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能活這麼久，腦子裡有針居然能活這麼久。
平時自己給自己做按摩，然後在一堆神經病中活得好。
寧舒估計是程飛腦子裡的細針已經跟他的腦子長到一塊了。
不然怎麼能活這麼久，不過他的行動倒是越來越不便，晚年的時候只能躺在牀上。
而且頭一直都疼，尤其是颳風下雨，變天陰雨的時候，更疼。
都這樣了，程飛居然堅強地活着。
唉，讓別人不要腐朽了，他自個卻腐朽了。
寧舒面無表情地關掉了面板，不樂意看程飛的臉了。
這個世界沒有得到世界本源，還特麼跟一個變態鬥心眼，心好累。
寧舒要想法設法讓自己過得舒心。
難道還是因爲她在逆襲的緣故，讓上面的人注意到了這些人嗎？
感覺不是孤身一人。
吃完了飯，寧舒又到店鋪中去買了一些茶葉，不應該稱作是茶葉，應該是一種靈草，對靈魂有好處的。
“什麼意思？”
現在休息夠了，到任務中就拼命。
一個張嘉森就算了，爲什麼程飛也這樣，難道她遇到的變態都會如此嗎？
雖然明白好人能夠修煉，壞人也能夠修煉，但是問題是這些人就是她潛在的敵人
就怕什麼時系統空間再出什麼問題，她什麼都兌換不了。
寧舒艱難轉身走了，現在被抽出了靈魂本源，將來能收得回來嗎？
寧舒：噗，咳咳咳……
寧舒又逛到了黑市，本來想進去看看的。
雖然只是抽取一絲，但是寧舒還是很抗拒。
寧舒翻白眼，黑市有什麼了不起的，我不逛。
寧舒站在青石板上，一步一塊石板，朝酒樓浪過去了。
兌換了三個。
寧舒抖着腿，老子很堅強，一點都不怕。
萬一黑市有世界本源呢，寧舒停住了腳步，糾結地看着黑市。
愛恨情仇的力量都是來自於靈魂本源。
“系統候選人。”
又端起茶杯打算喝水。
一直以爲2333不是人來着，難怪這麼智能，還有情緒，平時跟備用的系統是不一樣。
“成爲系統是怎麼回事？”寧舒面無表情，“我怎麼不知道程飛成了系統。”
寧舒到其他地方去逛了逛，買了一些小玩意。
“那是你沒有看完。”
寧舒揹着手，一路看着小攤上的東西，遇到一些小物件，寧舒會花點積分買下來。
實在沒什麼好逛的，寧舒就回到了自己的系統空間。
寧舒下牀準備到虛擬空間去逛逛，並且大吃一頓。
她總有一天能夠掌握自己的命運，不會被人說抹殺就抹殺。
爲了以防萬一，她又兌換了是那種升級版的護身符。
“什麼什麼什麼意思？”
但是沒有了靈魂本源，就什麼都沒有了。
人的靈魂有很神秘的力量，這力量來源於靈魂本源。
“不過你放心，成爲系統會被抹掉以前的記憶，全心全意爲任務者服務，然後跟任務者一起強大。”
寧舒：→_→
寧舒翻着書，頭也不擡地說道：“什麼事？”
“什麼意思？”
寧舒現在試着讓自己慢下來，慢慢吃東西，慢慢看書，慢慢散步。
其他東西可以不兌換，但是這種保命的東西要兌換。
一邊吃東西，一邊吸收。
寧舒嚇得茶杯都掉地上了，晴天霹靂。
“難道不是人才嗎，比大多數人要優秀得多吧，任務者不是好人才能做，壞人也能做。”
感覺上面有意在控制數量。
“他們也叫人才？”
跟2333在一起，心裡充滿了不安感。
“這樣的人，以前沒有被注意到，但是如果發現有特別的一面，只要合格，都會被招入。”
果然購物是緩解壓力的最好方式，寧舒買了很多零零碎碎的東西。
既然虛擬空間是人造的，那麼就有很強大的力量。
2333咳嗽了一聲，“我得告訴你一件事。”
只要系統空間不出問題，系統空間就是她的家。
修身養性，努力強大。
靈魂本源可是比靈魂力更重要的東西，有靈魂本源在，就算沒有了靈魂力，還有輪迴的機會。
虛擬空間很多的任務者，身處在這種地方，很有安全感，這裡面有跟自己一樣的人。
就算是任務者，一層一層地篩選。
站在虛擬空間通道，一晃就出現在古香古色的虛擬空間裡了。
我去你二大爺的。
這種人爲什麼還能有這種機遇。
“不拘一格降人才。”
寧舒：……
寧舒錘了錘心口，看着有人進黑市，有人出來。
什麼人在這裡開個黑市，堂而皇之的。
是一些比較好看的裝飾品，用來裝飾系統空間也不錯。
所以，她要成爲別人無可奈何的存在。
“程飛被選入了系統。”
倒了一杯茶，準備那本書看看。
“他將成爲系統。”
“不管是任務者，還是成爲系統，都是能夠強大起來，條條大路通羅馬。”
在位面裡，是別人的人生，但是現在是她的人生，怎麼舒心怎麼來。
寧舒抱頭尖叫。
但是要抽取人的一絲靈魂本源，寧舒立刻就放棄了。
總感覺處處都是坑。
看書的時候，旁邊有一盞茶，白煙嫋嫋，寧舒覺得自己清麗脫俗，哇哈哈哈……
這麼多人都抽了一絲靈魂本源，應該會沒事的。
“是呀，我們不是綁定了嗎？”2333說道。
別人脣瓣一動，她所有的努力都要化成灰燼了。
隨着實力增強，寧舒發現虛擬空間有比較強大的物質，而且這種物質她還能吸收。
寧舒走進酒樓，這次點了一些比較貴比較精緻的東西，慢條斯理地吃着。
從心志能力上考察。
“這是強者爲尊的地方，善惡沒有那麼分明，如果有人做得過分了，自然有上面的人收拾。“
寧舒眼珠子轉了轉，問道：“2333，其實你是人？”
就怕什麼時候又出什麼幺蛾子。
有就有，她的靈魂本源不能少。
備用的系統聲音很機械，就是機械的電子音。
“你也被抹除了記憶嗎？”寧舒問道。
“每個人都被抹除，系統不能因爲過往的事情和不甘的情緒慫恿任務者做出不妥當的行爲來。”2333說道。
寧舒舒了一口氣，至少程飛被抹除了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