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不到,費滇比紀容羽想象的還要快,帶着一小包細瑣的東西返回了酒店。放下東西,費滇戰戰兢兢地看着紀容羽,而紀容羽看都沒看他一眼,擺了擺手:“管住你的嘴。”就讓他走了。從進來到出去,三分鐘都不到。
直到費滇從她的視線中消失,紀容羽的眉角挑了挑,最終還是按捺下去。
她最終沒有動他,只要他乖覺,她也不打算動他。
因爲,他畢竟是委託人那個沒有見過過光的孩子的親生父親。哪怕是爲了這個原因,紀容羽都要爲了委託人,先放過他一回。
站了起來,紀容羽冷笑一聲,強大的精神力很快鎖定了冷擎天和冷夢純所在的房間——就在她的隔壁。精神力覆蓋住附近的監控,紀容羽穿着大紅色的旗袍,如若無人之境地進入了隔壁的套房。精神力屏蔽了冷家兄妹腦海中自己的存在,她面色冷情地站在大牀前面,舉着手機,清晰地將冷家兄妹激烈糾纏的情況拍了下來,甚至給了兩張滿是****和歇斯底里的臉一個特寫,更重點照顧了兩個人身上特有的胎記疤痕之類,可所謂是面面俱到。
面不改色地看着活春宮,紀容羽的心臟還在一抽一抽地疼,但是她卻只想冷笑。
錄完一場,她很是平靜地退了出去,返回了自己的套房。
坐在沙發上,她忽然邪邪而笑,掏出手機給今天參加了婚禮的冷擎天的幾個朋友商場合作夥伴,還有紀家這一輩的重量級幾個人物去了電話。
“你們喝夠了沒,怎麼還不放擎天回來?”
這個意思。
衆人對冷擎天沒有返回套房感覺到了奇怪,紛紛表示他早就離開,他們不知道情況的意思。
而另一頭,紀容羽還是慎重地利用精神力‘看了’監控,確認牛郎費滇和冷擎天分別進入隔壁兩個套房的監控被冷擎天處理的乾乾淨淨,心中更多冷擎天鄙夷萬分。
爲了證明自己這晚的清白,紀容羽硬是撥通了一個伴娘的電話,將對方從酒店其他客房給拉到了套房,陪她過了一夜,美其名曰:新郎玩失蹤,就不讓他今天洞不了房,作爲懲罰。
掌握先機,鋪墊細節。
這是紀容羽一貫喜歡做的事情,因爲這些細節有時候最讓人忽視,但是又能在關鍵時候決定一切。因此,這一夜紀容羽並沒有睡覺或者立刻開始修煉,她的精神力一直關注着隔壁套房裡的兄妹兩人,被迫當了一回猥瑣的偷窺者。
伴娘因爲早上要因公離開,很早就起牀。紀容羽換下了紅色的旗袍,但是依然穿着一套銀紫色貴氣的長裙,踩着7公分的紫色高跟鞋,準備送她。
套房的門打開沒有走兩步,就聽到隔壁套房門打開的聲音。
“冷擎天,怎麼是你?”伴娘名叫安寧珍,也是一個世家小姐,和紀家冷家都有些生意上的往來,和紀容羽算是好友。安家並沒有在京城安家,而是在京城不遠的一個城市,圖了個安靜。此時看到冷擎天滿面紅光地從隔壁的套房走了出來,有說有笑。他身後還牽着一個女人,是他的妹妹冷夢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