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跟我說你那些屁話,不知道什麼時候賣給君怡的。
那你知道別人賭石賭出來了不知道往上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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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拍不下來也不用和君怡撞新品!”
唐明玉停好車拎着包踩着高跟鞋,這突然打過來的電話,氣的她恨不得把那一羣人都掃出公司。
這和君怡撞新品,都是玉飾,有紫玉對比,明珠自然落入下乘。
她現在去哪裡給那羣憨憨找個高級料子出來救場?
做夢嗎?
掛了電話朝家走,明玉越想越氣。
最近真是倒黴!
離家不遠,唐明玉生着氣也沒有注意到自己還沒走到家門口。
拿起手機一看剛好十一點多了。
這麼晚了?
唐明玉搓了搓胳膊,心裡有些發毛。
接着往前走,明明不遠,但是感覺像做夢一樣。
這裡她是不是已經走過了?
拐過彎看到花壇,唐明玉寒毛豎起,腳步越來越快。
“姐,幹嘛呢,媽等你半天了。”
身後清朗的聲音響起。
明宇?
按理說他這會兒的確是已經回家了。
唐明玉正要轉頭去看,就被手擋住。
“大晚上的,沒事別聽到有人叫你就往後看。”
齊遠的手放在唐明玉頭頂,把她的臉轉過去。
唐明玉看到出現在自己面前,高過她一個頭的齊遠。
“明宇?”
“姐,你先回去。”
齊遠隨手把摺好的靈符塞到唐明玉手裡。
拿着符,唐明玉這才感覺沒有那麼冷了。
“那你?”
“不用擔心我,我收拾完就回去。”
齊遠說着就朝着黑暗處走去。
唐明玉拿着符紙不一會兒就走到家門口。
齊遠一手拿着符筆,一手拿着硃砂沾了沾。
“你主人很有眼光嘛,養了你這麼聰明的一小隻。”
感受到齊遠身上的壓力,暗處的鬼下意識想要逃跑。
“養你花了不少陰氣吧?只是你模仿我之前,怎麼也不瞭解一下我是幹什麼的呢?”
拿出符紙不緊不慢的畫完。
催動靈氣直接朝着暗處的惡鬼打去。
唐明玉吃完飯聽到一聲巨響,緊接着齊遠就推門進來了。
“外面怎麼了?那麼大動靜。”
唐母隨意問了一句。
唐明玉看着齊遠,等着齊遠回答。
“媽,沒事,就是打雷了,可能要下雨吧。”
齊遠說着放下包,朝着唐明玉微微一笑。
唐明玉打量着齊遠,齊遠離開家的時候很小,那時她已經上小學了。
現在年紀也不大,要是正常上學的話,也是高中揮灑青春的年紀。
對於這個親弟弟,唐明玉雖然陌生,但還是很心疼的。
畢竟小時候的記憶太深刻了。
以至於現在她都覺得自己弟弟是個病弱的樣子。
但顯然現實出入有些大。
洗漱完上樓,看着齊遠路過,唐明玉關門的動作停下。
“明宇,今天的事……”
“沒什麼,就是有人給你使絆子。多帶幾張符防身?”
說着齊遠就轉身進了房間抓了一把符塞給唐明玉。
關門看着桌上的符,唐明玉搖頭笑了笑。
拿出一個小包好好裝了起來。
別說,經歷了剛纔的事情,這會兒看到那些符還挺有安全感。
第二天一早,因爲心裡惦記着公司的新品,唐明玉一早就收拾好準備出門了。
“吳秘書這麼早就過來?”
唐母吃着早飯正說着就看到唐明玉已經拉着行李箱下樓了。
“又要出差?”
“嗯,公司的新品珠寶出了差錯,準備去雲南那邊看看料子。”
唐明玉說着看了一眼齊遠的房門,“明宇還在休息?”
“他一早就出去了,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唐明玉點了點頭也不再過問,秘書接過行李箱,直接朝着機場出發。
而一大早就溜出家門的齊遠則是在超市隨便買了一個小馬紮,買了一張宣紙。
藉着店裡的毛筆龍飛鳳舞的寫下神算二字,這才滿意的拿着東西去古玩一條街找了個陰涼地擺攤。
“年紀輕輕的怎麼幹這一行?”
“神算,神騙還差不多。”
聽着過路人的嘲諷齊遠靠着樹充耳不聞。
就一張寫着神算二字的宣紙撿幾個石頭壓着就來擺攤了?
別說過路的人不信,就是一旁同樣擺攤的同行都不信,搬着椅子走遠了不少。
倒是沒想到徐依居然一早就計劃着進入玄門的視野了,一個擁有天眼的修者,居然養着惡鬼爲自己做些見不得光的事。
昨晚對唐明玉出手,只是一個試探,要是齊遠沒有回來,那麼今天徐依就會找上門了。
承了她的恩情,以唐家的作風必然和她交好。
還真是,一邊出手做小人,一邊救人做高人。
齊遠看着黑氣纏繞走在古玩街的中年人收回目光。
中年人的身旁跟着一個年輕人,二人走進一家又一家古玩店,但年輕人一直搖頭。
中年人的表情也越發沮喪失望。
“大師,就沒一個合適的法器嗎?”
“你招惹的東西以我的能力沒有千年的桃木或者五帝錢,恐怕根本鬥不過。”
玉祥穿着短袖揹着帆布包皺眉,沒想到剛到京都就碰到惡鬼,如果找不到東西輔助的話……
玉祥想着能找的師兄弟,跟着王寬繼續朝着下一家走去。
徐依看到王寬眼睛一亮,這王寬可是古玩資深收藏家,能賣給他人情的話公司的人脈就寬了。
看到王寬身上纏繞的黑氣,機會這不就來了。
至於跟着王寬的年輕人,雖然有點本事可是根本就解決不了王寬的問題。
“大師,這條街都走完了。”
王寬自己就喜歡收藏,他的收藏裡都沒有,來這“假貨”一條街也是碰運氣罷了。
誰知道收個髮釵還惹上那麼個東西了。
玉祥也沒辦法了,正要開口,瞳孔一縮看到地上的宣紙。
神情激動,“你有救了。”
“啊?”
王寬見玉祥臉上帶笑,連忙快步跟上去,心裡也不由期待起來。
找到法器了?
跟在王寬二人身後的徐依剛要上前,就看到二人消失在人流中,眉頭一皺連忙跟了上去。
玉祥走進了看着石塊壓着的宣紙,是大師兄的字跡。
師兄這是已經突破出關了?
玉祥眉眼帶笑,連忙把自己的帆布包弄好。
他怎麼就忘了師兄的家人就是在京都的啊!太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