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程珊珊只是裝着硬氣,並不是多麼堅強的一個人啊!
“珊珊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比較掛念你,再者看到網上的視頻和評論擔心你想不開,所以過來看看,你不要多想。”
說着胡依雲的眼淚已經在眼圈晃了,彷彿隱忍着不讓眼淚流下來的樣子。
梓瑤朝着上神的身側挪動了一步,“網上的視頻和評論?我爲什麼想不開?你看到了,怎麼覺得我可憐,認爲我被揭穿了不堪的私生活,所以纔過來準備安慰我?
我們的關係,還沒有好到需要你來安慰我的程度吧?”
胡依雲擺手,“珊珊你不要這樣,我們三四年的同學情怎麼能什麼都沒有,如果不開心可以朝着我發脾氣,打我罵我都行!
我沒有說網上的視頻如何,就是怕你難過,怕伯父伯母難過,所以自作主張過來看看你。”
看着如此自說自話的胡依雲,梓瑤有些累了,程父程母見到聲淚俱下的胡依雲已經有些於心不忍,想要過來勸阻,梓瑤的眸光一凝。
“胡依雲這是我們程家,你當着我的父母和表哥如此說是什麼意思?
難道這就是你口中的安慰?還有別墅外面的記者又如何解釋,難道不是你來了之後,他們纔跟着圍堵到這裡的?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爲你是過來看笑話的意思,再者現在只是有人爆出如此消息,你怎麼就知道是真是假,你是參與其中了,還是進行調查了?
假如就按照你剛剛所言,你來時爲了安慰我看望我,那你這樣的話語和論斷,對我的父母難道不是一種傷害嗎?
你到底意欲何爲?”
程母此時挽住程父的手臂,起身走到近前看着剛剛還在自己面前演着白蓮花的胡依雲,此時已經想明白女兒所言。
“珊珊說的對,這次就是一個洗牌的機會,是認清身邊人,最好的時機。”
如此一番話胡依雲一下子無法作答,而程父程母也頓住了腳步,瞬間收起了剛剛想要勸阻的動作,細思極恐這個叫胡依雲的女孩兒,可不像表面這樣單純。
“珊珊請你不要誤會,我只是想把這個消息告訴你。”
“同時幫着記者找到程家新宅的位置是嗎?表哥幫我送客吧。”
上神等得就是梓瑤這句話,走到程母身側,拎起胡依雲的揹包回到門口,將揹包丟到胡依雲懷中,推開大門做出一個請的動作,聲音仿若寒冰般說道。
“我的司機在外面,可以送你去想去的地方,希望我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在程家看到你,然後收斂起你不該有的心思,遠離珊珊。”
胡依雲依然保持着單純的模樣,朝着程父和程母鞠了一個躬。
隨即胡依雲開口說道,“抱歉伯父伯母今後有空再來看你,今天珊珊有些不開心,我理解的!”
上神一把扯住胡依雲的後衣領,完全不再顧忌她是個女孩兒,雙目如刀般盯着胡依雲的雙眸。
“你沒聽到我剛剛怎麼說的?今後禁止你來這裡,你是聽不明白還是就想賴在程家,難道這纔是你的目地?
滾!別讓我在珊珊身邊看到你。”
梓瑤看着如白蓮花般一臉柔弱的胡依雲,上神的話她沒有阻止,如此恐嚇胡依雲早已被嚇傻,被推出別墅大門。
上神站在門口將胡依雲甩出來,他的下屬已經從車上走別墅門前,鞠躬等待吩咐,一遍用紙巾嫌棄地擦拭着手指,一邊吩咐道。
“將這個人送到她想去的地方,如果自己不說直接丟到京都大學門前就好,另外找保安公司的人過來,將程家別墅前前後後保護起來,如若有記者攔住你們探聽消息,或者影響進出直接報警。”
一衆人稱是,架着胡依雲離開了。
梓瑤走到沙發的位置坐下,有傭人進來稟報,說是門前聚集的記者已經超過百人,上神一揮手,安撫般地說道。
“無需擔心,安保公司的人員馬上到,所有的事情交給他們處理即可。”
梓瑤拉住程母的手順便給她把脈,神色突然一頓,“不過有些故意往前衝,想要表現的人更要小心,就如同今天胡依雲這樣的,一定是抱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目地。
媽媽你剛剛喝了什麼,怎麼帶着一股魚腥的苦味。”
程母是極爲注重儀態的人,所以說這彷彿聞到了那股味道,想要再度喝桌上的那盞茶,梓瑤伸手攔住。
“菊花涼了就不要再喝,否則傷身!”
說着抽起一張紙巾墊着,將茶盞和杯託端了下去,到廚房吩咐下人用袋子將這些東西全部打包,上神餘光看到梓瑤的動作就知道,那茶定然是有問題了。
隨即撥通一個電話,“給我派兩個醫生過來,還有讓徐律師和朱警官一起過來一下,對,到程家就好。”
程父程母看着上神的安排有些不解,上神微微一笑,“剛剛突然發生了這樣多的事情,我擔心你們的身體,所以讓醫生過來看看,我也放心些。
另外珊珊的那份證明需要律師和警官一同提交,所以一併辦了,今天我暫時先不離開,姑姑和姑父不會嫌棄我吧!”
程母方琳搖搖頭,拍着上神的手臂,眼中有些淚意,“臭小子,怎麼會嫌棄,姑姑現在六神無主你在這裡,我感到心裡踏實些。”
程父也非常滿意上神的安排,“你在這裡更好,我先上樓去回幾個電話,你先陪着你姑姑。”
片刻程父快速打完電話,也蹙眉坐過來,等待着梓瑤的解釋,梓瑤淡然一笑。
程母拉着梓瑤的手一臉擔憂,“珊珊到底怎麼回事兒,爲什麼網上都是那樣齷齪的視頻啊!”
“因爲你女兒優秀,昨天我一天首秀全部回本,賺得盆滿鍋滿,很多人就見不得好,有些手段很正常。”
“那些視頻……”程母忍不住問道。
梓瑤正色地看着二人,“首先無需問我,爸爸媽媽你們相信嗎?相信那些視頻上的人是我嗎?”
程父程母堅定地搖頭,“我的女兒那樣孤傲自愛,怎麼會做這樣的事兒呢?絕對不是。”