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
兩人異口同聲的喊了一聲,羽靈捂着自己的腦袋,說道:“水淼,你做什麼?”
“做什麼?兩個大男人說什麼閒言碎語呢,大敵當前,還有心思放在玩樂上。不知道有個成語叫玩物喪志麼!”水淼信誓旦旦的說道。
羽靈無語了,老兄你是真不懂,還是在不懂裝懂啊。如此簡單易懂的黃,暴竟然聽不出來?那你之前是怎麼跟林殊相處的?
林殊委屈的看了羽靈一眼,說道:“小靈子,你怎麼才八歲?”
“八歲怎麼了?八歲依舊生龍活虎,殺人如麻。對了我忘了一東西了。”羽靈纔想起來,抽開自己的寶劍,一股血腥味瀰漫在整個室內,林殊皺起了眉頭。
“拿走,拿走。一股腥氣,難受的很。”
羽靈瞥了他一眼,又道:“怎麼,怕見血光?”
“倒不是怕,而是”他話鋒一轉,說道:“你才八歲,倒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羽靈笑了笑。“那是因爲我見血見習慣了。”
水淼不由憶起那年他爲了一塊肉,被李公子打的吐血,快要打出內傷的時候,是羽靈將他救下的。那時候的羽靈對血腥場面見怪不怪,似乎有一種超脫年齡的死寂跟蒼涼,他是怎麼看透生離死別的?
羽靈一邊擦拭着寶劍,一邊說道:“其實這些血都不算什麼,百年亂世安有百年太平?人活在世上不居安思危,又怎麼太平長壽呢?”
“小小年紀倒是懂得通透。我且問你,這世上最難得的是什麼!”
羽靈回道:“有很多,但帝王最難得的就是人心。我最難得的是親情。不過相信有大哥,二哥在便什麼也不用怕了。”
“去去去,誰來跟你扯兄弟感情了。你這毛小子,平時做事毛毛躁躁的,一點都不懂得體貼人,經常讓你大哥來給你擦屁股,換做我直接扔了了事。”林殊笑罵道。
羽靈不以爲然。“不然你以爲哥哥的作用是什麼?難道還要我來照顧你?”
“可以啊,今晚就等着你來伺候我了,小靈子。”
真是一言不合就放狗糧,羽靈已經習慣了林殊刁鑽的小幽默了。呵呵,軍營真是寂寞如雪啊,讓他連幼童都開始肖想了。
“林殊,我問你,我在林中第一次見你的時候,看你的穿着也不像是個普通人。你我三人都那麼熟了,且是生死之交,就不必瞞着我們了吧!”羽靈道。
水淼附和道:“是了,二弟你有什麼儘管說吧,憋在心裡,多難受。”
林殊冷笑。“你們倒是八卦的很。我想說的時候,偏不讓我說。不想說的時候非要我張着口。你說,你讓我把這臉往哪裡放?”
水淼。“你……哎,算了,你既然不想說就罷了。我有事先回去了。”
等水淼走後,林殊才後知後覺掃了大家的興致,一時連晚飯都沒心思吃了。
羽靈倒是覺得肚子裡餓得緊,去炊事營問以前的同志討了幾個饅頭,給林殊也捎上了。
沐浴過後,羽靈就呆在牀上,不想動彈。見林殊遲遲不上牀,也不吃飯,她翻了個白眼,說道:“你到底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