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旋律,驅散了物是人非,她跟着歌曲的節奏,合拍,跟上了他的節奏。眉眼中含着淡淡的憂傷,一如出場之時驚豔全場的玫瑰紅裙,淒涼的美感如浪花一下又一下打來,顫抖的尾音利落掃尾。“問誰能借我回眸一眼,去逆流回溯遙迢的流年。循着你爲我輕詠的上邪,再去見你一面。”
這首歌若是由齊俊良獨唱,難度太高,不利於他後半場的精彩演繹。而在男子極具哀傷的歌聲裡參雜着女性唱歌時候的甜美,稍稍衝散了曲中的離愁,帶動了在場聽衆的氣氛。
伴舞,恰到好處的體現了溫柔婉約的煙雨江南,一襲紅裙染紅了少男少女的青春歲月,世事難料,風景猶在人已故。
氣氛渲染,舞臺的效果,已經羽靈跟齊俊良的深情演繹,不知紅了多少少女的眼眶。
夜幕暗淡,星光璀璨,熱浪翻滾,高潮迭起……
袁曉晴望着臺上深情對視的齊俊良跟江羽靈,衝動的思想盤踞了大腦的全部。她依稀記得,上輩子的江羽靈跟齊俊良合唱是失敗的,所以她袁曉晴什麼都不用做。只要靜靜觀望,等着江羽靈出醜即可。
可是歌曲都演唱了大半,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怒火蹭蹭蹭地染上了眼眸。江羽靈這個賤人,竟然敢公然勾引她老公,爪子是爛掉了還是壞掉了,俊良給她點臉面,就敢蹬鼻子上臉,握住他的手不知道鬆開了?
真是娛樂圈的一朵奇葩,臉皮厚的可以直接裝修成牆了!
顯然袁曉晴已經忘了,數日前,她還計劃着一定要甩掉齊俊良這個渣男,讓江羽靈去撿她這個隨手扔掉的垃圾!
臺下觀衆的熱情已經擊潰了她心中的邊防,手緊緊的攥住裙子的衣襬,她默默的走出了演播廳。走到一個無人的地方,環顧四周,確認無人後,拿出手機,找了個電話號碼撥了過去。“喂,是乾哥嗎?”
“哦,是曉晴啊。找乾哥什麼事情啊?”
自從嚐到了袁曉晴身體的滋味後,乾哥對袁曉晴是愛不釋手。連帶着已經好幾天沒有碰女人了!
嗯,不得不說,袁曉晴的身材火辣,****緊的很,讓他欲罷不能,聽到對方甜得發膩的聲音,真想一把摟住她的身軀,狠狠的封住她的脣。
“瞧乾哥這話說的,我不就是想你了麼!乾哥最近生意場子還好吧,有沒有人來鬧事啊?”袁曉晴笑着打趣。
“哪個兔崽子敢在老子的地盤上動土,這是活的不耐煩了,找抽呢不是?”乾哥揮了揮手,手下的保鏢立刻從上衣口袋裡掏出打火機,做客的小姐抽出一支菸,摩挲着就往他懷裡靠。
劣質的香水味充斥着房間,乾哥嫌惡的推開***,拿開手機,罵道:“去去去,你把經理給我叫來。tmd這孫子眼睛是瞎了,爛大街的貨色都敢給我上!還想不想在爺的地盤上混下去了?”
嘈雜的聲音裡伴隨着小姐低聲哭泣,從電話裡可以聽出乾哥又在夜總會裡找樂子了。
每年畢業出成千上萬的藝考生,顏值是敲入經紀公司的一塊板磚,演技就是提升星途的一把鑰匙,至於能不能一夜成名,紅遍娛樂圈,除了靠運氣,靠機遇,還要靠的就是圈裡都懂得傍大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