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楚君恆這麼說,蘇熙月差點沒吐出血來。
太后也笑了:“恆兒一直打打殺殺,哪裡懂得這些?”
楚君恆很不服氣地說:“這些難道不是無師自通的嗎?”
“這兩本畫冊就留給你們,好好研習!”太后撂下這句話,就笑眯眯地走了,只留下蘇熙月和楚君恆兩個人面面相覷,氣氛這叫一個尷尬!
“月兒!”
“王爺!”
沉默良久,兩個人同時開口,又同時噤聲。
楚君恆嘆了口氣,將那兩本畫冊闔上放到了自己的榻上:“母后太心急了。”
“太后是一番好意。”蘇熙月只能這麼說,她總不能說她根本就不想看、不想學,是太后逼着她學吧?這裡畢竟是太后的地盤,隔牆有耳,要是讓太后知道她那麼說,搞不好就要生出嫌隙,婆媳關係還是很要緊的。
“母后教了你多久?”楚君恆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一個多時辰……”蘇熙月滿眼無辜地說。
楚君恆勾起脣角,右嘴角的小酒窩特別惹眼:“看來學到了不少。”
“王爺不要怪罪奴家……”蘇熙月也很想像小柒一樣“對手指”。
“怎麼會怪你呢?你學這些東西,只是爲了以後好好服侍我啊!”楚君恆搬出了大男子主義。
他把話說得那麼露骨,蘇熙月羞怯地別過頭去,卻沒有料到,楚君恆輕輕撩起了她的下巴,“月兒,你還在養傷,這些書先不要看了,對身體不好,我先一個人看。”
蘇熙月覺得自己的心在撲通撲通狂跳,他們這樣子實在是太曖昧了!
楚君恆捕捉到她眼中的慌亂,鬆開了她的下巴。
之後的幾日,蘇熙月在鳳藻宮裡靜心養傷,與楚君恆相敬如賓,太后也再也沒有逼着她研習“房中-術”。蘇秉康來宮中探望過女兒一次,畢竟是深宮內院,沒待多久就離開了。
皇家圍獵的前夜,楚君恆和蘇熙月擬定好了“甕中捉鱉”的計劃,蘇熙月的心中有些興奮,距離完成任務3已經不遠了!
轉天一早,皇室的車隊浩浩蕩蕩從皇宮出發,前往帝都北面的“青陽草原”圍獵。皇帝楚君銘只帶着王皇后和他最寵愛的童貴妃隨行,蘇熙月乘坐的馬車緊隨着太后的那輛鳳輦,楚君恆騎馬護佑着他最珍愛的兩個女人。
蘇熙月和楚君恆還沒有大婚,按理說她應該坐在蘇府的馬車裡,但是皇上沒意見、太后沒意見,就沒人會跳出來反對。蘇熙月已經和楚君恆在一個寢殿裡住了好幾天,雖說兩人並沒有什麼親密的行徑,但在太后和皇上看來,他們倆已經是木已成舟的夫妻。
宮中有不少療傷的神藥,蘇熙月手臂上的劍傷雖然是貫穿傷,但也已經好了大半,只要不做劇烈運動,就不會覺得有多疼痛。可是這馬車實在顛簸,令蘇熙月有點鬧心。
楚君恆特意讓丫鬟碧鴛來車裡陪伴蘇熙月,主僕兩人說着體己話。原來,蘇熙月不在蘇府的這幾天,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