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瀟然放下他的裙子,溫柔將他抱起來讓他跨坐在自己大腿上,把他淚痕滿面的臉壓在自己胸膛,終於告訴他真相:“莫慌,你只是受這身體的影響而已。 ”
哭一半的樓文一噎,很響亮的打了個嗝,可誰都沒去注意到這個嗝,只見樓文淚眼朦朧的擡頭,癟嘴問他:“真的嗎?”
“恩,真的,我何時騙過你。”凌瀟然溫柔的安撫他,可卻一臉嫌棄,卻又用他的袖子溫柔擦去他滿臉的淚水和鼻水。
肯定的語氣安撫了樓文,只見他仰頭任由自己糊了系統君一袖子,等小臉蛋擦得乾乾淨淨了,他才展露笑靨。
話還沒說出口呢,就突然被凌瀟然一把推倒在地上,心疼在臉上一閃而過,可他顧不上這麼多了,邊朝浴室奔去邊下令:“出去,立刻,馬上。”
樓文的腦子再次空白,天殺的系統君,將他的屁股蹂-躪成這熊樣,居然還捨得將他丟地上,讓他屁股着地?
雖然猜到應該是本尊的意識又要回來了,但是樓文心裡還是特委屈啊,怎麼系統君用手掌引發的疼,可以讓他爽。
這軟綿綿的地毯,卻只能讓他疼呢?
呲牙咧嘴的站起來,樓文邊揉屁股邊一瘸一拐的趁早滾蛋,那樣子實在太慘,以至於在路上碰上雲殤時,對方一臉驚悚。
太,太詭異了,他怎麼不知道主人原來還好僞娘這口?
雲殤心裡一百個不相信,但是,樓文那明顯被人蹂-躪的很慘的樣子,他真的不得不信。
側身讓路給樓文經過,雲殤努力想讓自己降低存在感。
可是,老大的人了,又不是瞎子,樓文一眼就看到他了,可苦逼的他現在只想找他要點藥膏。
“你,能給點消腫祛瘀的藥膏嗎?”樓文覺得這件事更是難以啓齒,於是打定注意,即使雲殤追問,他也不會說的。
可是,雲殤根本就不想追問,因爲他心裡已經答案了,而樓文這話更是證實他的猜測。
雲殤點頭,虛弱的轉身去拿藥了,內心幾乎是崩潰的。
樓文:“……”別說猜到了吧?囧,那得多尷尬啊。
等藥的期間,樓文一瘸一拐的艱難挪回房間,只見門口放着一個小藥箱,他不禁一把血淚。
“傻了吧,怎麼不讓先送自個兒回房呢?不然這會兒已經敷完藥,舒舒服服的趴牀上睡覺了。”樓文忍不住鄙視自己,艱難的彎腰拿藥箱,再一瘸一拐的回房。
聞着自己一身臭汗味,樓文忍着疼,先去衝了個澡,熱水刷過屁屁,疼得他眼角又犯淚了,這一刻,樓文決定拉黑系統君。
可是,澡還沒洗好,樓文就發現了,這身體真的好詭異,是抖m嗎?看樣子是了!
樓文無語的低頭看自己翹的老高的小怪獸,越疼就越有感覺嗎?
想到自己也曾經寫了篇關於抖m受的文,當時寫得多興奮,現在他的內心就有多崩潰,什麼夾子啊,蠟燭啊,皮鞭……
果斷對這世界沒有愛了,樓文沉默了幾秒,拿花灑開到最大,然後抖着手,喉結劇烈的上下抖動幾個來回,終於一咬牙對準紅腫的屁屁。
“啊——”一聲飽含極大痛並快樂着的聲音從喉嚨溢出,樓文的雙眼頓時迷離,小嘴微微睜開,頭仰得高高的,身體如同繃緊的弦,後背彎出一個優美的弧度。
啊~太棒了,好痛,可是又好爽,怎麼可以這麼快樂,怎麼辦?還想更快樂點怎麼辦?
開關呢,再,再大一點,不夠,這樣還不夠,樓文移動身體,光-裸的胸膛緊貼冰冷的牆壁,激起一陣欲罷不能的戰慄。
握着花灑的手臂青筋暴露,指尖泛白,空着的另一手胡亂的摸到花灑開關,也不知道弄到了哪裡,比方纔還強烈十倍的水柱讓他體驗到了什麼叫做真正的天堂。
“哐啷”花灑掉在地上,還有同樣跌坐地上的樓文,雙眼無神的盯着天花板,口水順着他合不上的嘴角低落胸膛,粗重的喘-息迴盪在充斥刺耳水聲的浴室。
爽過後,是加倍的疼,樓文被火辣辣的屁股拉回注意力,顫抖着爬起來,關了花灑,扯過浴巾裹住自己,腳步有點匆忙,跌跌撞撞的跑出浴室,一路走到穿衣鏡前。
鼓足勇氣後,他纔敢把浴巾拿掉,轉身屁股對着穿衣鏡,回頭看鏡子,臉都扭曲了。
日,好幾處流血了!
疼疼疼,這是樓文現在唯一的感覺,慢騰騰的挪到牀邊,他小心翼翼的拿出藥膏,喝!居然還有止血膏,雲殤真的是太客氣了。
樓文非常緩慢的就着雙腿着地的姿勢,雙臂往前慢慢的爬一段距離,慢慢的趴在牀上,等趴穩了,才抖着手擠出止血膏。
就這方纔的印象,他準確無誤的把止血膏塗在出血的地方,火辣辣的,樓文的臉又是一陣扭曲。
好不容易抽着氣,把冰涼涼的消腫膏塗滿整個屁股,樓文才脫離的癱在牀上,纔剛洗完澡,又折騰出一身汗了。
氣喘吁吁的癱在牀上,樓文昏昏沉沉的想,今天泄了兩次,實在沒力氣了,還是先休息下,好了再爬牀上躺了。
可這一睡就睡到隔天……下午。
樓文睜開眼睛,房間還是閉眼前的那樣,暗無天日的地方,日出日落都不管他們的事情。
樓文第一反應就是屁股還好嗎?
雙臂撐起,他擡腰轉頭努力看屁股,發現……這藥膏的藥效也太好了點吧!纔不過一晚上的時間,竟然就已經好了?
樓文下意識的往上爬,因爲他記起來他的腳還在牀外,可是他忘了他光着呢,這一挪,一聲殺豬般的嚎叫衝破門板,向走廊兩邊擴散。
奉命前來叫人出任務的雲殤猛的停下腳步,這可怕的殺豬聲,絕對是從樓文嗓子裡嚎出來的,只是,出了什麼事情?
直覺不是什麼好事的雲殤,斟酌三秒,果斷轉身想回去,可是,腳不聽使喚的釘在地上。
煩躁的耙耙頭髮,雲殤妥協的自言自語:“我去我去我去!服了你了,還能出什麼大事情?”
黑着臉快步走到樓文的房間門口,雲殤粗魯的敲了兩下門,冷漠的等。
樓文好不容易止住疼,鼻子都哭紅了,聽到敲門聲,不敢怠慢的下牀,夾着腿用浴巾裹好他身上的痕跡。
“誰啊?殤殤?有事嗎?”樓文很意外來的竟然是雲殤,不過,他的臉爲什麼這麼黑?好像欠了他幾百塊似的?
“你嚎什麼?”雲殤上下打量他,沒發現那裡有問題啊,除了眼睛和鼻子是紅的,眼角還掛着點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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