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靈倒是覺得哄男人比哄女人難多了,是不是等她學會了這一門課,以後可以用到蕭寒的身上?
一想到原先面如寒霜的蕭寒梨花帶雨哭泣的模樣,額,麻麻,我要報警了!
“好吧,我承認我喜歡男人。”她一直都喜歡男人啊,性取向沒變啊!
林殊卻誤以爲羽靈是爲了討他歡心才說的,並不領情。
羽靈無法,繼續說道:“我說那些話都是逗你的。誰讓你平時精於算計,老奸巨猾的,耍你一下又怎麼了?犯不着生那麼大的氣吧?”
林殊氣得直哭。“可我把它當真了。”
“哦,都是我的錯。乖寶寶,別哭了啊!”有那時間還不如喝喝茶,練練劍呢。看一個大男人哭的梨花帶雨的是什麼鬼!
羽靈象徵性的拍了拍他的後背,摟着林殊的腰,繼續安慰。“那以後我都不說了行吧!”
“不說什麼?”
“我喜歡的一直都是你,行了吧。”
林殊擡起頭,說道:“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
“那我重要還是水淼重要?”林殊問道。
羽靈回道:“那不能比,你是你,大哥是大哥,大哥對於我是過命的交情,你對於我是炙熱的愛情,爲何愛情跟親情就不能長存呢?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可以存在的啊!”
“那如果有一天,我站在你的對立面,你會不會殺了我?
羽靈回答的毫不猶豫。“會!”
“果然,你說的都是騙我的!”
林殊掙脫了羽靈的懷抱,扭頭就走。
“回來。有些事情還是要說清楚纔好。換做是你,我站在你的對立面,你會怎麼對我?”
林殊掏出絹布,將眼淚擦掉,低頭說道:“至少會留你一命。”
“你怎麼不問問看我的答案?如果咱們也是過命的交情,那抓了你之後,我會自刎。”
“你是說真的?”
“千真萬確。對於水淼也是一樣,如果哪一天,他;落入敵人營裡了,要是逃脫不出來,我會勸他服了毒藥。我會隨後一步趕到。”
“你!”林殊的雙脣顫抖着,他瞪大眼睛,實在沒有想過在羽靈心中竟然將他跟水淼看的一樣重要。若一個人連死都不怕了,還有什麼能夠讓他畏懼的呢?
“所以,你儘可對我放心。時辰也不早了,咱們可以去收穫食物了。”
林殊這纔想起了正事,吸了吸鼻子,說道:“你讓我緩一緩,給我一個時辰。”
“好,我等你。要不要我來給你捏捏?”
林殊躺在牀上,配合着羽靈的動作,伸展開四肢。他的雙手已經長滿了厚厚的繭,在觸摸到他脖子的時候,帶着一點溫涼的氣息,林殊抓住了羽靈的手,喚道:“叫我子靖。”
“子靖是你的字嗎?你跟楚玉都有字,而我跟水淼就沒有。”
林淼碰上羽靈的時候,羽靈已經轉運了,不再是初時那個連肉都吃不到,睡着破廟的小乞丐了。
林殊說道:“那我給你取一個,就叫你小靈子好了。”
羽靈哭笑不得。“你怎麼喜歡將太監的名字掛在嘴邊的啊!”
“因爲我覺得有趣。覺得親切,你覺得呢,小靈子?”林殊勾住了羽靈的脖子,親密的蹭了蹭他的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