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報告顯示,徐總的身體沒有任何的問題。至於爲什麼會時不時的頭疼……我們腦科開了一個會,也沒有探討出所以然來。”
其實夏爸爸想說,有些身體上的不適,其實有很大部分的原因是心理上導致的。
夏爸爸想,如果他說讓徐景念去看心理醫生的話,會不會惹怒了這個天極幫的老大?
徐景念墨鏡下的眼睛神色不明,頭疼是近半個月纔有的,不定時的頭疼,時重時輕。
如果不是有時候會疼得讓人受不了,他也不會來看醫生。
沒有問題?
那麼,他爲什麼會疼?!
沒有想要爲難夏爸爸,徐景念嗯了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往外面走。
徐景念一出來,靠在牆邊的凌蕪荑就站直了。
她直直的看着他,眼神毫不畏懼。
徐景念微怔了一下,他走到凌蕪荑的身前不到半米的距離停了下來。
擡手摘下他一直戴着的墨鏡,凌蕪荑這纔看清楚了這個男人的全貌。
十分帥氣的男人,眼睛狹長,眼位的位置微微上揚。
他的眼神很凌厲,他不戴墨鏡的時候,比戴墨鏡的時候更加有震懾力!
“夏、落、惜?”他的聲音不大,咬字緩慢的吐出了凌蕪荑現在的名字。
好嘛!如果之前凌蕪荑還在想這個姓徐的男人是不是恰巧姓徐,然後又恰巧是一個公司的老總。
這會兒,她很確定,這個男人,就是那個變態強X了夏落惜的男人!
尼瑪~這衣冠楚楚一表人才的,竟然是這麼個變態!
果然是衣冠禽獸!
凌蕪荑雙手環胸,揚着下巴和徐景唸對視:“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暗戀我?”
“呵~”徐景念勾起脣,笑了。
儘管是冷笑,凌蕪荑卻莫名覺得這個男人的長相挺眼熟的!
不是說在哪裡見過的眼熟,而是覺得他跟某個人長得,還有幾分相似。
徐景念突然擡手挑起凌蕪荑的下巴,他的手指微涼,並不刺骨,卻能給人一個激靈。
凌蕪荑瞪大眼睛看着徐景念,臉上是掩飾不住的驚訝:“你……你……”
你了幾聲,凌蕪荑也沒有你出個所以然來。
倒是徐景念,他突然俯下身來,兩人的距離拉近。
他溫熱的呼吸都噴灑在了凌蕪荑的臉上,凌蕪荑卻像是沒有反應一樣。
“我徐景念,從來不暗戀誰,只會看上誰,就睡誰……”
話音未落,身後就傳來夏爸爸的聲音:“惜惜!”
夏爸爸看見徐景念手捏着凌蕪荑的下巴,嘴角帶着邪笑。
而凌蕪荑則是瞪大眼睛看着徐景念,一副完全被嚇傻了的樣子。
擡腳朝凌蕪荑跑去,卻在幾米遠的時候就被黑衣保鏢給攔了下來。
“惜惜!徐總……”
凌蕪荑回過神來,徐景念也放開了凌蕪荑的下巴。
沒有再看凌蕪荑一眼,轉身朝電梯走去。
“等一下!”
眼看着徐景念和兩個黑衣保鏢已經進了電梯,凌蕪荑想要去追……
夏爸爸連忙拉住了凌蕪荑的手臂:“惜惜,你做什麼?!那個人不能惹的!”
凌蕪荑皺着眉,糾結着是要甩開夏爸爸,還是要任由徐景念離開。
“爸爸……”
最後,凌蕪荑還是決定,暫時先任由徐景念離開——
坐在夏爸爸的車裡,凌蕪荑微微垂着頭坐在後座,而駕駛座的夏爸爸不停的叨叨叨。
其內容主題,就是——徐景念,咱惹不起的!所以以後要是見到了徐景念,一定要繞道走!
凌蕪荑點頭表面上是應和的,心裡,卻是另外一番想法。
她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徐景念,竟然就是席子秋!
當徐景念手指觸碰到她的下巴時,凌蕪荑並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感覺他的手指是不是微涼。
因爲,就在那一剎那,她的好感度感應開啓了!
同一時間,徐景唸對她的好感度加到了十點!
雖然對於席子秋竟然找了徐景念當寄體而感到——我和小夥伴們都驚呆了!
但是至少,她找到席子秋了!
擡手摸了摸被徐景念碰觸過的下巴,那裡似乎還留着他的觸感。
徐景念原來=席子秋……
——時間一晃眼就過了,凌蕪荑來到這個世界,已經一個月了!
一個月前徐景念‘調戲’凌蕪荑的事件,彷彿已經被夏爸爸遺忘了。
可凌蕪荑沒有忘!
從那天之後,她就開始多方位的打聽徐景唸的信息!
之後她知道了徐景念不僅是天極幫的老大,還從黑洗白,自己開了一個投資公司。
所以別人纔會叫他徐總。
徐景念特別年輕,才二十八歲。
凌蕪荑到處打聽了很久,才知道了稍微‘深層’一點的訊息。
徐景念父母不詳,據說他十六歲就跟着天極幫上一任老大開始吃大茶飯了。
徐景念很拼,手段狠辣,是道上出了名的活閻王!
徐景念二十六歲時,也就是兩年前,徐景唸的老大去世,徐景念上位。
那個時候,徐景念投資公司剛剛起步,公司並不穩定。
天極幫內部長老級的人物不服氣徐景念年紀輕輕接手天極幫,聯合起來內訌。
不過僅僅只是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徐景念以殺雞儆猴的方法,手段狠辣的除掉了帶頭起鬨的人,成功地讓天極幫內的所有人對他俯首稱臣!
而只是三個月的時間,徐景唸的投資公司就基本穩定了下來前。
兩年過去,徐景唸的投資公司以勢不可擋的趨勢成爲了國內數一數二的上市公司!
如今的徐景念,是黑白通吃!
這個世界的暫定男主顧景辰和他比起來,還真的是有點兒……弱爆了!
嚶嚶嚶~果然是她家會長大人,就該是如此吊炸天的存在!
此時的凌蕪荑,已經自動過濾掉了之前她想要咔嚓了徐景唸的這個決定!
咳咳~
她可以肯定,強X夏落惜的人,肯定不是現在的徐景念!
會長大人,應該進入徐景念身體裡沒多久。
是吧是吧?
——
此時的半山別墅內——
只穿了一件沒有白色襯衣的徐景念半躺在兩米寬的大牀上,他的襯衣沒有扣鈕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