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括第一時間去找了其他場所的師兄們練劍,他的修爲在新生弟子當中確實很強,但是相比較於那些早就入門幾十年的師兄來說,顯然就不夠看了。
當沈括回來的時候滿是一身的傷,看起來可怕極了。
姜綿趕緊將沈括扶住,隨後往他的體內運輸靈力,隨後遞給了沈括一個藥丸。
“按照你的修爲,對上那些弟子應該完全不是問題纔對,這纔多久就把自己傷成這樣?”
沈括接過了丹藥,一口下去之後覺得好了不少。
“我確實是贏了,但是師傅說過要想得到歷練就得不斷地找人練習,所以我去了那邊的師兄們那邊練習,我這才知道自己跟師兄們的差距在哪裡。”
姜綿很是心疼,捏了捏沈括的臉蛋,"罷了,你現在去纏着那些師兄們也於事無補,這樣吧,你去後山練習,哪裡有不少的低階靈獸,足夠你練習的了。“
沈括的眼睛眨了眨,沒頭沒腦的突然冒出一句話,”師傅,你是不是對我很失望?“
姜綿伸出素白纖細的手指在他的額頭上輕輕彈了一下,隨後笑道,”你胡說什麼呢?我模樣失望,你已經很棒了,你不必給自己太大的壓力,等這次的宗門大比之後,爲師帶你下山玩玩。“
沈括一聽要和師傅下山,臉上都是期待。
“嗯嗯師傅你可真好。”
其實姜綿早就準備了不少的靈藥給沈括,沈括哪裡也有治療的丹藥,但是他就是要師傅心疼他,這樣的話酸銨,師傅對自己的獨一無二的關愛,纔是自己一個人的獨一份呢的,而且他恨不得日日都待在師傅身邊。
就在沈括轉身就要離開的時候,姜綿突然叫住了他,“等一下。”
沈括眼睛亮晶晶的回頭,“師傅,怎麼了?”
姜綿將手裡的劍穗拋給沈括,“這是給你的劍穗,怎麼說你的劍也有了一段時間了,掛着劍穗更好看一點。”
見沈括沒有立即將劍穗掛上,姜綿有些奇怪,“你握着劍穗幹什麼?爲什麼不掛上去?”
沈括卻握緊了劍穗,“要是壞了怎麼辦?師傅,我捨不得。”
姜綿撫了撫額頭,“那有什麼捨不得的?這個用壞了我再給你做一個就是。”
此話一出,沈括這纔不情不願地將劍穗掛上。
讓寂滅看得很是鄙視。
不就是一個劍穗嗎?看他寶貴得。
切。
沈括自從這日之後,時間變成了早上姜綿帶他練劍,下午自己泡寒潭和去後山歷練。
爲了沈括得安全,姜綿每日都會拋出一個符籙記錄沈括在後山的歷練過程,看到他自己修煉十分認真,姜綿這才放心了,開始投入到自己的修煉當中。
平靜得過完了一個月之後。
掌門卻突然上門找姜綿商量宗門大比的事情。
恆宗,“再過一月就是宗門大比,你有什麼想法嗎?”
姜綿只是覺得掌門的這句話有些莫名其妙當即搖了搖頭,“我能有什麼想法?還不是去以前一樣嗎?”
恆宗輕咳一聲,“你已經蟬聯了多少年的元嬰期幫榜首,當然了,你實力強大,這是實至名歸,但是得爲宗門裡的其他人想想,宗門裡面的真人不少,你看在同門的面子上,怎麼說也得給他們一個機會?”
碧雲宗每五年舉辦的宗門大比爲的是弟子們之間能夠有相互切磋的機會,不僅能檢查出弟子的的實力,同時也能選出一批優秀的弟子終點培養。
姜綿突然想到一個事情,那就是自己,早就已經不是元嬰了,而是分神期了,她跟一羣元嬰搶榜首不就是吊打嗎?
姜綿輕咳一聲,面色嚴肅,“說到這個事情,掌門師叔,我好像忘記告訴你一些事情了。”
恆宗拋過來疑問臉。
“我早就已經分神期的修爲了,自然是不會參加元嬰期的大比。”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