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公會是貪官,真是異想天開。你之前的車不是燒掉了麼,要不,你先拿着我的車開一段時間。”
“你選擇步行?不必了,我自己買一輛好了。”羽靈看了他的車,覺得太拉風了,她可以用更少的錢買一個低調的。車子就是個代步工具,沒必要買好的。
“那好。我們先回賓館去。”
最後兩人選擇在酒店住了一晚,晏樂白目睹羽靈根本就沒有拿貼身的小夥伴進去換洗,拉過她,扒下了褲子,果然,死女人是騙他的。
羽靈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他扒了褲子,很是悲憤。她提上褲子,瞪他。“你幹什麼,有話好好說,耍什麼流氓!”
“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叫耍流氓。”晏樂白氣得狠了,抱住她的腰,就往牀上帶。
任憑拳打腳踢,晏樂白紋絲不動,粗魯的撕開了羽靈的衣服,脫下了褲子。
羽靈被扒個精光,伸手去抓牀上的被子,被他強行抓住了手腕,低下頭,吻了下去。區別於往日的溫柔繾綣,狂野,霸道,沒有給羽靈任何喘息,他的吻從脣到下巴,鎖骨,一路問下,鬆開一隻手,解自己的衣服。
哪怕是一隻手,控制壓在身下的女人也是綽綽有餘。充耳不聞她說出的話,晏樂白只關心什麼時候才能將她徹底吃了,吃幹抹淨,讓她沒力氣想亂七八糟的事情。
前戲做足了,後勁很猛,晏樂白沒有爲羽靈考慮太多東西,吻上了她的嘴就開始埋頭苦幹。
羽靈疼的喊出了聲,沒想到牲口越聽越興奮,反倒加快了速度,一下又一下猛烈的撞擊着,恨不得將羽靈的腰拆成兩半。
誰說的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的。他精力旺盛的讓羽靈難以想象,想開口喊不要又怕某人越聽越亢奮,把不要變成了還要,那她不是真要在牀上躺個一天麼。
好在持續時間也不長,羽靈鬆了口氣,說道:“你先去洗個澡,我先緩緩,等會再去洗澡。”
“現在就累了,晚上可怎麼辦?”晏樂白捏了把羽靈豐滿的臀部,壞笑道:“讓你騙我,正好前幾天的賬一律還給我。如果受不了你就喊,喊得越high,我會看在你可憐的份上,讓你休息時間多點。”
“禽獸,你就不擔心精盡人亡麼?”羽靈罵道。
“你還有罵的力氣,說明我剛纔對你愛的不夠狠。寶貝,我們再來一回如何?弄好了,就去吃飯。”晏樂白的手伸到了她的腰側,坐了上去。
羽靈:“……”
折騰了一晚上,連飯都沒吃,羽靈就累趴下了。看着他眼中熊熊燃燒的****,貌似還能再來一回,不覺對自己的後半生感到後怕。“晏樂白,你能歇會麼!”
“早呢,現在時間九點整,還能再來一回!”
羽靈舉械投降。“你饒了我吧,我發誓下次再也不敢你唱反調了。再這麼下去,我的腰都要被你弄折了。”
“你已經成年了,就要付出代價。小騙子騙我的時候是不是很爽,現在才經歷了四回就吃不消了,漫漫長夜可怎麼過?”晏樂白摸着羽靈的臉,攬過她的腰,笑道:“怎麼着也得再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