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以來,心高氣傲的李焱信心中更加焦躁了兩分,如同劇情中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挑釁就脫口而出:“聽聞大師姐是我XX派弟子第一人,師弟入門不過半年有餘,的確需要大師姐指導指導,開開眼界。不知道大師姐可願意同師弟切磋一番?”聽起來謙虛,可是少年卻擡着下吧,身高雖然同紀容羽相當,卻有着幾分俯視和輕蔑。
傅昀勝微微蹙了蹙眉,有些責備地看着自己小徒弟。
紀容羽卻忽然笑了。她花了半年的時間來熟悉委託人的武功,可是這半年時間的收穫卻頗豐。她缺少實戰,更缺乏一個刺激李焱信的突破口,而李焱信也沒讓她失望,直接將這個機會送到了門口。就算她行動中有些停滯和轉化的破綻,以委託人原著在門派中的作風和習性,也會被認爲是讓着小師弟。刺激李焱信,才能讓他做出一些事兒,纔會有她有幾乎將他送去閉關監禁的藉口。而她完全可以乘着這個時間,將那三部功法拿回來!
“既然如此,我也不推脫。”她站了起來:“身爲首席大弟子,容羽有責任指導師弟師妹努力練武。師弟師妹們不負師傅教導,才能將我XX派發揚光大!”
紀容羽說的不過是場面話,但是刺激刺激李焱信是足足的。
李焱信不陰不陽地冷笑一聲:“大師姐倒是有自信,倒是聽聞大師姐天賦驚人,如此,請恕師弟無禮,不知天高地厚向師姐討教了!”
“師弟自謙。”紀容羽恭敬地向傅昀勝行了禮,這才朝着外面弟子比試的試練臺走去。
聽到風聲的師弟妹們都激動了,不到一刻鐘,整個門派除了守門的還有平時雜役弟子,大部分都急衝衝地朝着試練臺擁擠過去,興高采烈地想要看看大師姐‘調教’剛剛入門就狂妄自大的小師弟。
紀容羽一如既往的嚴肅,眼神卻溫和包容。她穿着淡橙色的練功服,左手拎着自己常用的佩劍,長髮簡單地束成馬尾,英姿颯爽又不驕不躁地站在臺子上。李焱信一身黑色的練功服,眼神輕蔑暴烈,看到臺下的弟子一個個找到靠山般激動和幸災樂禍的臉,憤怒地捏緊了拳頭,冷着臉壓抑着情緒,緊緊地盯着紀容羽。
另一頭,傅昀勝默默地搖了搖頭:“焱信心高氣傲,不知道一山更有一山高的道理,只怕要有一番挫折才能成長。和容羽相比,無論爲人處世還是對戰風度,都落了下乘。同人比武不能做到靜心斂神,本身功夫稍有不及,便註定落得失敗的結局。這一局不論武功修爲,焱信必敗!”
傅昀勝的身邊站着女兒傅萱萱,其實這些話,大部分是說給自己同樣有些過剛烈的女兒聽的。傅萱萱哼哼了兩聲沒有答話,對於紀容羽的實力她還是認可的。緊緊抓住傅昀勝的胳膊,一雙眼睛盯着試練臺,因爲臺上的比試已經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