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覺得,章大人的想法已經十分成熟,可以按照他說的方案去辦!”南宮炎恭謹的對着坐在龍椅之上的她拱了拱手。
如同其他的官員般,低着頭回答。
月漪一音定錘,“既然攝政王都如此說了,那這件事情便交給章愛卿去完成!”旋即,沒有等章大人迴應,她便站了起來,揮了揮手,“退朝!”
“皇上退朝!”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攝政王隨朕去龍息宮,朕還有些問題要請教。”她留下了這麼一句話,便甩袖離開。
當然,並未等他,而是自己坐了龍輦,便往龍息宮回去了。
等到月漪回到了龍息宮,進了大殿,半晌,纔看到男子從外面進來。
在距離她不遠的地方,停住了腳步,單膝在她面前跪了下來,行禮:“臣參見皇上!”
好啊,還給她整這一套!
以前怎麼沒見他進來的時候,這麼多事情呢?!
她故意沒理會,咬着筆頭,認真的看着桌子上的奏摺,時不時的還動了動手,在奏摺上做了批註。
下面的人見她沒反應,便自己站了起來。
不過下一刻,她不高不低的聲音便響了起來:“朕還沒說平身呢,攝政王便自己起來了,莫非是想要逾矩不成?攝政王眼裡,應該是沒有朕這個皇帝了吧?”
“臣不敢!”剛要起身的動作頓住,重新跪了下去!
南宮炎擡頭看着面前的傢伙,也不知道是認真的在批改奏摺,還是故作認真!
小小巧巧的臉龐,約莫是他手掌般大小,英氣中帶着些秀氣柔美,精緻可人,雙頰粉嫩紅撲,讓人忍不住的往上面咬一口。
他記得她的肌膚,嫩滑如流水般。
事實上,這幾日忍着不見,他又如何不想,如何不念?
可,卻也只能忍着不去看她,每天聽着屬下來報,她什麼時辰,做了什麼……
這麼想着,對面便又傳來了一道聲音。
“攝政王口中說着不敢,卻這麼公然盯着朕看,不把龍威放在眼裡,這嘴裡說着不,身體卻很誠實啊!”
她說着,擡起了頭,視線從奏摺上移到了他的臉上,自嘲的道:“不過也是,朕不過是一介傀儡,真正手握重權之人是攝政王,攝政王當然可以不用把朕放在眼裡!”
男人聽着她的話,男人暗歎了一口氣,“皇上,臣從未把皇上當做過傀儡,臣手中的重權,皇上可以隨時取之,但皇上如今尚年幼,臣只怕皇上會誤了國事……”
他從袖子裡拿出了一個虎符,“這樣,皇上先把這虎符收回,其餘的等到皇上成年時,再從臣的手中取走,可以嗎?”
“所以,等到把所有都交到朕的手中之後,皇叔便離朕而去了,是嗎?”她眼角溢出了一滴淚,她沒有理會,任由着它滑落。
重複的問道:“皇叔是這麼打算的嗎?”
聽出來她的稱呼從生疏的‘攝政王’三個字,變成了以往的‘皇叔’,他輕嘆了聲,“皇上……”
他何曾這般打算過,又如何捨得離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