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老夫人帶着家僕,等候在大門之外,迎接衆人。
林初柔一下馬車,便被舒老夫人拉住了雙手。
“如兒,你的事情我都聽說了。這次歸寧,竟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你受苦了。”舒老婦人連連抹淚道,“還好你是平安的回來了,如果像我的心兒那樣一去不回,爲娘該如何是好?”
“心兒?”林初柔好奇的問道,“心兒,是誰呀!”
“心兒是我的表妹。她自幼住在舒府,跟我一起長大。我們……”舒連琴突然停了下來。
糟糕!差點說漏嘴了!這些事情,不提也罷。
“你們怎麼樣?青梅竹馬,一定感情很好吧!”林初柔笑道。
“唉,都是一些陳年舊事,不提了,不提了。”舒老夫人搖搖頭,拭去眼角的淚花,“你們平安回來就好,娘給你們備下了接風宴,快快進來吧!”
舒連琴和林初柔用過膳,兩人回到房間。
林初柔給舒連琴倒了一杯酒,“剛剛你欲言又止,究竟是什麼瞞着我呀?”
“我當時只是擔心娘觸景生情,也不是想要瞞着你。唉,你若是想知道,我說與你聽便是。”
舒連琴嘆了口氣,看來還是躲不過,便說道:“心兒全名叫做陸語心,我和她還未出生之時,雙方的父母便定下了娃娃親。後來,在陸語心一歲的時候,陸家也是在一次回孃家的路上,被一夥山賊劫殺,當時只有陸語心的父親抱着他逃脫出來,他們回到舒府以後,陸語心的父親因爲傷重而身亡了,只留下陸語心一個人。”
舒連琴頓了頓接着說道,“心兒從小就是一個聰明可人招人疼的孩子,就跟它她的名字一樣,是一朵小小的解語花。娘一直以來都特別的喜歡她。可惜,在心兒八歲的時候,她出門和同齡的夥伴在附近玩耍,這以後便是一去不回。後來官府調查後告訴我們,心兒應該是被人販子拐賣了。我們全家傷心了很久,一直在找她,但一直沒有找到關於任何她的音訊,前幾年,我娘她們才從悲傷裡面走了出來。”
“對不起!我不知道會是這樣,提起你的傷心事了。”林初柔趕緊道歉。
“夫君,我先乾爲敬,給你賠罪了!”林初柔倒了一杯酒,施展老伎倆倒入手帕之類,假裝一飲而盡。
“無妨,都是十年前的陳年舊事了,唉!”舒連琴嘆了口氣,將手中的酒喝光了。
林初柔連忙又給他斟滿酒。
相公,對不起!因爲今天晚上又要用灌醉打暈的伎倆了!所以才一不小心提起你的傷心事的。來吧!趕緊借酒消愁喝醉吧!
不一會兒,舒連琴啪的一聲倒在桌子上,再次被打暈過去。
林初柔抖抖手,鬆了一口氣。沒想到,舒連琴還定過娃娃親。
咦?娃娃親?
這實在是太好了!
天無絕人之路呀!
林初柔突然心生一計,她正愁找不到機會撮合舒連琴和舒連心兩個人。沒想到,無心打聽到的舊事,竟然成爲突破口。
想到這裡,林初柔開心不已。她美美的伸了一個懶腰,心滿意足的上牀睡覺了。
第二天清晨,林初柔依然喚來舒連心將舒連琴搬到牀上。等到用完早膳,舒連琴去了書房,林初柔便把舒連心、土地公公、土地婆婆、竈王爺叫到臥房內,將她昨天晚上想到的計劃詳細地告訴了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