了一聲。
“哪個這麼缺德的偷了你的手機還冒充你的聲音給我打電話,沒毛病吧。”
看着四周的同學傳過來的詫異的目光,明朵卿跺了下腳,委屈的看向段巖。
段巖安慰了一番明朵卿,隨後不滿的看向江潯。
“安安,別鬧,朵卿的手機確實被偷了。”
明朵卿也急忙順勢下坡,委屈的說着。
“就是啊,我的手機本來就被偷了,你誣陷我幹什麼,而且我早就說了,我和阿巖真的只是朋友關係,即便你想要離間我們也不用這樣吧……”
“啪!”
明朵卿話剛說話,江潯一個大巴掌就扇了過去。
“離間你mp,賤人,你剛坐段巖腿上幹什麼!”
“顧安安你幹什麼!”
段巖想要來拉開江潯,卻被江潯一個大巴掌也給扇了過去。
“渣男,特麼的給老孃閉嘴!到底誰是你女朋友!”
隨即江潯又重重的給了明朵卿一個大巴掌。
“特麼的你有病啊,不知道段巖我男朋友啊,閨蜜你mp啊,不知道避嫌啊,坐腿摸胸披外套,這麼喜歡和男人做哥們你怎麼不去t國變性去啊。”
“啊——”
明朵卿大喊了一聲就要伸手拽江潯的頭髮,卻反而被江潯伸手拽住了頭髮。
江潯拽着明朵卿的頭髮,就把他的臉朝着目瞪口呆的段巖的腿之間按。
“我讓你不知道避嫌,當着我的面勾引我男盆友,你當老孃是死的啊,你們不是哥們嗎,沒有性別之分嗎,好,你特麼的拔開他的褲子好好看清楚了,到底是你沒有jj還是他!!!臭不要臉的渣男賤女,我碰上你們簡直就是倒了八輩子的大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