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她的聲音從嘴裡艱難的吐出,一雙眸冷冷的瞪着他!
這個時候,張叔聽到聲音,便已經從廚房裡出來,便出聲道:“任牧,幹什麼呢!快把姑娘放下來!她昨日可是把受重傷的公子帶了回來,你不許對她無禮!”
張叔說了一通,任牧便聽到了幾個關鍵字:“公子受重傷?”
他把視線轉到張叔的身上,像是爲了確認,然還沒等到張叔回答他,便已經鬆開了月漪,人十分迅速的進了主臥。
月漪摸了摸被掐得有些紅的脖子,咳了幾聲,張叔便上來給她說了幾句抱歉的話,讓她別在意什麼的。
剛剛說完,任牧便從主臥裡出來,看了眼她,有些不自然,“公子他……怎麼會受傷?”
任牧性子不衝動,他是擔心這地方被泄露出去,再加上這個小捕快口口聲聲說要捉拿他家公子,最先難免有些偏見,纔會對她出手。
這會兒知道歐陽珏是她帶回來的,自然也是有些愧疚的,卻也拉不下臉面來道歉。
是以這會兒問她,就顯得有些尷尬了起來。
月漪卻看也沒有看他,剛剛張叔說早飯做好了,她也肚子餓了,便也不客氣的去了客廳裡吃了早飯。
任牧見她沒理會,便跟在她身後,重複的問道:“黎捕快,我家公子他是怎麼受傷的?”
他家公子武功高強,天底下想要打敗他的人還真是不多,他現在自然是想要知道昨日他們遇見了什麼!
可月漪聽到他的話,還是沒理會的繼續吃東西。
剛剛把她掐得個半死,她可沒忘呢!
哼!真以爲她是好欺負的嘛?
任牧吞了吞口水,只能對着她說了句‘對不起’,之後就一直在等着她的回答。
“不知道!”月漪吃飽之後,便放下了碗筷,站起來準備離開。
“你怎麼會不知道……”
任牧剛想攔住她,這會兒張叔的聲音卻從外面傳了出來。
“不好了!公子他突然發了高燒,這會兒正難受着呢!”
這話落,兩個人都不約而同的朝着歐陽珏的臥室而去。
這座宅子豪華宏偉,作爲主臥,歐陽珏的房間自然也是十分奢華的,大氣而簡約的格局,明顯就是男子的風格。
不過現在,三個人都沒有這個心思觀察這些。
“公子……”
站在男人的牀邊,月漪便直接伸出手,朝着牀上的男人身上而去,任牧想要阻止,卻被她冷冷的一道視線硬生生頓住了。
摸了摸他的額頭,滾燙的,臉色也和昨天的蒼白不同,如今他的臉色是潮紅的,身體的不舒服,讓他忍不住的伸出手,把身上蓋着的被子掀掉。
這些動作,卻似乎沒有能緩解他身上的難受。
他又下意識的伸出手,扯着他身上的衣服,不小心便扯到了身上的紗布。
月漪趕緊伸出手,扣住了他的手腕,他的力氣自然是比她大的,不過他如今沒有意識,兩個人一番較量了之後,月漪最終是把他的手放了下來。
幾根纖纖玉指便在他的脈象上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