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淺他們沒等多久,就等來了玄霧閣閣主迴應。十日後,武林大會結束錢淺揮着小手絹告別自己的師父,決定賴着新晉出爐的英雄擂擂主趙曦和不放,和閻婧玉一起去崑崙求劍。
錢淺原本以爲,好不容易在廣陵見到閻婧玉的裴仁楷夫妻一定會想辦法攔住閻婧玉,但事實證明她想多了,非常奇怪的,裴仁楷一家子比他們走的還早。無極門離開的那一天,裴子空來找過閻婧玉,但是他什麼都沒說,只是用一種眷念又如釋重負的眼神默默看了閻婧玉很久。
錢淺想裴子空大概非常矛盾,心裡想要看着心上人,又怕母親的野心害了自己心儀的姑娘。能夠早點離開,不用被迫日日出現在閻婧玉面前,他大概是即有些不捨又覺得輕鬆吧?!
姓裴的一家子走了,諸葛流風本來還想繼續跟着錢淺他們一起,但諸葛世家有事,他只好跟着回去,沒能成功賴住閻婧玉。不相干的人都走了,錢淺頓時覺得一身輕鬆,她開始催着自己的小夥伴們快些出發,好早點去崑崙給閻婧玉求劍。只是因爲墨無影事多,他們一時半刻還走不了,反倒比其他江湖人多滯留了兩日。
“既然你當教主那麼忙,就回去你們廬州府嘛!在廣陵駐地辦公算怎麼回事啊?!”錢淺斜着眼睛看着忙得頭都不擡的墨無影:“教中事務繁忙,你這個教主天天在外閒逛多不好!”
“那可不行!”墨無影趕緊擡起頭使勁晃了晃:“你們跑了,我找誰切磋去?再說,我也沒見過崑崙劍坪,我也要看!再等兩天,我把教中事務集中處理一下。”
就因爲要等墨無影,因此錢淺他們在客棧多住了幾天沒動彈,這一等,就先等來了玄霧閣主鄭奕嘯和他的兩個兒子。
“鄭閣主?”錢淺吃驚地瞪大眼:“您……您不是三日前就離開廣陵回去了嗎?”
“爲了避人耳目!我走出去四百多裡才往回返。”鄭奕嘯面色不算好看,衝着錢淺他們作了個手勢:“找個方便的地方說話吧!我有事和幾位談。”
見到鄭奕嘯如此慎重,錢淺和曲離幾人有些驚疑不定,但還是將鄭奕嘯和兩位鄭少俠請到了曲離的房間。
“柳小姐,之前你跟我說的事,我已然派人查實。”鄭奕嘯一進房間就開門見山:“你還是少於無極門牽扯,最近最好躲起來爲妙,躲得越遠越好!”
“鄭閣主,”閻婧玉皺起眉:“有這樣嚴重?連您親自出面調停都不行嗎?”
“我並未與裴仁楷夫妻提過此事。”鄭奕嘯嚴肅的搖搖頭:“此事不是調停能夠事了。實不相瞞,若柳小姐不躲得遠些,李雲舒怕是就算用盡手段,也定會讓你入裴家門。”
“用盡手段?”閻婧玉冷笑一聲:“牛不喝水強按頭,難不成她還能押着我去成親?”
“死人不會反抗!”鄭奕嘯表情嚴肅,盯着閻婧玉的眼睛緩緩說出這樣一句話。
“他們要得是柳姐姐這張臉,死了有什麼用啊?!”錢淺帶着七分吃驚、三分好笑地看着鄭奕嘯。她當然不會完全相信鄭奕嘯的話,雖然自由位面自由發展,各種人物都會有所偏差,但這位可是原劇情中的大BOSS,她對這位劇情描述中“表面道貌岸然,實則陰狠毒辣”的玄霧閣主始終抱着警惕的態度。
“死了就更能坐實她閻家遺孤的身份了!”鄭奕嘯目光灼灼:“只要讓許多見過閻夫人的人,看到她的臉就可以。我得到消息,李雲舒以裴仁楷衝境界爲名向神脈谷主鍾一脈求借寒玉牀,不過鍾一脈沒有答應,但她一定還會另想辦法。江湖人皆知,神脈谷寒玉牀可保屍身不腐,裴仁楷又沒有走火入魔,衝境界哪裡需要寒玉牀幫忙。”
“鄭閣主認爲,李雲舒求借寒玉牀是爲了我?”閻婧玉很冷靜地開口問道。
“難不成還能是爲了我?”鄭奕嘯冷笑一聲:“他們可沒打算給我留全屍。”
“什麼?!”錢淺皺起眉看向鄭奕嘯,像是在判斷他話裡的真假:“鄭閣主的意思是,無極門要對您下手。可是無極門裴掌門不是與您交情不錯嗎?再者,鄭閣主實力不俗,江湖高手榜排名第十一,若非排名第九的裴掌門親自出手,他們如何殺您?”
“此事與你們無干!”鄭奕嘯帶着兩個兒子匆匆站起身:“我回來就是爲了告知柳小姐,趕快走,以免無辜受害。”
“鄭閣主且慢。”曲離伸出一隻手攔住想要出門的鄭奕嘯和他的兩個兒子:“就我們得到的消息,此事全因十五年前宗閻劍莊滅門而起。宗閻劍莊滅門,是因爲重霄劍譜,此事江湖上盡人皆知。無極門惦記柳玉,此事我們已然牽涉其中。各中利害,還望鄭閣主不吝指明。難不成鄭閣主會以爲,我們武當派會因爲重霄劍譜謀害誰不成?”
“自然不會。”鄭奕嘯連忙搖頭:“可是……”
“爹爹!”鄭奕嘯的大兒子臉上帶着幾分急迫,狠狠一扯他的袖子:“我們這一次僥倖躲過,但下一次呢?還有孃親?孃親怎麼辦?!曲大俠和曲姑娘出身武當,若是……若是……”
“是啊鄭閣主。”聽了半日沒吭聲的墨無影也似笑非笑地從椅子上站起來:“眼下大家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鄭閣主還是將前因後果講明白,若是需要幫助,我和曲離也好商量着來。”
“好吧!”鄭奕嘯猶豫了許久,才又緩緩坐回到椅子上:“曲大俠剛剛說的不錯,此事全因十五年前宗閻劍莊滅門而起。十日前與你們會面之後,實話實說,我並不相信曲小姐所言,但事情牽涉到我死去的兄弟一家,還有我兄弟唯一的遺孤,因此保險起見,我還是緊急調來了玄霧閣全部精英,緊急聯絡江湖上所有能用到的關係。”
“等等!”錢淺舉起一隻手頗爲無理地打斷了鄭奕嘯的話,眼神有些犀利地盯着眼前的父子三人:“閻家遺孤多年來只是江湖傳聞,從未有人見過。鄭閣主是如何確定當年那個孩子一定逃得性命?若非您親眼所見,您怎好如此斷言?”
“玉兒一定活着!”鄭奕嘯並沒有在意錢淺的無理,反而一臉坦蕩地答道:“當年閻家出事後,我就已經覈實過了,死在宗閻劍莊的孩子是個女孩,而玉兒是個男孩子!我兄弟的孩子是男是女我還能不知道?玉兒小時我還抱過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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