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能得到寄體的武功,凌蕪荑可是每天早上起來都會先練武,耍耍鞭子。
本來凌蕪荑也是打算去參加比武的,可是卻被君驚羽以是後宮妃子爲由,給拒絕了。
第一場歌舞比賽最後是南國贏了,可是之後的樂器卻是東國贏了。
第二天早上凌蕪荑直接不去聚英殿了,因爲她知道棋書畫是很無聊的!
現在她就等着下午和之後去皇家狩獵場的騎射了!
好在除了大典儀式必須要去,之後去不去,也不會有人說什麼。
下午的時候,凌蕪荑沒有穿宮裝,而是穿了一身紅色騎馬裝,頭髮利落的束了一個高馬尾,帶着她的鞭子去了聚英殿。
當看到凌蕪荑這樣打扮的時候,君驚羽的臉一下子就黑了。
“你這是做什麼?!”君驚羽低聲呵斥道。
凌蕪荑挨着君驚羽坐下,咧開嘴笑:“我這不是襯托氣氛嘛~等會兒不是要比武嗎?我穿着那麼累贅的宮裝不方便。”
“等下比武又不需要你去比,有什麼不方便的?”
凌蕪荑沒有說話,就是靠着君驚羽的肩膀傻笑。
君驚羽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已經不想說什麼了!
下面的嬪妃們,看着凌蕪荑的裝扮,一個個的,想笑又不敢笑。
因爲凌蕪荑腰間別着的鞭子實在是太顯眼了。
比武開始,先上場的西國和東國的武將,一方特別瘦,一方特別壯。
看起來實力懸殊大,可是最後贏了的卻是瘦的那名武將。
北國上場先上場的是一個看起來很乾練的武將,對上的是南國的一位王爺,君驚羽的皇弟。
一場比試下來,北國贏了,南國的王爺差點沒被打得吐血!
北國的人一陣歡呼,南國則顯得有些喪氣。
最後一場比武,上場的是陸嶼。
和他打的,是凌父的愛將宋御風。
宋御風也是跟着凌父打了不少仗的,武力值絕對不弱。
可是還沒過上幾招呢,宋御風就給打到臺下來了。
因爲從小就和宋御風一起長大的,看到宋御風被打了,凌蕪荑直接拿着鞭子就飛到臺上去了。
不只是君驚羽驚了一跳,在場的人都被驚到了。
“荑兒,快回來!”君驚羽站起來,眉頭皺得緊緊的。
“女兒!”凌父也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聲音特別洪亮的來了一句。
凌蕪荑回頭看他,凌父長得很彪悍,五官也很普通,虧得凌蕪荑長得像娘,要不然還真是……
君驚羽以爲凌父是要叫凌蕪荑下臺別鬧的,結果……
“女兒加油!抽死這丫的!”
君驚羽:__“………
在場所有人:__“………
凌蕪荑重重點頭,然後揚着下巴一臉高傲的看着陸嶼:“陸嶼是吧?北國驃騎將軍是吧?今天就讓本宮來見識見識,你的本事吧!”
陸嶼是個面癱,看着凌蕪荑那張豔麗的臉,毫無情緒:“我不和女子打。”
“別瞧不起女子,這樣吧,若你今日打贏了本宮,本宮就答應你一個要求。什麼要求都可以,就算是你看上了什麼,比如說……人!”
凌蕪荑揚起脣,笑得一臉瞭然。
因爲凌蕪荑是背對着衆人,所以除了陸嶼,沒人能看到凌蕪荑的表情。
陸嶼的表情這纔有了變化,心裡有種凌蕪荑知道他心中所想的感覺。
“怎樣?這交易做不做?”凌蕪荑握着手裡的鞭子,往旁邊一甩。
兩米長的鞭子在空中甩出一個漂亮的弧度,然後‘啪’地一聲,打在地上,打出一條長長的鞭痕。
陸嶼頓了頓,視線落坐在君驚羽下方的那個淺紫色身影上。
“好。”他點頭。
凌蕪荑眼神一厲,也不說開始,直接就揮着鞭子朝陸嶼打了過去。
陸嶼雖說不打女子,可是爲了贏,他也不介意打一次!
兩個人在臺上你來我往的,凌蕪荑的很靈敏,速度快,和陸嶼竟然從一開始就是似乎平手的趨勢。
君驚羽皺着眉,既怕凌蕪荑輸了,又怕凌蕪荑傷了。
陸嶼的武功,要是真的比起來,估計也就是和君驚羽打成平手。
就連君驚羽都沒有把握能贏了陸嶼,那麼連君驚羽都打不過的凌蕪荑要怎麼打贏陸嶼?
雖然現在看起來,凌蕪荑的武功好像是進步了不少……
場上本來看起來還是平手的兩個人,突然來了一個轉變,凌蕪荑的鞭子纏上了陸嶼的腰。
陸嶼一個空中翻轉,不僅把鞭子甩開了,還把凌蕪荑甩得騰空翻了起來——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君驚羽直接從龍椅上站了起來,身子前傾,準備去接住凌蕪荑。
眼看着凌蕪荑要被摔倒在地了……結果凌蕪荑鞭子往一邊的石柱上甩去,鞭子纏上石柱,凌蕪荑平穩落地。
落到地上之後,凌蕪荑勾脣笑了:“陸將軍,你想贏嗎?”
陸嶼不明白凌蕪荑怎麼突然找他說話,不過他還是如實回答了:“嗯。”
他知道凌蕪荑是後宮中除了太后,位份最高的,還是凌將軍的女兒。
如果他提出要若飛雪的話,說不定,凌蕪荑真的可以做到……
所以,他要贏!
凌蕪荑轉頭去看了若飛雪一眼,那眼神裡要表達什麼,若飛雪不知道。
“抱歉吶~~我不會讓你贏的!”
說完,陸嶼只看到凌蕪荑的嘴巴一張一合像是在念什麼,然後陸嶼就覺得自己像是被壓制了一樣。
兩個人依舊是在臺上你來我往的交手着,不過兩刻鐘之後,陸嶼就被凌蕪荑一腳給踹到臺下去了。
凌蕪荑站在臺上,笑得得意:“你輸了!”
在場的所有人,除了北國來的人,都在爲凌蕪荑贏了而鼓掌。
凌蕪荑收回鞭子,縱身一躍,跳到臺下陸嶼的身邊。
她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開口:“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吧,只要她的心在你那裡,你就可以得到她。”
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之後,凌蕪荑就轉頭朝早就從龍椅上下來,到了前面的君驚羽走去。
挽着君驚羽的手臂,凌蕪荑又是一臉求表揚的樣子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