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動送上門來的甜點,不吃的是傻瓜,不吃飽的更是傻瓜!於是夜無在莫期然目瞪口呆的表情下,愉快的一手摟住樓文的纖細的腰肢,一手固定住他的腦袋,盡情的品嚐愛人的甜美。
再沒有比樓文更苦逼的人了吧,他只是想親一下,說他敷衍也好,畢竟事態緊急,可是誰能想到,這隻禽-獸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親得嘖嘖作響。
臥槽,他臉皮再厚也沒厚到能在家人的面前被一個人男人這麼強有力的曖-昧到家的這麼親啊!日日日日!待會怎麼跟期然哥解釋啊!!!
升級版的內心咆哮狀的樓文冷不丁被咬了下舌頭,不禁發出一聲悶哼,隨後被放開了後,他淚眼汪汪的捂住嘴巴,滿滿的控訴。
“別這麼看着我,我會忍不住的。”夜無性-感的舔了下脣,回味無窮的神情,簡直讓樓文的老臉燒到可以煎蛋了。
麻痹,你要不要臉啊!哦,看這樣子,他估計是不要臉,可是他要臉啊qaq,臉這種東西,丟着丟着,是會沒有的。
忍不住捂臉的樓文悲憤欲絕的低吼:“尼瑪!你夠了!要去就快點去!別磨磨唧唧的,是不是爺兒們!”
心情好了不少的夜無不跟他計較,臨走前他意味深長的投了個目光給莫期然,然後瀟灑的躍上空中,幾下消失得無影無蹤。
莫期然終於回過神了,臉上的表情很微妙,這男人跟男人……不會吧,他只聽過有這類人,可還沒見到活的。
這回親眼所見了,他的好奇心卻早已其他而去,有的只是震驚和不解,特別是夜無臨走前的那個眼神,莫期然突然心疼起喬柳磬了。
喜歡上一個喜歡男人的男人,這根本就是沒戲了。
比起他糾結和震驚的內心,樓文很是頭疼,這要怎麼解釋他跟夜無的關係呢?唉,相見不如不見,說的是不是他現在的心情啊。
莫期然沒糾結多久就看開了,比起喜歡男人,還活着這件事更重要,只不過他仍舊不解:“小石頭,你跟夜無……你們……不是,你怎麼會喜歡上男人?我記得你以前不會啊。”
對於他的問題,樓文深有感觸,他以前確實不喜歡男人啊,哦,應該說喜歡男人只限於臉而已,畢竟是個顏控。
然而現在說這些都沒有用了,小小思考了下,樓文弱弱的給了一個比較靠譜的說法:“你知道我自小沒了爹孃,膽小懦弱的性子總是被人笑話,但是他對我非常好,從來沒有因此笑過我不說,還處處保護我,甚至我受重傷的時候也是他不眠不休的照顧我。”
“我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他的,反正,等我意識到的時候,就已經陷入不可自拔的境地了,我這樣的人,也不會有女人喜歡。”
越說越覺得自己悽慘萬分的樓文,居然又紅了眼眶,嘴一癟眼看着眼淚又要往下掉了,莫期然趕緊出聲阻止他:“他一定是很好的男人,不然小姐也不會對他念念不忘,日思夜想的。”
真的是再沒有比這個還能阻止樓文的眼淚了,喜歡到脫光了勾-引他的男人!哼!想都別再,就是你主動把大腿張開,夜無也不會多看你一眼的!
“哼,他的好只有我知道,其他人看到的不過是他膚淺的一面!快走!再不走天就要黑了!”樓文怒氣衝衝的繼續拉着莫期然往許聆音的小院走去。
“好,對了,你剛剛說你受重傷?怎麼回事?”莫期然最關心的除了許聆音外,就是小石頭了。
善良可愛,敏感懂事的小石頭,因爲身體虛弱的緣故,自小處處受排擠,若非有許家收留他,並小心翼翼的養着,只怕早就不在了。
樓文也不打算隱瞞,既然是兄弟,那就應該坦誠相待!於是他就把從看到許家滅門的那天說起,過程可謂是艱險萬分,屢次險些喪命。
聽完他的話,莫期然的心臟都爲他忽上忽下的跳個不停,不禁責怪他:“以後不許胡鬧了,也不看看你身體的狀況,要不是有紅色藥丸在,你怕早就沒命了。”
可想必他的擔心,樓文只是笑嘻嘻的說:“反正我還活着就好了,以前的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不必理會。”
說話間,夜無在路上找到了許聆音,溫柔賢淑的許聆音正帶着淡淡的笑容,與穆子珩並肩散步,如果夜無沒看錯的話,將軍的神情確實是柔和了兩分。
這個認知,讓夜無不禁皺了下眉,停在兩人面前,單膝跪下:“參加將軍,小姐。”
“起來。”穆子珩冷冷道,倒是沒想責罰他早上放他們鴿子的事,因爲他也知道夜無對喬柳磬不感興趣。
“謝將軍。”夜無起身後,纔對許聆音說道:“小姐,石頭他身子有些不適,能否請你前往看下?”
毫無疑問的,許聆音立刻就急了:“什麼?小石頭身體不適?他現在人在哪裡?快帶我去。”
“我想應該沒有大礙,不過還請小姐先取藥箱,再一同過去。”夜無從容道,即使穆子珩在一旁,他說起謊來也並無壓力。
許聆音點頭,轉身福了福身:“將軍,聆音先告退。”
“恩,去吧,夜無,保護好小姐。”穆子珩目送他們離開。
等他們的身影消失了,他還站在原地:“風無,跟上。”
一道白色的身影朝兩人消失的方向奔去。
因爲着急小石頭的身體情況,許聆音加快步伐回屋取了藥箱,就想出門,卻被夜無阻止了:“小姐留步,石頭安好。”
“什麼?怎麼回事?”許聆音一愣,不禁看向他。
夜無長話短說:“莫公子還活着,石頭正帶他過來,讓我先行一步知會小姐。”
莫公子三個字重重砸落許聆音的心,肩上的藥箱驀然下滑,砰的掉落地上,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隨後說許聆音輕到彷彿風飄過就能帶走似的聲音傳入他耳中:“哪個莫公子?”
理智告訴她,說不定是他人,但是心卻不禁強烈跳動,快得她一陣暈眩,快得她恍如做夢。
“莫期然。”慢慢的說出這三個字,夜無不禁在心裡嘆息,將軍可怎麼辦啊。
話音才落,院子就響起樓文精力十足的呼喚:“聆音,快出來!瞧我帶來了誰,你一定會很驚訝的!”
可是許聆音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挪不開腳步,複雜的雙眸緊緊盯着門口,當莫起然的身影出現在視線內時,她頓時淚如雨下。
“期然。”哽咽得幾乎說不出話的許聆音,除了發出這兩個深深刻入她靈魂的字以外,再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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